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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金易似乎被煙嗆了口,嘴角掛上玩世不恭的笑容,目光放肆的看向那雪白的胸口,搖頭晃腦的道︰「欣姐莫非還有什麼吩咐不成?弟我一定給你辦到,刀山火海,在所不辭!」
「沒有刀山火海的任務,現在只要你給我過來一點!」蕭欣冷面寒霜的道。
金易嘿嘿笑著,依言坐在床沿,直直的盯著面前美艷女人,『露』了個『色』『色』的表情,滿口贊道︰「欣姐真是越來越『迷』人了,瞧這身段,簡直人家跳芭蕾的還優美,嘖嘖……」
哪個女人不喜歡被人夸,何況兩人之間還有不清不白的曖昧關系,蕭欣饒是打算給金易一點眼『色』瞧瞧,也在這頓『迷』魂湯下去了七分火氣,嫣然一笑,寒冰解凍,剎那間春暖花開,風韻萬端中妖艷如一株怒放玫瑰,將身子倚在金易肩上,素白的手兒沿著他堅實的月復肌向下探入。游魚般滑入了褲中,向下拿捏住正在休養生息的家伙,湊嘴在他耳邊,吐氣如蘭,輕輕道︰「!和那位姐做了幾次?」仍是不乏醋意
金易心里暗笑,終于恢復正常了,嘿嘿一笑道︰「半年不開葷,怎麼也得來個十次八次!」
「又在吹了!」蕭欣似乎喜歡金易在他面前放肆,不光沒有生氣,反而手掌輕輕『揉』動起來,微笑道︰「技術跟我怎麼樣?」
「當是欣姐好了!」金易依然笑嘻嘻的,心里卻在暗暗發苦,她越是這麼平靜,越是爆發的前兆,得采取下行動了,想到就做,一把抓住女人在月復上『亂』動的手,右手攬住她的肩頭,將美艷之極的身體壓在身下,撩開代表神秘的紫『色』睡衣,『色』『色』的道︰「女人,我知道你會忍不住找我的,至少還留了三次給你,滿意了吧?」
「要死啦!」蕭欣頓時面紅過耳,試圖掙扎了幾下,但兩人的身體在廝磨中越發敏感,芳心大『亂』時,仍不忘吃醋,重重咬了身上男人的肩頭一口,還打算找地方下嘴時,眼前一暗,櫻桃似的口被大嘴覆蓋得嚴嚴實實了。
……
雨散雲收時,已接近中午,金易累得兩眼都睜不開了,雖然身體健壯,熬一夜不睡也沒事,但先是在賓館里和夏季廝混了一整夜,又被蕭欣逮上了,這女人也是忍了半年寂寞,加上報復心理,就算累成一灘泥也不肯讓金易停止,他期間休息的時間不超過十分鐘,鐵打的漢子也受不住。
但是他仍無法安心睡去,懷中的女人仍在肩膀上使勁咬,看來余怒未消,不由苦笑道︰「欣姐,還在生氣?」
「我生氣什麼?」女人松開了口,幽幽的道︰「又不是你老婆,管不了你!」
金易微微一嘆,道︰「有句話我在這六年來重復了無數遍,現在再一遍,你想和我結婚的話,什麼時候都可以!」
「我也想安安靜靜的做你老婆,但不可能的!」蕭欣搖搖頭,笑道︰「我擺月兌不了現在的生活,畢竟這是我父親強制給我的,是我一直生活的環境,手下的人不能丟下不管,否則一群不受管教的黑社會分子會給這個社會帶來不的麻煩,但我又不想你踫觸這個世界,盡管我知道你的恐怖!」
這個世界上再沒有誰蕭欣更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的恐怖,那年,他好像是憑空出現在這個世界的,從幾十公里外的公海外橫渡而來,游到這個別墅前才靠岸,十分鐘內殺死了負責警戒的十位好手,而現在,他遇見那個可惡的老頭後,學到那種霸道的槍法後應該更為恐怖了。
「我也不想踫你的世界!」金易『露』出了笑容,自己可以做社會最底層的搬運工,但絕對不能去做黑社會女大姐的老公,一旦自己收不住手,那會將她本就不俗的實力成倍的增加,帶來腥風血雨,最後很容易被國家的暴力機器盯上,在這個國家,黑社會只是一個泡沫,再怎麼發展壯大都不堪一擊,結果是過早滅亡。
「所以呀,咱們是結婚是不可能的,我就永遠管不了你了!」蕭欣又狠狠的咬了口,然後低低的道︰「作為你的情『婦』,是不能干擾你去勾搭別的女人的!」
「呵呵,有了你這個情『婦』後,我以前要安分了一百倍,不然會有大票的弟追著我砍!」金易笑著道︰「沾花惹草是男人的劣根『性』,相信你明白!」
「呵呵,習以為常,在我接觸的世界里,一個有實力的男人沒幾個女人反倒是怪事了!」蕭欣毫不在乎,但突然正『色』道︰「只是有一件事我必須跟你明白!」
「什麼?」金易也一本正經的答。
蕭欣媚笑著撥弄了下垂頭喪氣的金易,又惡狠狠的道「我要的你不能少我,下次半年不來,你就等著被我追殺到家里!」
「哈哈哈,遵命!」金易笑著躺在了寬大的床上,懷擁美女,蓋上了絲被,經過一通發泄之後,再無半點綺念,自己一直將倦鳥酒吧當成了避風港,將蕭欣當做心中最後的棲息地,藏在這里誰也不告訴。
那年,自己毀滅基地後,在波斯灣偷渡上了一艘中國油輪,到達南海後跳下,獨自游到荔枝灣,便是這個女人在島礁的別墅前救了自己,然後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融化了自己冷酷無情的外殼,自此,自己不再是殺人機器,而是一個擁有七情六欲的活生生的人。
「今天的談話到此結束,我得再睡會,太累了!」蕭欣十分疲憊的長吁一口氣,八爪魚一般抱著他,真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