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昀拉著穿過一片羊腸小道,面前出現一間茅舍。他上前推開茅舍的竹門,站在門口邀請她進去。
蘇悅有些好奇地走進小屋,只見里面被整理的非常干淨,各種生活用品一應俱全有一種很溫馨的感覺。
「你到挺會享受的,以前經常帶美女來這里吧!」
她做在羊毛墊上,看著他過去點來了暖爐,房里頓時變得溫暖無比。
「這里我以前從來沒帶女人來過。」他認真的說。
「真的假的?」
她有點不相信,風流倜儻的南風昀居然沒帶女人來過這里?那他帶她來做什麼?
「信不信隨便你。」
過了一會兒,小爐子的水燒開了,他端了一壺香氣四溢的茶水走過來,倒了一杯遞到她面前。
「喝一口緩緩身子。」剛剛一路過來,她一定凍壞了。
蘇悅拿起杯子捂在手里,看見他看著自己。又想起他剛剛那句︰等一會兒你躺在床上就知道了。
「你不會在茶里下了什麼藥吧!」
這個女腦子里在想點什麼?!
「是啊!我下了很多**,一會兒就讓你****。」他故意這麼說,看著她氣惱的表情。
「!」
蘇悅放下杯子,劈頭就對他揮去一個耳光,南風昀緊緊地握住了她的縴腕,抱著她向後倒去。
兩人躺在柔軟的兔毛墊子上,南風昀感覺她身體的柔軟。那高傲的下巴微微揚起,笑得像一只壞事得逞的貓。
「放開我,你要干什麼!」
南風昀曖昧的笑著匍匐在她身上,那柔軟的白毛將她細白的肌膚映襯的更加白皙。很精致的一張小臉,以前他怎麼沒有發現?
「南風昀我警告你放開我!」蘇悅膝蓋想著他致命地方踹去。
南風昀敏捷一躲,抱著她翻到床弟內側,由著她跨坐在他腰際。「那麼主動,不怕我忍不住做壞事?」
冷靜,一定要冷靜。可是那刀削般的俊臉靠得那麼進,那富有磁性的聲音,充滿陽剛的氣息就像充滿了魔力般,讓她的心跳越來越快,臉好似生了一把火。
他的拇指拂過她如紅隻果般的小臉,揚起了那傾倒眾生的笑容。
「熱嗎?月兌掉件衣服就不熱了。」他故意說,在她耳畔吹著起。
「不熱!」蘇悅連忙拉緊了領口。
「不熱為什麼臉那麼紅?」他明知故問的說,縴長的手指貼在她腰間輕輕撫模。
好癢啊,身上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爬。蘇悅難受的回答︰「我上火不可以嗎?」
「這麼巧,我也上火。」說完南風昀一下吻住她的唇。
那柔軟的雙唇仿佛擦了蜜一般又甜又軟,讓他怎麼也品嘗不夠。
真奇怪,為什麼他會放著那麼多名門閨秀不愛,明明喜歡眼前整個女,明知道她牙尖嘴利,可還是不甘心被無視的事實,硬要去征服整個她,哪怕被她數落的體無完膚也甘願,難道這就是他的自討苦吃?
「放開!」蘇悅用盡全力的推開他。「你上火親我做什麼?」
南風昀瀟灑地下了床,靠在牆上看著她,凝視著床上張牙舞爪的小貓。
「你渾身都在發抖,不是很冷嗎?抱著你正好幫我降降溫。」他沒告訴她,他燥熱是因為她,看著她,他渾身不由自主的都開始煩熱。
她不屑的挖苦道說︰「南風昀你知不知道一個人最大的缺點,不是自私,野蠻,無恥,而是不知天高地厚以為全世界都會喜歡自己,所以總是放縱自己瞧不起別人。這種人有一種簡稱就是——無賴!」
听他那麼說自己,他習慣性地冷著臉反擊道︰「你說我無賴,你們女人才最無賴。明明喜歡還老是裝,人又不高,裝什麼清高!」
說她矮也就算了,他居然還說自己裝清高。她哪里裝過清高了?
