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當陽月醒來時,發現自己竟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抱著,她大驚失色,慌亂的要掙月兌男人的懷抱逃開。
尚未等她驚叫,逃離,她的眼楮便對上了武璁的那雙漂亮滿含深情的眼楮,正目光炯炯的看著她。
他眼里的那抹深情將她驚醒,她的思維立即回到大腦里,‘這男人是皇上,是她的丈夫,昨天她和他同塌而眠了。’
思維回來了,她卻被武璁眼楮里的柔情看得羞紅了臉,她垂下眼瞼,媚眼含羞微合,一抹嬌羞將她白皙的臉頰染成粉紅色,猶如盛開的桃花。
武璁哪肯放過這當前秀色可餐的美色,伸手便將她小巧的下顎托起,迫使她看著他,她又驚又羞,雙眼含羞驚恐的看著武璁。武璁的眼楮越發幽黑深邃,措不及防,遂然低下頭將她柔潤的嘴唇噙住。
她瞬間猶如被雷擊一般,腦袋當即‘轟’的一下變得空白。當她感覺快要窒息時,武璁終于放開了她的嘴巴,此時的她已被這個男人緊緊的壓在身下,嬌喘連連。
她的初吻就這麼沒了,在這一刻,她竟然沒來得及體會這其中美妙的滋味。
武璁呼吸變得急促,他英俊的臉也同她一樣,紅撲撲的。男人目光深邃,飽含深情,脈脈的注視著她,眸光幽深,猶如黑夜,似乎將她淹沒其中。
陽月小臉緋紅,垂下長長的睫毛掩藏起眼中的嬌羞,羞答答的樣子猶如一朵出水的芙蓉花,沐雨下的桃花。
看著陽月那一臉含羞的模樣,武璁怦然心動,低下頭覬覦她紅潤的雙唇,他仍不想放過她。看著,看著,他的嘴唇又將陽月的雙唇含住,舌尖貪婪的反復,輕輕的摩挲著她那已有些紅腫的的雙唇。慢慢撬開她的貝齒,探入她的空中,撫慰著她柔軟的丁香小蛇,隨即將它包裹起來,反復的允吸著。
「真香,好軟。」武璁再一次品味著,意猶未盡,貪婪的想著。
「月兒,我好開心,真的好開心。太好了,你還記得我。」再一次深吻之後,武璁抱著她異常開心興奮的對她說道。
這自言自語似的語言,讓陽月疑惑不解,她听不懂他在說什麼,他高興她記得他?這是什麼話?她當然記得他,他是皇上,他是她的丈夫。
陽月不清楚,她記得他這有什麼值得他高興的。雖然不解他說的什麼,但陽月卻注意到,此時武璁並沒自稱‘朕’而稱‘我’,陽月把這歸結為武璁早晨醒來不清醒,又開心過了頭,(被**沖昏了頭,導致他胡言亂語。)並未對此在意。
武璁兀自高興著,看著他開心的笑顏,看著武璁那一臉的花兒朵朵盛開,陽月也頗覺得開心,讓她那緊繃的神經開始松懈了。
激動不已的武璁將她緊緊的抱在懷里,緊得幾乎令她窒息,陽月禁不住輕聲喊了一聲「痛」,小聲的抗議著,武璁這才尷尬的放開她。
第一夜就這樣過去了,似乎是個不錯的開端。
相處的伊始,並不愉快,陽月對他痛哭流涕,而他卻很開心。痛哭後的陽月,在迷迷糊糊之中對武璁講訴了她多年來深藏心底的事,讓武璁放下了心底那股悲涼。
雖然,陽月在睡意朦朧之時訴說得斷斷續續,不怎麼連貫,但這陸陸續續說出來的話足以讓武璁听明白陽月這麼多年心心念念是什麼。讓武璁誤以為陽月一直記得‘他’,他為陽月這麼多年還能記得他,又感動又開心又興奮。
武璁摟著熟睡中的陽月,內心充滿了從未體驗過的幸福甜蜜,這種感受溢滿了他整個胸膛,他恨不得跑出去大喊,把他的愉悅告訴每一個人。他興奮不已,一夜未睡,睜著眼看了陽月一整夜。
看著陽月依舊如孩童時期那白皙得有些蒼白的臉頰,武璁思緒萬千。
他原本沒打算這麼快與她親密接觸,他還有太多的事沒做完,沒做好,如今貌似平靜的朝廷,實則紛亂繁雜,又與後宮利益牽連,這怎能讓他踏實安心寵溺陽月?
他讓她進宮,這只是因為她已經長大,他擔心她有一天會成為別的男人的女人。他如此辛辛苦苦的等了她這麼多年,怎麼能輕易的失去她?
他讓她進宮,就是想讓她以他的女人身份等著他,等他把這些年他一直在做,但還沒做完的事情做完,讓她在宮里安靜的等他做好一切。
只有做好一切之後,他才能安心愛她,疼她,要她。只有到了那個時候,他才無需像現在這樣顧慮重重,小心謹慎的愛著她;終日惶恐,擔心那些發生在父皇母妃身上的事會發生在他和月兒身上,擔心終會有一日他會失去她。
他不能讓她因為他的寵愛而遭人謀害,不能讓他的月兒也像他的母妃那樣在這後宮里不明不白的死去,而他也如當年父皇一樣,面對身陷囹圄的母妃卻無能為力。
想起母妃,他的心仍疼痛,悲憤。母親的離世一直是他的心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