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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林興省就從縣里取了官文回來,得知妹妹將大恩人弄傷也是驚慌不已,不過林婉兒已然受了罰,大恩人也沒有怪罪的意思,他做哥哥的只能是安慰自己的妹妹。
得了李明峰的金子,當天的晚飯也是豐盛依舊,大堂上也點起了幾支紅燭,大戶的派頭擺了個十足。出于某種考慮,林德海把妻子也讓了出來見外客,四個人一起用餐。林興省看到這種安排心中感覺有些不妥,可李明峰從現代來,感覺這是再正常不過的安排,也未多想。
過了幾日,林婉兒身體也恢復了,不過李明峰卻再也沒見過這個古典美女。
這日里,林德海父子見李明峰心急返回廣州,就租了輛馬車,鋪上了軟墊。林德海吩咐林勝將李明峰背出來,又讓夫人何氏夫人將文房四寶,細軟官文都收拾好準備啟程。
林婉兒自從被打,對李明峰可以是恨之入骨,不過听母親講這人手眼通天,權勢頗大,林婉兒也只好忍下了這口氣。
父兄都要遠行,林婉兒自然要出來相送,故意躲開李明峰的她這次只能忍著不快裝出副笑臉來應付老李。
馬車準備好,李明峰被扶到車上躺好,林興省從母親手里接過包袱,林勝提著馬鞭,看來這家伙還會趕車。
一切準備停當,林德海對女兒到︰「婉兒,你自幼也讀了許多詩書,為父這次帶你哥哥去廣州應試,你跟去吧,也能見見省城士林的盛況。」
林婉兒听後大喜,她自幼就十分好強,讀了許多詩書,甚至連腳都不肯裹,還常常夢想成為花木蘭般的女英雄。但是在這個年代,女子受到許多的限制,林婉兒至今只去過縣城,這讓心天高的她如何能夠甘心?今天听到父親肯帶自己去廣州城見識外面的世界,林婉兒自然是興奮異常。
林德海不理會雙眼冒光的女兒,繼續道︰「你是個女兒家,身子弱,路上也不好拋頭露面,還是坐車走吧,還能順便伺候著你李大哥。」
林婉兒听了這話不禁一楞,男女同車與禮不合,父親怎麼會如此安排?對上父親的眼楮,看到那頗有深意的眼神,林婉兒忽的想通了什麼,連忙︰「不行!不行!李大哥腿上有傷,車上地方狹窄,婉兒若是一個不慎,踫到大哥的傷腿那可如何是好。」
李明峰雖然從現代來,但是對古代的禮法還是知道個大概的,這封建社會怎麼可能讓一個黃花大姑娘跟一個男人共處一車?想想這幾天林德海對自己親熱的態度,再加上這老秀才最近已經不叫自己李兄也不叫自己老爺了,李明峰也對這老家伙的意思明白了幾分。
「林妹妹莫怕,這幾日為兄的腿已經好了大半,輕微的踫撞是不會有事的。」老李可也不是謙謙君子,有美女送上門,他可是不會推出去的。
听到林妹妹這個稱呼,林德海和林興省也是有些不自然,林婉兒更是一張臉通紅,就是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
林興省看到李大舉人都開了口,又怎麼能不幫他的大恩人站台話呢,當下也正色著︰「妹妹你還推拒什麼,李兄是堂堂的舉人老爺,難道你還怕他有無禮舉動不成?李兄于咱家有大恩,父親和大哥都仰仗著李兄,他如今有腿疾在身,行動不便,你不上去伺候,反倒在這扭扭捏捏的,這讓父親和大哥如何自處?」
李明峰十分詫異的瞧了林興省一眼,萬萬沒想到這看似有些古板的家伙竟然話如此高明,幾句就把林婉兒的啞口無言。
看到李明峰望來,林興省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頗具邀功的味道。
林婉兒張了張口,卻不知該什麼,看到父親和哥哥的凌厲的眼神,知道如何反駁都是無濟于事。再回頭瞧瞧母親,卻發現何氏夫人也是滿臉微笑,看來這全家上下都想把自己送入虎口了。
林婉兒十分要強,到此境地,也不推拒了,嘴角竟然露出了一絲微笑,淡淡的瞧了老李一眼。李明峰就感覺一道寒流轉便全身,下意識的把受傷的右腿往後挪了挪,現在李明峰才有點後悔讓這女人上來。
林婉兒上了車,坐到了最里面,林勝將門簾放下,一揚鞭,正式啟程了。林德海也坐到車外,林興省則是騎著馬跟在後面。這馬就是李大舉人的那匹倒霉馬,被絆倒只是受了輕傷,修養幾天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了。
自從上了車,林婉兒就嘴帶邪笑,用怪異的眼神瞧著李明峰的右腿。
咽了口唾液,李明峰干笑了一聲︰「呵呵,這個林妹妹請自便,不用管我,這幾日腿已經好多了,不需要妹妹照顧了。」
林婉兒笑眯眯的到︰「這怎麼行,爹和大哥都讓婉兒伺候老爺你,若有怠慢,豈不是違背了父兄的話。」
話音剛落,就看林婉兒伸手抬起腿來,竟然是要踹向咱們李的舉人的傷腿。這下李明峰可真是嚇壞了,這一腳要是踹實,這罪可有的遭了,到時候即使是老秀才問怎麼回事,這死丫頭只要不停的哭,那自己可真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情急之下,李明峰竟然一把抓住林婉兒的腿,怕她再有其他動作,順勢又將她整個身子拽了過來,一翻身,李明峰竟然直接將林大姐壓在了身下。
「啊!」林婉兒的驚呼剛要發出,那櫻桃口就被一張大手給擋住了。
林婉兒萬萬沒想到這堂堂舉人竟然無恥到如此地步,這哪里還是讀書人的所為?即使是浪蕩子弟也沒有如此輕佻的啊。
一只手捂著櫻口,一只手擒著繡腿,感受著身下這柔軟的嬌軀,李明峰身體的某個部位不受控制的僵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