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
四人來到了一個很奇怪的大廳中,東南西北分別有四扇大門。門框是四種顏色的,分別對應著四人手中的卡片顏色。「莫非這次我們要分開行動嗎?」婷婷驚恐的說到。「沒錯,呵呵。」不知何時,大廳正中央的地上裂開了一個口子,里面出來了一個‘人’。那人尖尖的耳朵,臉上都是老年斑,骨瘦如柴的軀干在陰暗的大廳中分外顯得恐怖不堪。「我沒想到還有人來的了第三世界,好久沒人來了。不過恐怕你們的路到此為止了。因為你們分開行動,必定會死的,哈哈。」︰「你是誰?」艷艷回憶著剛才校史室的老照片,其中有一張好象有眼前的這個人。「哈哈,還有人關心我,不必了。我是誰已經不重要了。生無可戀,死又何哀。我愛的人不愛我,我只能把他和他愛的人隔離開,讓他們陪著我一起痛苦。」「我知道了,你是原來的教導主任。你不是一直愛戀老校長嗎?估計這已經不是暗戀了,都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實了。」「沒想到你還能記起我,沒錯,又如何?」「你也是被那冤靈抓來的嗎?」「我?我是心甘情願自己自殺的,就為了那男人,沒想到我死了他也不對我正眼看一眼,哎,我好傻啊。」「你沒覺得你的死,把能量都分給冤靈了嗎?你這樣是助紂為虐。」黃冉回了那老者一句,「我不管,與其我一個人痛苦,不如大家都痛苦。我才不管那冤靈呢?」「那其他來的人呢,他們都是怎麼死的,他們又是怎麼來的?」張俊不死心的問到。「其他人?你們還有心情管其他人,管好你們自己,好好享受你們活著的時光,否則你們會成為冤靈的替代品。」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很簡單,你們根據自己卡片對應的顏色進相應的門。然後每人在自己的地方找出一件物品。到時候帶著物品到出口處你們就能會合了。不過估計你們出不了門口就會死在里面了,痛苦的成為里面的冤靈,哈哈。」「什麼物品?」「物品就是物品,反正你們也未必找的到,等你們找到了,那東西自己會承認的,放心。」「我們不是來找6具尸體的嗎?現在還要找什麼啊?」顯然艷艷已經不耐煩了。「我不曉得什麼尸體,我只負責這第3世界,祝你們好運,孩子們。其實你們有時候早死了也是種解月兌啊。最痛苦的莫過于生不如死。我現在站在這里,夾在老校長和那女人之間就是最最大的痛苦。不過估計那女人比我好不到哪去?她和她孩子都被隔離開來了。哎,你們早點去。要永遠跟著自己的心走,不要被旁人迷了心志啊。」說完不管眾人的疑惑,徑自又鑽回地洞中。空氣中飄來一句若隱若現的聲音︰「小心那冤靈,時刻在跟蹤著你們。」
「又是個可憐的人,其實愛一個人又有什麼錯呢?」艷艷解釋到。女孩子還是比較容易被情打動,雖然這種情是一種變態的,扭曲的,毫無血色的愛。「愛一個人固然沒錯,只是她用錯了方法,並且她還在不經意間讓這個錯誤在無限制擴大,只要死的人再多點,恐怕那冤靈的力量就控制不住了。」張俊畢竟是男孩子,分析事情還是比他女朋友冷靜果斷的多。「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我不想獨自一個人,我好怕。」「怕什麼?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天花板都開始裂開了。我們還是快走。」張俊用手指指天花板,大家倒吸一口冷氣,不知何時開始,天花板已經逐漸在裂開了。「莫非你已經猜到了什麼?」黃冉問張俊。張俊只是回了他一個眼色,黃冉明白了,張俊一定猜到什麼,看來還是不要去打斷他的思路比較好。畢竟從一開始進校起,兩人之間很多事就不需要明說,大家已經有著一股默契了。而這種兄弟間的感情有時可以超越愛。又是一個可憐之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張俊心里已經冷冷的回應著剛才的老人了,哦不,已經是個沒有靈性的鬼了。靠著生前最後的怨念,出賣著自己的靈魂為冤靈打工,實在太悲哀了,這簡直是咎由自取。其實張俊從剛開始進校史室就已經隱約有了這種感覺,知道事情遠沒有踫到的那麼簡單。
大家站在了相應的門口,互相對望了一眼,徑自走了進去。天花板就在他們進入的一瞬間,徹底崩塌,只是崩塌之後,冤靈從天而降,站在了大廳中央,他會先跟蹤誰呢?
