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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馬韓聯軍來勢洶洶,不宜硬踫。(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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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我們速度第一)」下朝之後,曹『操』便于府邸召集手下,座中,滿寵對著曹『操』,臉『色』鄭重道。
「伯寧之言我也知曉,只是如今,雍州一地大片丟失,容不得我們在做猶豫,不然,豈不是將偌大的雍州拱手讓人?」曹『操』語氣有些無奈,不單是他,就連郭嘉、荀彧等人也沒有想到,馬騰、韓遂二人竟如此大膽,竟然敢起兵攻打長安,毫無準備之下,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涼州一地,民風彪悍,更兼的羌族游牧,從來都不缺少騎兵,馬騰領兵一路東來,想必就是要打主公一個措手不及,以此來減輕損失,畢竟,騎兵不善攻城。」郭嘉看著雍州一地的地圖良久,緩緩出聲道,眼楮在地圖上瞄個不停。
忽然,只見郭嘉眼神一亮,指著地圖道︰「主公來看,隴西、安水之南,群山連綿,更兼有洛水阻隔,漢中一地只需防範劉焉即可。主公可派遣大軍屯兵陳倉、漢興、新平一線,西涼兵雖勇,然涼州一地太過貧瘠,與我們消耗不起,想必馬騰也是知曉,這才會發動突襲。我軍有著漢中作為根基,自然不懼這等消耗,待馬騰軍中斷糧,自然可不戰而勝。」
「話雖如此,只是偌大的雍州竟要讓馬騰一匹夫得了去,我心不甘啊!」曹『操』嘆息一聲,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一旦將馬騰擊潰,他定然要發兵涼州,端了馬騰的老巢。
曹『操』心里雖然恨得咬牙,卻也知道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轉眼看著郭嘉出聲問道︰「難道就這麼被動挨打?奉孝可還有良策教我?」
「主公。」郭嘉目光自地圖上瞥開,看著曹『操』肅然道︰「主公須知,欲速則不達。馬韓聯軍十多萬騎裹挾而來,連戰連勝,氣勢滔天。況西涼騎兵精銳非凡,論起野戰,恐怕主公手下並無兵力可以抵擋,如今天下,並不是主公一家獨大,若是主公與那馬騰拼個兩敗俱傷,徒自便宜他人。」
對于郭嘉之言,曹『操』也是知道,倒也沒有出言怪罪郭嘉話難听,郭嘉、荀彧二人,不僅是他的臣下,更是他的朋友,特別是對于郭嘉,曹『操』總是十分的欣賞,不僅沒有生氣,反倒是欣喜不已。
「好,奉孝之言甚是,如此,諸將听令。」軍令如山,曹『操』一旦心中有了決定,便再不拖沓,果斷、迅速的開始下令。(請記
住我)
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諸將,曹『操』眼中閃過滿意之『色』︰「陳倉、漢興、新平三地需要兩將駐守,文謙、秒才,你二人各帶兵馬兩萬,文謙屯兵陳倉,秒才屯兵漢興,記住,不許擅自出戰。」其實曹『操』也是無奈,如今地盤大了,卻沒有幾個可以用的人才,若不是在接收長安的時候收攏到了董昭、任峻、範成三人,只怕單靠現在他手中的人才,也只能困守漢中、長安兩地了,而且,曹洪、夏侯惇兩人又太過急躁,若為先鋒尚可,若是固守一地,只怕是耐不住『性』子,想到這些,曹『操』心中對于人才充滿了渴望。
「諾!」樂進、夏侯淵兩將出列,大聲叫著接了軍令。
兩人的聲音,將曹『操』驚醒,略略回過神,曹『操』掃了一眼閉目微坐的郭嘉,轉頭對著眾人道︰「文若留守長安,孝先、子恪隨文若留守,長安乃是我等之根本,不容有失,須得心謹慎。」
「諾!」荀彧、『毛』玠、呂虔三人出列,應諾道。
對于荀彧,曹『操』是非常放心的,看著屋中剩下的幾人,曹『操』不由的想起了自家的另外一個兄弟——曹仁。同樣是家中子弟,曹仁起曹洪來,『性』子沉穩了不知多少,也是由此,曹『操』才將任峻調去漢中,與曹仁搭配,兩人將漢中經營了起來。
屋中其余幾人听到沒有自己的名字,非但沒有不高興,反而樂的合不攏嘴,幾人都不是蠢笨之人,只怕新平一地曹『操』要親自領兵前往了。
果然,沒有給幾人過多的反應時間,曹『操』接著命令道︰「其余諸人隨我一道,屯兵新平,就讓我來會一會涼州馬騰,看看他到底有著多少本事,竟然敢出兵犯我領地。」
