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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你在這里過得怎麼樣,羈大少爺疼不疼你?」蘇沫兒帶著張媽到她住的佣人房,張媽就拉著她的手開始問開了。
蘇沫兒笑笑,點點頭。
算好嗎?
好像還可以吧,至少還想著怕她不習慣,然後讓個熟人來伺候她,算是滿疼她的了。
不過就在幾個時之前,那廝剛把她從主臥趕到樓下來曬太陽,而且不讓她反抗。
打一棍子給顆甜棗,那家伙這招每次都用得很出色。
「好就好。」張媽拍拍她的手,「原本我是想著啊,夫人和二姐這樣欺負你,讓你嫁個……嫁個癱子。後來我想想,也是好的。羈大少爺雖然不會走,不過家底殷實,將來你們衣食無憂。他身上有缺陷,就不會嫌棄你了,要是真嫁個正常人,要不就是圖蘇家的錢,要不就嫌棄你,還不如現在這樣的好。」
張媽的話,倒是很實事求是。
然而這種委曲求全的婚姻,並非蘇沫兒想要的。
和羈傲然舉行婚禮,只是因為她欠了他的,但是若要成為真夫妻,就必須有感情基礎。
她和他的基礎在哪里?
醒來人還沒見到,就已經領了結婚證了,真正的盲婚啞嫁啊!
又不是古代,她看不是會認命的女人。
只是因為欠他的,所以她暫時留在了羈家,反正結婚證也領了不是?
不管以後要嫁給誰,她都已經是結過婚的婦人了,辦不辦婚禮,其實只是個形式。
何況,據羈大少爺不舉……
如果不是這兩樣,她恐怕早就走了吧。
母親的事情,慢慢查也可以。
反正都已經拖了這麼多年了,再想找到線索已經很渺茫,她不會放棄,不代表所有證據就一定會等她。
也許,不一定非要待在蘇家,或者和蘇家不翻臉才能繼續把這件事查下去的。
「听大少爺要帶你去度蜜月?」張媽笑起來,「看來,他對真的很上心呢。」
蘇沫兒笑笑,張媽雖然年紀她大,不過似乎她還天真。
她和羈大少也才認識幾天啊,就算有感情也深不了,此刻的樂觀,怕是盲目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