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與蘇婉的交易讓鄭羽心情愉悅。
她的身子極其美好,定金給得充分,讓鄭羽在回館舍的一路上都忍不住笑。雖想袁紹至少要十年才完蛋,但能經常向蘇婉收定金,也是人生快事。
又想,「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到時就是不報仇,袁紹也是要死翹翹的。
現在,蘇婉主動送上門,不僅讓他得到一個極有力助手,且她還控制著一股不的地下勢力,對他來好處多多,壞處極少,這筆交易極為劃算。
故而,在回館舍的一路上,他拽著步子,挺胸昂頭,就像是只高傲的大公雞;而蘇婉則羞紅著臉,低著頭,被鄭羽抓著手,像是只乖巧的母雞,跟在他身後亦步亦趨。
快到館舍時,蘇婉將他拉住,低頭聲︰「不成,你先在外面等一陣子,我先進去,這副模樣怎麼見人?真是壞死了!」完,就跑著沖進館舍大門。
鄭羽見她那副狼狽樣,心中別提多高興了。
回到臥房時,見甄洛和甄宓都在。
兩女見他進門,趕忙沖上來拉住他,接著,甄宓問︰「相公,你去哪了?這麼長時間不見人影,我和姐姐到處找呢,都急死人了。」
甄洛拖著他到床榻邊上,淡淡的︰「兄長,我要侍候你了。」完,伸手就去月兌他衣裳,頃刻間,鄭羽只剩下一件褲頭了。
甄洛將鄭羽月兌下來的衣裳遞給甄宓。
甄宓在燈光下仔細檢查,接著又拿到鼻前嗅了一陣,轉頭對甄洛︰「姐,有香味呢。」此時,甄洛也在檢查他的衣裳,竟然找到一根長頭發,拿起來和自己的了,又看了一眼鄭羽的頭發,才︰「兄長,這是蘇婉姐的頭發吧?」
面對兩姐妹如此細心檢查,他也無話可。此時苦著一張臉,無奈的︰「她和我重要的事呢,或許是風大,將她頭發吹到我衣裳上了。」
甄宓「撲哧」笑了出來,調笑︰「相公,那香味呢?也是風吹到相公身上嗎?」完,還刮臉羞他。
鄭羽低著頭不敢話,他這算是被她們姐妹抓了現行。
甄洛溫柔的走到他身邊,挽住他胳膊,關心的︰「兄長,我知道因宓兒太沒法陪你,我因那個原因也沒法陪兄長,而兄長是成年男子,也是會想的。再,這蘇婉姐真是美艷至極,被她『迷』『惑』也屬于正常。只是,兄長了解她嗎?有些事一定要先了解才成呢。我們姐妹是害怕兄長今後吃虧後悔,沒其他意思的。」
「就是,就是!」
甄宓沖過來抱住他另一只胳膊,接著︰「真想一夜之間就長大呢。姐,今後你來陪相公,別讓他心中有委屈,啊?」
甄洛低著頭不話,過了片刻才︰「不成的,還是不成!」
起身拉著甄宓走了出去。
侍候完甄宓之後,甄洛又回到鄭羽床榻邊上,坐在他床沿聲問︰「兄長,和蘇婉姐談什麼事?能和妹子嗎?」
鄭羽只好將與蘇婉見面,以及蘇婉與袁紹仇怨之事一遍,當然是撿重要的。
甄洛听完後認真︰「兄長,這事很難辦呢。倒是今後有了蘇婉姐幫助,兄長得到一個好助手了。她真的好厲害,洛兒她是差太多了。」完,月兌下鞋襪就進了他被窩。
鄭羽大驚,「洛兒,不可,這太危險了!」
甄洛嬌笑著︰「洛兒都不怕危險,兄長怕啥?再,洛兒知道兄長是正人君子嘛。」完,將頭靠在他肩膀上,聲著︰「兄長若不做得太過分,洛兒也是允許的。」
這話得鄭羽一陣頭大,什麼是過分,什麼又是不過分?
見鄭羽半天沒動靜,甄洛將鄭羽的手抓住放在她胸口,嬌羞的︰「只允許這樣,多了就不成!」
這事兩人以前是干過的。只是,這番『模』索卻將兩人心火都惹了上來,不久,甄洛趕忙掀開被窩,跳下床榻,轉頭對鄭羽︰「兄長,不成的,這樣還是不成!」急匆匆就跑了出去。
而鄭羽的心火被她惹起來,翻來覆去竟是半夜都沒睡著。
次日上午,一行人繼續向薊城出發。
薊城也就是後世的北京城,位置大概在廣安門附近。
一路前來都是在幽州地界,行動很快。
將要抵達薊城時,太史慈將鄭羽叫到一邊話。「賢弟,我想了好幾天,覺得有必要將我所知的事和你。」接著,他將幽州態勢、薊城內各種勢力分布,公孫瓚和州牧劉虞的矛盾,以及公孫瓚個人『性』格和實力都了一遍。
「兄長覺得賢弟應該去投靠劉虞。一則劉虞寬厚,德行沒得;二則劉虞是太尉,位列三公,地位崇高;三則他是皇室成員,這幽州地面還是他了算,朝廷十分信賴他;四則賢弟是劉將軍手下的千夫長,率部突圍有大功于朝廷,依附劉大人就是依附朝廷,為臣子者該做的。故而,兄長覺得還是投靠劉虞大人更好些。」
對于幽州牧劉虞與公孫瓚之間的矛盾,鄭羽心中有數。關鍵是最後公孫瓚贏了,實際控制著青、冀、並、幽四州,連趙雲、劉備都去投靠他。在三國初期,公孫瓚可是個舉足輕重的大人物。
而歷史書上雖對劉虞評價極高,但他卻是個失敗者。
見鄭羽皺著眉頭在思索,太史慈趕忙︰「為兄只是提些看法,主意還是要賢弟拿的。再,為兄看賢弟為人品德高尚,估計和劉虞會更有話,反倒公孫瓚是個重實際的人,為人善戰,但也有些剛愎之處,貪圖享樂。且其子公孫續心胸狹窄,好財帛女『色』,結交貪婪自私之徒。故而,公孫父子非是良主也。」
鄭羽卻對太史慈為何會出現在幽州十分好,「兄長為何會來幽州投靠公孫瓚?」
太史慈苦笑搖頭,神情落寞的︰「為兄欠人一份人情,對方要求子義前來幫公孫瓚訓練騎兵,過個年把時間,子義就辭掉這練兵之責,返回鄉里就是了。」
看得出來,太史慈對公孫瓚父子是大失所望了。
鄭羽見太史慈萌生退意,趕忙︰「弟準備干一番大事業,兄來助我。」
見鄭羽如此雄心壯志,太史慈臉現喜『色』,誠懇的︰「你我是兄弟,情同手足,此事不必。若弟要做大事,兄自然是幫助你的。」
太史慈是忠義之人,他的話就是鐵板釘釘,絕對算數的。
即使太史慈對公孫瓚和公孫續心中不滿,也並沒從臉上表現出分毫。再,此時還是公孫瓚部屬,一路上護送蘇婉盡心盡責,甚至最後都準備犧牲掉自己了。
如此人物來幫他,何愁大事不成?鄭羽心中自然是高興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