張俊把手里的卡插進了門口的感應器,第一個跨進門,一進去場景瞬間變化了。他來到的是學校的老實驗室。雖然是事隔20年,但實驗室還是當初的風格,沒什麼太大變化。所以還是很好認的。由于沒什麼特別暗示,看來也只能一個個房間看了。實驗室里走動的學生估計也只是當初場景的再現而已。第一間是老教授的辦公室,他先進去。實驗室的大門在他進入的時候慢慢消失不見了。張俊早已知道這個規則,既然進來了,便不再指望能退回去。與其擔心會發生什麼,不如大大方方把事情解決了就自然出去了。門里,雖然老教授已經不在,但里面坐著一大堆老師倒還是以前的模樣。老師指指門口的衣架,門口有一件白大褂異常顯眼?莫非進去也要換衣服嗎?張俊伸手將衣服披在身上,感覺很合身。兩手一插口袋,卻發現口袋里有一把鑰匙。拿鑰匙拿出來,沉甸甸的,是銅的,很顯然是以前那種特有的辦公室抽屜的鑰匙。而這把鑰匙上的標簽好象是老教授的。他故自走到老教授的位子上,把鑰匙輕輕插進抽屜的鑰匙孔,再輕輕一轉,鎖開了。看來事情比想象的容易嘛。張俊暗自慶幸。我得趕快把這里解決,去出口等艷艷她們,不曉得她們怎麼樣了。
抽屜里放著一袋牛皮紙,他仔細抽出來,把袋子上的線繞開,里面拿出一疊教學內容筆記︰
上午,第一節︰理論課。教同學認識各部分器官,血管以及神經分布情況。參觀標本陳列室,觀看解剖錄象。
第二節︰實踐課。帶同學解剖一具年輕男性的尸體。(尸體?莫非這是第二具嗎?張俊腦子瞬間產生這個疑問。畢竟那麼長時間過去了,第二具還沒有著落啊。)讓同學把各部分器官學會如何浸在福爾馬林里,制作成標本。
張俊打開第二頁紙,字跡已經有點發黃模糊,但還依稀可以辨認。需要物品︰空罐子,福爾馬林溶液,尸體一具,錄象帶一盤,解剖刀一套,解剖筆記一本……(看來這只是普通的筆記嘛,好象沒什麼特別啊?張俊心里在犯嘀咕。)
第三頁紙︰空白?…………怎麼可能?應該要系主任簽字認可的啊?人體解剖就算在醫學院也是要簽字的啊,畢竟教學用的解剖尸體也是由特殊機構提供的啊,怎麼會?早上就要上課的話,應該早簽好了啊?莫非?「同學,你還不去上課嗎?鈴響了老半天了,發什麼呆。是不是要期末考試掛彩啊?」說話的是坐對面的老師,估計是當時的模樣,張俊已經認不出現在的學校還有沒有他這個人了。看來自己要解開迷題,只能順著筆記上的內容,一步步走下去了。
張俊迅速來到實驗室的講座廳,找了個空位子坐下,唯一的空位就是在第一排的正中央而已。張俊奇怪,怎麼當初的學生那麼多?還都好認真的,自顧自都是一付很文氣的樣子。大多戴著眼鏡,手上拿著筆記,也不管旁人,刷刷的寫的內容。感覺好象是大一新生的課?因為張俊成績向來優異,對這些內容都能倒背如流了。講課老師也是一付黑框眼鏡,老的不得了,張俊思考不出這男人是誰?但只是一個詫異的瞬間,讓張俊驚了一下。他發現那老師講課時,電燈的光打在他眼前,他的眼楮是一片白色,也就是說他是沒有眼黑的。不僅如此,周圍的學生,雖然大多有眼鏡或用本擋住臉,他發現也全都是沒有眼黑的。張俊忽然意識到,雖然場景是20年前的場景,可人卻早已不在了,留在這的只有一群死在那冤靈手下的可憐的人而已。只是那冤靈究竟有什麼恨,究竟有什麼能力?能把這麼多人關在這場景中出不來,終身為他賣命,就連死後也不得安生?最主要是他留著這些無辜的人到底要派什麼用?他究竟要如何?
