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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朋友那兒听,知心的你曾回來過,想請他替我向你問候,只為了怕見了不出口,你對以往的感觸還多不多,曾讓我心碎的你,我依然深愛著……」
蘇芷晴的第一首歌是林憶蓮的听愛情回來過,她的演唱功底很是不錯,在樂隊的配合下,竟然把這首歌曲唱出了自己的意境,雖然沒有林憶蓮版本的那種大氣,卻也唱得纏綿悱惻,頗有自己的一番領悟。
宇一听之下,也不禁連連點頭,蘇芷晴的演唱水平上次站賽時要進步許多,可見她平時沒少花時間練習。
「有一種想見不敢見的傷痛,有一種愛還埋藏在我心中,我只能把你放在我的心中,這一種想見不能見的傷痛,讓我對你的思念越來越濃,我卻只能把你把你放在我心中……」
一首歌結束,頓時獲得了滿堂彩,如『潮』般的掌聲響個不停。
很多正在聊天、猜拳的客人也紛紛把目光投向了表演區這邊。想看看到底是誰在那里唱歌,莫非是哪個明星在這里表演不成?
蘇芷晴並沒有休息,又一連唱了三首歌,這三首歌的風格各自不同,顯示了她深厚的演唱底蘊。
最後一首歌居然是搖滾版的‘熱情的沙漠’,只見她在表演區又唱又跳,頓時把整個酒吧的氣氛炒到了高『潮』,不少客人都站了起來,報以熱烈的掌聲。
宇見狀,想趁熱打鐵,幫蘇芷晴一把。
對正拿著一個托盤,往茶幾上擺放一碟碟下酒食的服務生姐道,「姐,你們店里有沒有鮮花賣?」
「當然有了,我們店里有玫瑰,分100、200、300三種,分別為6支、11支和22支,請問先生要哪一種?」
宇心頭一顫,還真貴,不過今天有韓冰在,她肯定不會讓自己把買花的錢算在老板娘芳姨的帳上,自己這個冤大頭是當定了,只好從口袋里掏出錢包,取出了三百塊錢來,對服務生姐道,「幫我買第三種,送給唱歌的那位姐。」
服務生姐接過錢,捂著嘴笑道,「先生真會追女孩子,22朵玫瑰代表兩情相悅,要是我的男朋友有您的一半貼心就好了。」
完,轉身急匆匆地去買花了。
「呦,傻子,看不出來你還真想染指我們芷晴啊?我早就看出來了,你這子不是個好東西,還兩情相悅呢!哼!」韓冰臉上『露』出了一副鄙視的樣子。
「學姐,你可誤會了,我不是想捧捧她的場嘛!你看,她新來乍到,正是積累人氣的好時機,剛才那幾首歌唱得很不錯,這時候如果有人送花給她,正是給那些有錢的客人提了個醒,不但芷晴姐今晚收花要收到手軟,而且出錢點歌的人也肯定少不了!」
宇拿起服務生姐剛才放在茶幾上的一瓶軒尼詩xo,打開了瓶蓋,倒了一杯,放到嘴邊喝了一口,一張臉猛然皺了起來,想吐出來,又怕被韓冰笑話,只好硬著頭皮咽了下去,只覺得喉嚨里火辣辣的發熱,就連呼出的氣也好象帶著酒精。
宇看了看酒瓶上的標識,好家伙!40度,他自己可是喝一瓶啤酒也會醉的人,哪里承受得了這種烈酒?
看著桌上整整兩瓶xo,宇覺得自己有些頭皮發麻,這兩瓶xo如果全都灌進肚內,今天晚上誰保護誰,就難的很了。
「瞧你那樣兒!我還以為你多能喝呢,就這點兒酒量?」韓冰又不失時機地嘲笑了宇一句。
宇臉上一紅,又拿了一個酒杯,同樣倒了一杯xo,推到了韓冰面前,「學姐,你也來一個!」
韓冰卻毫不含糊,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厲害!實在是厲害!」宇翹起大拇哥,由衷地贊嘆。
「這算什麼?老娘可是號稱‘千杯不醉’,你子差遠了,如果你酒量不行的話,可以往里面兌點冰塊或者可樂雪碧之類的,別打腫臉充胖子!」韓冰吃了宇一記馬屁,顯然很是受用,當場指點起宇來。
宇眼楮一亮,「學姐!這倒是個好辦法!」
剛想叫服務生姐送些可樂或者雪碧來,卻听表演區那邊響起了那位服務生姐的聲音,「25號座位的先生送蘇姐玫瑰一束!」
宇一愣,立刻回頭望去,視線恰好和蘇芷晴的兩道秋波交匯,妖女姐姐盈盈一笑,一個飛吻已然送了過來。
這一下卻好似點燃了炸『藥』桶,那些早已被蘇芷晴『迷』得七葷八素的客人們,立刻掏出錢包,扯開了嗓子叫起周圍的服務生姐來。
「姐!馬上給我買兩束玫瑰送給蘇姐!」
「姐!我要點歌!」
「姐,如果你能問到蘇姐的電話號碼是多少,我給你200塊費!」
….
