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歡他,至少她也無法漠視他的魅力。這一點他看得很清楚。
「你逃得了嗎?你喜歡我。」
那充滿磁性的男音讓蘇悅的心跳漏了一秒。
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抿了下唇轉身對他微笑著說︰「呵呵!臭男人我見得多了,像你這樣又無恥又自大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死鴨子嘴硬!
南風昀突然將她拉入懷中,一手按在她腰上另一手勾起她的下巴。她的身體帶著淡淡的幽香,這種摟著她感覺出奇的好。
「我不是一般的臭男人,我是南風昀,你心里的男人。」他堅定的說仿佛已經看穿了她的心事。
「不要臉!」
蘇悅揮起一掌被他握住。
「別妄想可以打我第二次!」雖然喜歡這種抱著她的感覺,但他不允許他的小貓太過放肆。
猛的,低頭吻住了她的唇。開始像是一種懲罰,可是到了後來這個吻更像是一種纏綿,像是一種索取,一種發自內心的侵略。
她好甜。那柔軟的雙唇甜蜜的讓他不想放開。情不自禁他緊握住了他懷里女人的腰身,不顧他反抗更加深了這個吻。
「不要……不……」她的雙手被他緊緊地禁錮在頭頂,他霸道的吻充滿了巨大的征服欲,就像一塊N極的磁石,深深地將S極的她吸引。
唇齒被他靈蛇般的長舌挑開,他輕舌忝著她的貝齒,舌尖活潑的強迫她的小舌與他糾纏。那一刻,仿佛有一股悸動從舌尖流竄到了她的全身,身體就像被點了穴一般無法動彈。任他指尖拂過她身體的每一寸,生澀酥軟的想癱軟在他身上。
他的手插進她的發中,按著她的頭與他相吻。另一只大手沿著她身體的曲線慢慢的撫模,雖然她的身材嬌小但女人該有的東西她都已經具備。那縴細的柳腰不僅不禁一握而且就像海綿柔若無骨手感極好。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肺中的氧氣像要快被人抽完一樣,他放開了她,低頭凝視著她的嬌容。
蘇悅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幸好這時候路過窄巷的人很少,否則她一定會當場羞死。什麼嘛!每一次都用強的,他把她當成什麼了!
「我的吻還不錯吧!」
「這根本就不算吻,最多只是小兒科的親嘴而已。」看他得意的樣子,蘇悅故意回答道。
她的回答引來了他的一絲怒氣,「難不成你還被其他男人吻過了?!」如果有,他一定要先殺了那個男人,然後再讓這個女人好看!
她不想和他繼續吵下去。
「我的事不用你管!」說完大步向三寶樓走去。
然而南風昀並不打算那麼放過她,再次拉住她的手,問︰「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蘇悅看著他笑了笑。
「妹妹問我,‘姐姐,接吻是怎麼樣的?’我笑著告訴她,‘傻丫頭,接吻就是閉上眼楮說豬’;弟弟問我︰‘姐姐,接吻是什麼?’我說︰接吻就兩步——張嘴、伸舌頭!」說完她笑著一溜煙跑出了巷子。
南風昀氣憤地對著灰牆揮一拳,「可惡的女人!」居然敢笑話他,但沒多久他又微微勾起了嘴角。
蘇悅,我看你還能假裝多久?
「你就好了,小點點。吃了睡,睡了又吃,你的世界多簡單。」蘇悅坐在花園里,對著籠子里的小白兔自言自語著,這處宅院是蘇悅和伙計們暫時的住所。
已經十天多天了,三寶樓還沒裝潢好,習慣了每天早起的蘇悅,無所事事的只好買了只小兔子養。
「小姐,你還在這里折磨小點點啊?」海棠從房里出來,拿著一疊衣服向蘇悅走過來道。
「什麼折磨,我這是在培養它的抗恐能力!」蘇悅不甘心的反駁道。
都說兔子膽小,她就偏偏不信。這幾天不是拿著菜刀恐嚇它,就是套著恐怖的大灰狼面具追它,在她嚴格的‘訓練’下,點點的抗恐能力果然有所提高,現在看見生人都已經不再害怕了。
「可憐的小點點,等小姐的店重新開張了,你就不用再受苦了。」海棠放下衣服將小點點抱出籠子,輕輕撫模著著它潔白的兔毛。
這個海棠說得她好像十惡不赦的後媽一樣,專門欺負別人的孩子。
「好了啦!快把點點還我。」蘇悅看著她手邊的衣服問道,「衣服終于完工了嗎?」上次她囑咐她幫福祿壽做工作服,她說這幾天就可以完工這個應該是。
「嗯!已經都做好了。」
海棠彈開其中一件,只見衣服胸前的左上角繡著一個三色圓,LOGO雖然簡單但紅蘭黃三種顏色選的都很耀眼。
「不錯不錯,大小都試過了嗎?」蘇悅滿意的點點頭。
「試過了。」海棠說這話的時候,臉頰帶上了淺淺的紅暈。
難道她和福祿壽三個小子有什麼?