張俊怕打草驚蛇,所以沒有喊叫出來,只能冷靜的打量四周。因為他怕一叫會把那冤靈引來,自己反而沒時間月兌逃。他仔細想了想,發現從他們一行人進入房子以後,幾乎每到一個新場景,門就會自動消失。而自己進的這實驗樓也是如此,只能被動的跟著劇情發展而走,沒有絲毫商榷的余地。就連自己想回去找老校長問個究竟都是不可能的,也就意味著敵人在暗,他們在明。所以張俊下了決心,在敵人自己現身之前,決不妄自行動,他只求艷艷她們能平安無事。因為黃冉畢竟是男孩子,多少還不至于被嚇破膽,但艷艷和婷婷就說不清楚了。女孩子本身陰氣就比較重,容易引鬼怪上身,到時候就麻煩了。要是有辦法把門不關就好了。越來越多的問題涌現在張俊的腦子里,他都來不及整理。
鏡頭拉回教室,講課一般都是很籠統的,雖然人已經不是當年的人了,不管他們現在是什麼都好?講的內容卻和當初無異。張俊匆匆看了下課本,也沒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解剖錄象也很普通,再血腥對于醫科專業,常年可尸體打交道的人而言,根本不算什麼。否則他們要怕的話,殯儀館的人不是更怕?畢竟那里的人各種死法的都有。現在很多大學生畢業之後不為了錢還都搶著到殯儀館報名呢?哎,在利益的驅使下,某些時候其實人比鬼還要恐怖啊。
接下去大家參觀標本陳列室,這是作為新生必須經過的一項內容,不僅陳列室是學校的重要保護基地,更是作為醫學院學生一個很標志的地方。要是學的好,以後有辦法留校,不是更要整天和那些器官與尸體打交道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參觀下當初20年前的陳列室也好,看看與什麼現在有什麼不同。
當初的陳列室,里面放置標本的還是木頭架子,和校史室一樣,仿佛推一下倒了就會有無數的尸體爬出來一樣。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強烈的,刺鼻的,令人窒息的福爾馬林味道。這味道對于張俊來說,卻是再熟悉不過了,那就是醫學院的標記啊,要是沒有了這個味道,估計醫學院也就不存在了。而且學校時間越長,這味道越濃烈,因為標本是越來越多的嘛,特別有些時候作為學校間的交流心得,別的小醫校也會贈送一些給學校當交換心得。只是畢竟是20年前,陳列室好象規模也現在的要小,後來的好象是把兩間房間打通的緣故,顯得更加敞亮一些,收藏的內容也要多很多。從最開始的動物標本到後來一些器官和神經部分,越到里面越刺激。最里面的是人體各部位再到人的整個的標本。身邊的學生雖然已經不是人了,卻還是會有交頭接耳討論的事情發生,看來那冤靈做的真完美,封閉了空間,把人的思想都封閉在了永恆的時間里,只是一幕幕重復的當初的場景而已。陳列室中最恐怖的要數最里面的架子,因為有一個是放了一個嬰兒的,嬰兒的皮膚被溶液浸的發皺了,但血管依舊清晰,皮膚還很通透。估計是出生不久就死了,然後家屬送來做醫學研究的。雖然捐贈遺體不是什麼稀罕事,但是那麼小的小男孩家人又如何舍得?恐怕事情另有蹊蹺。