「是你把我帶到這里來,還說我裝,你有沒有搞錯?」
南風昀嘲笑道︰「門開著,腿長在你身上,我沒說不讓你回去吧!」他的意思是,她要走他不會留。
蘇悅氣呼呼的走到門口,沒多久又折回來,「你明知道從這里回去最起碼要走上一夜,我又不會騎馬要怎麼回去?」
「哦,原來你不會騎馬啊!」南風昀得意的笑道。
蘇悅氣呼呼的說︰「你笑什麼笑!不會騎馬有什麼奇怪?你不要以為這樣我就那你沒辦法,你有本事給我看好!」
「女人征服男人的辦法只有一種,我其實已經拭目以待很久了,不過看你的身材,我怕自己會提不起興趣。」
可惡!這個賤男,她什麼時候要說獻身了?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
看她氣得腮幫子鼓鼓的,南風昀拍了拍他身邊的位置道︰「好了,別生氣了。過來這里坐。」
蘇悅看了看他。
「放心,這次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老何我生氣,還要不要回去了?」
她這才小心翼翼地移動到他身旁。
「喝杯茶消消火,沒毒的。」他倒了杯茶給她,水里透著淡淡的香氣。
蘇悅喝了一口,「這茶不錯,有點梅花的香味,是用梅花花瓣泡的嗎?」她喝過柚子茶,玫瑰茶,都是用他們的花瓣或者果實做原料,這茶應該也是這個道理。
「不愧是三寶樓的老板娘,一嘗就知道。」他又品了一口,「這是我娘最喜歡的茶——梅花雨露,以前我父王最喜歡喝我娘親泡得這種茶了。他說過坐在暖墊上,喝著心愛的女人泡的茶,是這世上最大的享受。」
原料他說的****是這個意思,是她誤會他了。「我對茶沒什麼研究,不過看得出你很喜歡這種茶。」
「這種茶就像我娘一樣,每一次喝都有不同的味道,有時甜,有時酸,有時又帶著澀澀的苦味。」他若有所思的回答。
蘇悅又嘗了一口,品嘗不到他說的那種味道。
「品茶有如追憶,是你放了太多感情在這茶里,它的味道才會和其他的茶葉不同。我相信你一定是很想念你娘,她人呢?是在皇宮里嗎?」蘇悅好奇的問。
「她死了,和我父王一同長眠在永泰陵。」
「哦,對不起——」
「沒事。」
放下茶杯,蘇悅走到門口松了松脛骨。「不說別人了。對了,你什麼時候送我回去?」
「你那麼想走嗎?」
他倒是一點也不想,和她在一起吵嘴也挺有趣的。
「我怕約好的客人來了,我不出現福祿壽他們會忙得不可開交。」她擔心的說。不管王大人什麼時候來,反正他是付了押金了,她必須要等到他來為止。
「那你不用擔心,你的客人不會來了。」南風昀悠閑的說。
蘇悅驚奇的大叫起來,「為什麼?你對我的客人做了什麼事?」
「我說不會來就不會來了,你廢話那麼多做什麼?」
「拜托,請你搞清楚,那是我三寶樓的客人,我收了人家錢的!」
「現在你的時間是我的,我沒放你走,你哪里都不準去。」
「南風昀,你不可理喻!」
她從沒見過像他這樣霸道又不講理的人。
然而南風昀像裝作沒听到似的倒在床上。「反正現在天色還早,我先休息一下,你罵完了記得來叫我。」
「你!」
他不準備帶她回去了嗎?
不久,靠在床榻上的南風昀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不會吧,他真的睡了?
蘇悅走出屋子,看見他的馬兒還在門口吃草。
她走過去撫模著馬鬃說︰「馬兒馬兒,雖然我們不熟,但我們打個商量行不行,只要你肯帶我回去,回去後我一定給你弄很多很多草給你,把你喂得飽飽的。」
「吶,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說著蘇悅一腳跨上馬鐙。
「啊……啊啊……」馬兒動了動,嚇得她尖叫連連。
房間里,南風昀听見她的呼救聲微微勾起了嘴角。
這個小妮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蘇悅連馬背都沒爬上去,腳下一個沒站穩摔倒在地。她拍拍站起來,「可惡!臭馬,和你主人一樣!」
回到屋子,她苦著臉坐回凳子上。
好痛,真是的,早知道在大學里就學騎馬了學什麼開車嘛,弄得現在有馬都不會騎。
見南風昀還睡著,她一個人無所事事的在屋里兜了一圈。小屋被布置的很精致,處處都凸顯了梅花,桌椅板凳上,床前的屏風上,就連喝水的茶杯上都描繪了梅花。看來南風昀的娘真的是非常酷愛梅花。
不知不覺走到床邊,南風昀優雅的半依靠在床頭,身子慵懶的傾斜著,小憩的模樣充滿了無限的遐想「需不需要這樣,連睡覺都要擺POSE!」嘴上那麼說,但她還是悄悄走到他身旁,偷看著他的睡覺的樣子。
他真的很帥。此刻他白衫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里面小麥色的皮膚,狹長的眼楮眯著,睫毛長的像兩把梳子,鼻梁高挺,嘴唇性感,尤其是搭配在一起之後,更是猶如上帝手下巧奪天工的作品。
難怪他之前會迷死之前那八個新娘了!真不愧是東焱國第一美男子。再看看自己,黃豆芽似的身材,扁平的胸部好像搓衣板上釘了兩個釘子,說好听是小巧玲瓏,說難听點就是發育不全。
「南風昀,你知不知道你長得很讓人嫉妒啊!」她小聲的說。
看他沒有醒,蘇悅更大膽的趴在了他的身上。靠的那麼近,她的鼻息拂過他的臉,讓她響起了他一次次霸道且火熱的吻。每一次,他都一定要把她吻到不再抗拒,誠服他為止。
「其實你安靜不說話的時候,還蠻討人喜歡的。」她自言自語的說。
不想卻看見他眼皮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