幾人對視一眼,喜上眉梢,一道出列應下。
一切準備妥當,只一日間,先鋒夏侯惇便領了騎兵五千,當先出發,三日後,曹『操』率領大軍五萬,望著新平進發,一場大戰,似乎已經無可避免……
「死士先登,三千兵甲戰萬千。忠魂虎膽,身死魂消血染天……」
「死士先登,三千兵甲戰萬千。忠魂虎膽,身死魂消血染天……」
高陽、範陽,不過百里之遙,整個高陽境內,地勢開闊,易于騎兵馳騁爭鋒,此時,距離著兩地幾乎相等距離的地方,一場慘烈的大戰正在進行著。
其中一方竟然是當年虎牢關下,盡顯精銳之風的先登死士,只是,戰爭的情況,卻並不如當年那般。只見陣中,約五千余士卒以楯為擋,長刀劈砍,卻是鮮有見敵人倒下,反而先登死士中,不斷的有人受傷,或者是直接被撞的飛出,嚴重者甚至再也沒有能夠站起來。
雄渾而悲壯的戰歌沒有給敵人帶來懼怕,反倒是先登死士越來越顯得士氣低落。
再觀交戰的另外一方,約有進一萬騎兵,全身披掛著鐵甲,就連面目也被遮住,全身只留著眼楮在外,坐下馬匹也被全副武裝起來,關節處,一片片鐵甲白光閃動,顯得刺人眼簾,其余馬頭、馬腿等處,皆被鐵甲包住,只余一雙眼楮『露』在外面。
萬余騎並沒有一擁而上,與先登死士交戰的,只有一半士卒,只是,一隊一隊的騎兵沖鋒之時,馬匹皆被鐵鏈連載一處,以至于鐵騎的沖擊力大幅度提升,每一對騎兵的沖鋒,總會將先登死士的陣型沖開。而領兵的將領顯然沒有一下將其沖垮的意思,每一次沖鋒之後,都會空出一些時間,讓得先登士卒有足夠的時間整理陣型,如此一而再,再而三。
鮮血、斷兵、殘肢……交匯著,交織著一幅慘烈的畫卷。
「麴義,你不是號稱河北庭柱嗎?就讓俺老張來破了你的稱號,看看這河北之地,是不是大夏將頃,袁紹兒是不是死到臨頭?」戰陣上,一聲炸雷般的叫喊聲響起,轟隆隆的直沖先登士卒陣營而去。
「張飛,你不過一屠戶,若不是你等使出陰謀詭計,某會怕你不成?可敢與你麴爺
爺大戰三百回合?」麴義口中,帶著濃濃的不屑。
當年,在並沒有與呂布交過手的麴義眼中,呂布的武藝充其量也就是與他伯仲之間,這麼多年來,也只有呂布、關羽能夠激起他心中的戰意,至于張飛?尚還不夠。
這次相遇,對于麴義來簡直是一個災難,袁紹遣其最為右路先鋒,繞道鄚縣迂回範陽,只是不知為何,被劉備斥候探知,深知先登死士厲害的劉備不敢怠慢,立刻將自己手中最為強大的力量派出,設下計策為了麴義。
這一萬鐵騎,便是劉備準備的手段。當年虎牢關下,先登死士輕易屠戮並州狼騎的時候,劉備心中便對其留上了心,一直以來,便在想著辦法來應對。後被劉虞手下謀士齊周指點,將馬匹披上鐵甲,用鐵鏈連上,雖然花費大了些,對于此時有著劉虞與辛家支持的劉備來,尚還能夠承受的了。于是便有了眼前這一幕,若是諸葛瑾再此,見到面前這一幕,只怕也會驚得目瞪口呆。
鐵馬連環,又稱連環馬,重騎兵原本就沖擊力十足,被接連在一處之時,威力更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在整個三國時期,重騎兵都鮮有出現在歷史中,不僅僅是因為造價的原因,還有對士卒、對戰馬等等一些的緣由,不過此時,卻是足見了劉備眼光之長遠,有著這一萬重騎兵,先登死士野戰中克制輕騎兵的優勢便不復存在。
都泥人還有三分火呢,更何況是麴義,作為冀州袁紹手下大將,與張頜、高覽、高干並為河北四庭柱,地位尊崇無,只是『性』子高傲,不被袁紹喜歡,不然,以他的才能,怎麼會被袁紹外放出來,做了右路先鋒。此時被張飛刺激,自然忍受不住,拍馬而出叫陣道。
「啊!氣死俺老張了,老張我便先屠了你這頭蠢豬,祭我蛇矛。」張飛氣急,沖著麴義哇哇大叫,只是眼神卻是透亮無,若是熟知張飛的人便會知曉,張飛此人粗中有細,此時並沒有被麴義給刺激到,但是這一切,卻並不為麴義知道。
果然,麴義面上不屑之『色』更是濃郁,舞者手中的大刀,打馬便沖向張飛。
「來得好!」張飛大叫一聲,一夾馬月復,提著蛇矛沖向麴義。
「咚!」戰陣之上,一聲沉悶的金屬踫撞聲響起。
這卻是兩件兵器有了第一次的踫撞,只見張飛握著蛇矛的手不停地抖著,顯然這一下,讓張飛也不是那麼好受。反觀麴義,就有些淒慘了,原本,以他的武藝,之如今的張飛也絲毫不會遜『色』,畢竟張飛此時,武藝尚還沒有達到大成,只是麴義托大,沒有用上全部的心神,只是一下,便受了不的內傷,臉上『潮』紅涌動,一口血憋了幾次,終究還是沒有忍住,哇的一口血吐出,頓時覺得呼吸開始有些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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