蘇悅正想著,阿福跑進了花園。「悅姐,泥瓦張說已經裝修的差不多了,要您去過看看還有什麼要改進。」
終于要大功告成了!
蘇悅將點點放回了籠子。這幾天她有意讓泥瓦張保密三寶樓的內幕,讓泥瓦張裝修的時候外面圍了長長的麻布,又在麻布上寫了‘敬請期待……’四個字,更加增添了新店裝修一新的神秘感。
「海棠、阿福,隨我一起過去看看!」
「嗯!」
一行人來到了三寶樓從門口的小門進去,阿壽和老盧已經等在哪兒了。
「這是什麼建築啊!」
除了蘇悅以外,其他人都目瞪口呆的望著剛剛裝修一新矗立在他們面前的建築。只見那小樓足有一千來平米,分上中下三層,最下面一層是大廳和廚房,供伙計和招待客人使用。第二次是包房,每一間是移門包廂全是以實木打造,都沒有座椅只有一個個蒲團。最上一層是個尖頂窗外圍著欄桿,房頂外掛著悅耳的風鈴,繪著鳥獸圖案的窗花。門口掛著漂亮的紅燈籠,三寶樓的牌子被保留下來換成了清爽的木雕黑字,旁邊還繪著三寶樓特有的LOGO。
「不錯不錯!」蘇悅滿意的點點頭,「進去再看看。」
走到中庭,環廊中間種下了一排排紅楓,紅楓旁有一塘池水,池水中養了數條活潑的錦鯉魚,池旁精心制作了一架小水車,池水不停的循環,既不會結冰也不會枯竭。微風吹落了幾片楓葉在水中,倒影出了五彩斑斕的顏色,甚是迷人。
「悅姐,這里既精致又特別,您是從哪里學來的?」阿祿跟在蘇悅身後問道。
「一定要是學來的嗎?雖說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但我非喜歡與眾不同和別人不一樣。」
「悅姐總是有自己的獨特之處,真是讓人佩服!」阿祿感嘆的說。
阿福拍了拍阿祿的肩膀,「別文縐縐的了,我們再去別的地方看看。」
繞過中庭他們來到了二樓的三十六間包廂,每一間包廂都被分隔成了同樣大小,但風格裝潢卻各有不同。有的是年年有余,有的是富貴榮華,還有的是福壽綿長;總之擺設設計都符合了客人的各種需要。
這三十六間包廂完全是按照幕府時代的建築裝修擺設。從小她就喜歡那種風格的建築,所以以後去吃日本料理也經常挑那些風格的地方去吃。這里的每一把擺扇,每一幅題字,每一個茶幾蒲團,都是按她的豐富設計。
他們參觀完包廂,泥瓦張從另一邊的走下上來正好和他們相遇。「蘇老板您來了,昨日才剛剛裝修完畢,您還滿意嗎?」他迎面問道。
「大致還算滿意,除了最上面的大包廂還沒有看,你來的正好,同我一起上去看看。」
蘇悅與泥瓦張踩著木制的樓梯上去,腳下很有質感的樓梯,讓她想起了兒時和鄰居們在老洋房里樓梯上耍鬧的情景。
打開最大包廂的門,陽光透過薄紗般的窗戶透進包廂,十分的明亮。蘇悅打開窗戶,微風徐徐,耳邊響著叮咚的銅鈴聲,與眼前東焱國美景交融成了一副美麗的圖畫。
「這里好美啊!」海棠感嘆道。
「我按照蘇老板的要求,把這里打造的通透明亮。這里是除了皇宮以外東焱國最高的處,站在窗前可以俯瞰整個東焱國。」泥瓦張解釋說道。
這里的確很高很美,就像她當初站在上海的東方明珠俯瞰整個上海的美景一般。在這里用餐品嘗的不但是美食,更是在享受著這一番美景。
一想到自己的家,蘇悅的眼楮有些濕潤。她只有二十八歲,還沒有敬為人子女的孝道,就因為一場意外來到了這個陌生的世界。老爸老媽應該很想她吧!不知道她在那里怎麼樣了,是不是已經死了變成了一盒骨灰,還是躺在醫院里靠呼機機植物般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