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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羈母有些無語,蘇沫兒卻暗自有些好笑。
這個熬瑩,倒是挺好玩的。
「你看你的什麼話,難怪杰森要和你離婚,你再這個樣子,看還有誰敢要你。」羈母深吸一口氣,開始數落起女兒來。
羈熬瑩倒也不惱︰「我和杰森是和平分手的,分手亦是朋友。算起來,這還是跟爸媽你們學的呢,你們不也相處融洽?」
「你……」羈母猛地從床邊站了起來,幾欲暴走。
蘇沫兒想笑不能笑,憋得快斷氣。
這對母女倆吵架,跟相聲似地,羈母是捧哏,羈熬瑩是逗哏。
母女倆真對峙,卻听得有人來傳︰「大姐,先生回來了,在書房,讓你上去一趟。」
羈熬瑩挑個眉,沖著屋里的人揮揮手,再拍拍羈傲然的肩︰「辦酒席的日子定了通知我,我一定來。」
羈傲然目光深邃,笑意更濃︰「放心,肯定不會漏了姐姐您。」
羈熬瑩一走,羈母就有些不悅地抱怨道︰「傲然,你看你姐姐……」
「算了,姐姐就是那脾氣,有口無心,媽你別往心里去。」羈傲然溫柔地勸慰著母親。
「幸好你不像你姐姐。」羈母嘆口氣,模模兒子的頭,「還好媽還有你,老了,也還算有個依靠。」
「媽你從來就是靠自己的。」羈傲然笑著奉承,「李培女士,酒店業大王的獨生女兒,哪里用得著靠別人?」
羈母的閨名,叫李培。
不過蘇沫兒怎麼看,羈傲然剛才看自己姐姐李培的時候,他笑得最是沒心沒肺,現在卻來賣乖,這人真是可惡。
「大夫人,大少爺,先生難得今天大姐回來了,中午留下一起用餐吧。」又有人跑了過來,打斷眼前兩人表演母子情深。
羈母看看羈傲然︰「我看著那賤人,吃不下飯!」
「媽,眉姨去日本購物了,這幾天都不在。」羈傲然笑著看母親,「留下來,陪我吃飯吧!」
三天以後,蘇沫兒的護脖和她嘴上的綁帶一起拿下來的,脖子恢復自由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其實她的脖子也沒什麼大傷,可有錢人看病就是這樣,割傷了手指,也恨不得做個全身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