‘叮鈴鈴’,下課時間到,第一節課結束了。同學們紛紛散去,張俊並沒有看出什麼端倪,思緒良久停在那具小男孩的標本上,不能移開。雖然小孩實體標本也見的不少,但那麼小的,外加又沒有任何身份識別的實數少見。大多數家人捐贈的都是寫好身份的,如果是無人的,一般學校不會受理,因為怕有麻煩,都是轉給公安機關的。就算家屬不願公開身份,但那小孩看上去也不像先天死亡的。但凡先天的,要麼畸形,要麼窒息,可他小臉紅僕僕的,就算窒息,也該是青紫的才對,肯定有問題。張俊待在陳列室還想再看一會兒,老師跑過來對他說,同學,去解剖室,課快開始了。張俊只能順著老師的話去到了解剖室,雖然還不知道那冤靈的本意如何?但也只能按照事情發展進行,身邊的雖已不再是人,卻對他也沒有什麼傷害,所以張俊暫時不想出手傷他們,畢竟他們也是無辜的。
忘了告訴大家,張俊雖不會邪術,也沒有法力,但柔道的功夫以及跑步能力甚是了得。所以就算一時半會兒打不過那些半人半鬼的東西,撒腿就跑的能力還是有的呀。所謂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打不過用躲的也好啊。他來到解剖教室,教室里不由分說也是烏丫丫座滿了一群死靈。還是叫他們死靈比較好,沒有了生氣,卻過著殘留的意念般的生活,出不去一個狹隘的圈子,實在是件很可悲的事。不曉得事件解決之後他們會否得到解月兌。張俊照例坐在了第一排最中央的位子。講台上有個小小的尸體,上面蓋著白布,尸體旁放著一大堆空瓶子和解剖器具。張俊四處打量著四周,到現在為止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只是那麼正常反而顯得詭異。現在不管做什麼,都不能掉以輕心,只能根據事態發展,走一步算一步了。
尸體看上去小小的,蜷縮在一起,估計的時間有點長了。老師把蓋在尸體上的布拿開,張俊嚇了一跳,不就是剛才那個在容器罐子里的小孩嗎?怎麼會?老師還把小嬰兒的手和腳用鋼釘釘在了桌子上,照道理而言,尸體已經經過那麼長時間,不該再有生物電反應,應該不會詐尸才對,何苦還要釘釘子呢?課正式開始了,這時沖進來一個人,啊?是系主任?「對不起,我忘了簽字了?我是來簽字的。最近事情多,忙的忘記了。」「沒關系,快簽,就等你了。」老師顯得習以為常,張俊卻發現那系主任的臉異常熟悉,只是又怎麼想不起來,而且這種低級錯誤不該犯的啊。張俊左思右想,想破了頭,終于想起來了。這系主任的臉不是和咖啡店老板很像嗎?怎麼會?莫非咖啡店老板是20年前的系主任?只是系主任看看他,剎時張俊發現系主任是有黑色的眼珠的,怎麼會?他不是死靈?那他是怎麼進來的?他是來干什麼的?系主任看看張俊也不多說什麼,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來還是要等課上了才曉得啊。課正式開始了,老師簡單向同學講述了下解剖的過程和目的,便開始動手了。一刀刀下去,一剪剪上來,奇怪的事慢慢發生了。嬰兒的眼楮睜開了,嘴巴因痛苦已經叫不出聲音了。只看的出眉頭痛苦的緊鎖,身上的血管在收縮,痛苦掙扎,想爬起來。只是手腳被釘住了,動彈不得,只能掙扎而已。「什麼?他沒死,住手,快住手。」張俊猛的站起來,對著老師狂喊。老師壓根听不見,還在動手,好象無所謂生死而已。任憑張俊想掙月兌也沒用,周圍的學生突然站了起來,強行把張俊拉回座位上,張俊想掙扎也月兌不開身,只能眼睜睜看看嬰兒一點點被解剖開。器官,血流了一地,污濘不堪。嬰兒抽動的身體慢慢停止了,起伏的胸口也漸于平靜。張俊意識到要死靈釋放一個生靈是不可能的,自己都枉死了,又如何會放過一個生靈呢?