一時之間,那些服務生姐們忙得不亦樂乎,宇知道,這些人就是送再多的玫瑰,也換不來蘇芷晴的飛吻,不過,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從今晚開始,蘇芷晴在這里卻是切切實實地火了起來。
宇滿意地把視線從表演區收了回來,卻和韓冰的兩道眼神交集在了一起,這兩道眼神凜烈如刀,和蘇芷晴溫柔如水的眼波恰恰相反,隱隱蘊含著森森殺氣,宇心肝一顫,趕緊把臉上的笑意都收了起來,端端正正地坐直了身軀。
他知道,這位學姐肯定又有話訓導自己了。
「那天晚上,你和芷晴在客廳里做了什麼?」韓冰一臉嚴肅,問出的問題卻令宇心頭一慌。
「什麼?哪有什麼啊?」宇趕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避開了韓冰的眼神,從一碟花生米中挑了一顆,送進了嘴里,邊嚼邊道,「學姐,你在什麼呢?我怎麼听不懂啊?我那天晚上睡的可香了,什麼也不知道。」
「放屁!你別以為我腿摔壞了就什麼也不知道,我的耳朵可沒聾,你們在客廳搞出了那麼大的動靜,就是大象也被吵醒了。」韓冰的臉忽然紅了起來。
客廳里的沙發床雖然質量很好,但是總免不了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特別是客廳里睡了一個外人,那天晚上,韓冰翻來覆去老半天都沒有睡著。
後來忽然听到客廳里有人在聲話,不由地勾起了她的好心,雖然她知道偷听別人話並不是光彩,可是女人的好心令她不得不撐著傷腿,悄悄地來到門後,站了好長時間。
客廳里話的兩人無疑是宇和蘇芷晴,韓冰隱隱中听見什麼‘『色』鬼’、‘饒了我’、‘女朋友’之類的只言片語,雖然她已經盡量把耳朵貼在了門上,卻還是听不清這兩人在些什麼,不過,蘇芷晴咯咯輕笑聲卻十分清晰地傳進了她的耳中。
「三更半夜,這兩人肯定沒在干好事!」韓冰很想推開門走出去,看看這兩人到底在做什麼,可是如果他們真的月兌光了睡在一起,自己的出現豈不是令好朋友蘇芷晴很是尷尬?
想來想去,只能回到床上,繼續睡覺去了,這一晚,自然睡得極不踏實,心頭已是把宇恨了個死死的,暗怪自己引狼入室,害了蘇芷晴。
只是有一點韓冰始終不明白,如果宇是『色』狼的話,那麼應該是他『模』進蘇芷晴的臥室才對,可是,事情的發生地點卻在客廳里,這又如何解釋?
想起蘇芷晴剛見到宇時,一下子撲入他懷里的那副興奮模樣,韓冰心中不由地暗嘆一聲,一個巴掌拍不響,這件事情恐怕還是蘇芷晴采取的主動。
此時的宇滿臉尷尬,不知道要和韓冰些什麼才好,如果繼續撒謊自己和蘇芷晴那天晚上只不過是在客廳里聊天,恐怕誰都不會相信,深更半夜一男一女同處一室,有什麼好聊的?
可是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又太過匪夷所思,並涉及了蘇芷晴的**,講給韓冰听並不合適,只得閉口不語。
手里機械地把花生米一粒粒地塞進嘴里,卻因為心不在焉,嘗不出什麼味道來,兩人之間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怪異起來。
過了一會兒,韓冰終于忍不住開口了,「子,芷晴雖然平時瘋瘋癲癲的,但是卻從來也沒有正眼看過男人,她一個女孩子來上海打拼很不容易,我警告你,如果你只是想玩弄她的感情和**的話,還是趁早收手,否則,看我不把你砍成十七八段!」
宇哭喪著臉對韓冰道,「學姐,難道在你的眼里我就那麼不堪?你看到我什麼時候玩弄過女孩子的感情和**啦?」
韓冰輕哼了一聲,斜著眼看著宇,「我耳不聾,眼不瞎,自然看得清清楚楚,光咱們學校就有好幾個,你們班級的那個竹嘉伽,還有音樂系的那個嚴雅兮,你敢和她們一點關系都沒有?你子我早就看透了,外表裝的老實,其實一肚子花花腸子,也不知道芷晴看上你哪一點了!哼!」
宇無語了,如果讓他當場撇清和竹嘉伽、嚴雅兮之間的關系,他還真做不到,再了,韓冰也不會信。
郁悶之下,伸手拿起xo酒瓶倒了滿滿一杯酒,一口悶進了肚子里,心中暗道,「既然有理不清,那麼就一醉解千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