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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她嘴巴受傷了。」羈傲然在旁邊解釋。
「哦,這孩子,怎麼摔成這樣了?」羈母親熱地拉過蘇沫兒的手,一臉關心。
「她听要來見我,太激動,從樓上摔下來的。」羈傲然繼續解釋。
蘇沫兒敢怒不能言,她什麼時候太激動了,不要得好像她暗戀了他好多年一樣,她又不是花痴!
「看這孩子。」羈母拍拍她的手背,「好好養傷,傲然和羈家,都會好好待你的。」
蘇沫兒疼得想咧嘴,卻被綁帶擋住了。
那只手昨天靜脈注射腫了,所以今天換了手打,羈母也不知道是真的沒看到還是故意的,就這樣不輕不重地打了下來,卻正好打在針口上。
那針口上,還貼著創口貼呢。
這羈家的人,真是一個一個讓人看不懂。
「哎呀,我來得真不巧,打擾你們母子培養感情了。」蘇沫兒正打量眼前兩個人,怎麼看都有點貌合神離的嫌疑,耳邊又傳來女人的笑聲,帶一點打趣,或者諷刺的意味。
高跟鞋踩地的聲音,清脆而霸道,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快步到了蘇沫兒跟前,只瞟了她兩眼,便笑道︰「喲,我親愛的弟弟,別告訴我,這就是你娶的新娘,我怎麼不知道,你對埃及木乃伊感興趣?」
羈傲然看著她笑︰「你看到的沒錯,她就是我的新娘,蘇沫兒,我親愛的姐姐。」
他的眼中笑意盈盈,蘇沫兒倒難得看到了幾分真誠。
來人三十歲上下的樣子,既然是羈傲然的姐姐,自然是要他大的。妝容很精致,服裝很整潔,長相和羈母有幾分相似,不過多了幾分干練,少了幾分雍容之氣。
「熬瑩,童童呢?」羈母看到來人,那和藹可親的笑容有些掛不住,略有些不耐煩地問了一句。
羈熬瑩深吸口氣,一臉自然地道︰「去她爸爸那兒了,這兒空氣不好,怕她從聞習慣了這里的烏煙瘴氣,得病!」
「熬瑩,你怎麼話的呢?!」羈母臉色一凜,有些不悅。
熬瑩趕緊做了個捂嘴的手勢︰「哎呀,我差點忘了,在這里,是不得實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