老師把器官一個個拿出來,處理好,再用繩子扎好,固定在容器中,再倒上福爾馬林溶液,把罐子密封好,扎緊。一個個步驟顯得那麼從容自若。嬰兒看了張俊一眼,哀怨的眼神充滿無助與彷徨,然後閉上了,真的閉上了,徹底閉上了。張俊忘不了那個眼神,一輩子忘不了。他更加忘不了那些死靈的冷漠,但更加想不通的是那咖啡店的老板?他究竟是誰?為什麼又會是系主任的身份呢?頭上沙漏時間還在飛快流逝,又一天沒有了,只剩4天了,頭緒還沒清晰,該怎麼辦?
臨近課已尾聲,老師和學生紛紛散去,只剩下張俊一人待在解剖室里。他已經講不出話了,還沒緩過神,只想著去把白布給嬰兒蓋上,以慰藉他那幼小的心靈。當他走到嬰兒身邊,剛拉起白布?沒想到嬰兒嘴一張,朝他笑笑。張俊打了個冷戰?「我是第二具,嘿嘿。」說完不動了。張俊幾乎要瘋了,這到底是什麼事啊?雖然有點慶幸第二具尸體找到了,但為什麼要以這種方式。
張俊再也受不了了,任憑一再告戒自己要冷靜,身體卻早已不受控制的在空中揮舞。嘩啦嘩拉,桌上的容器瓶子被張俊打碎了,掉到了地上。蓋在尸體上的白布也掉了下來。白布反面有行字,「要了解事情,回辦公室,開抽屜拿。」
張俊經歷了這些,已經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快步返回辦公室。剛進辦公室的門,張俊就傻眼了。辦公室里只剩下地上的幾灘污血和在吸食污血的蛆蟲。張俊找到抽屜,卻發現鑰匙不見了,使勁拉也拉不開抽屜。他四處張望,終于在蛆蟲最多的地方看到了那把鑰匙。他忍住呼吸,盡量不去想那些惡心的東西,終于硬著頭皮把鑰匙拿了出來。開抽屜,拿。那些蛆蟲惡心的讓張俊想吐,雖然好久沒吃東西了,但是吐了好多胃酸出來。
打開,白紙?怎麼會?再往後翻,終于在最後幾頁上看到了字。字所表達的內容大致如下︰
我其實是個還沒出生的嬰兒,這些字是我用腦電波記錄下來的。我是麗麗和老校長的孩子,大概你也猜到了。我是在我母親死後,被冤靈從我母親肚子里拿出來的,那時我才6個多月。我靠著對那冤靈的恨以及對父母的愛殘留了下來,依靠那些溶液的養料我也長大了。當初我的是營養液而並非福爾馬林,只是和別的瓶子混在一起你發覺不了而已。
那冤靈本想吸收我的怨氣來提升自己的能力,他想把世界變成人間煉獄。沒想到我母親在我身上下了咒,他近我不得。現在我終于死了,咒也沒用了。我能給你的就是那把開抽屜的鑰匙,帶上它,上路。那鑰匙也是你們最終出去的鑰匙。如果你們真的能出去,希望你把我和父母的骨灰葬在一起,就算這輩子不能在一起,也希望陰間有個伴。謝謝你。我相信你會成功的,年輕人。
瞬間,一道光襲來,張俊還來不及細想就被推出了實驗樓,徑直來到了那個天花板掉落的大廳中。只是那冤靈已不見了蹤影。身邊只留下了一把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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