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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歷四十六年正月初十,寧夏中衛正虜城。
今日,接到自己升任西路參將兼中衛指揮使的命令的第三天,武安從寧夏鎮城返回中衛,得知消息武家上下喜氣洋洋,來賀喜的中衛各級文武官員更是絡繹不絕,一時間武家車水馬龍,喧鬧異常。
武安能在二十幾歲任參將,最重要的是岳父蕭如燻的功勞,明朝武官升遷較注重門第,在朝廷看來,總兵官蕭如燻是忠臣勇將,他的女婿的品質也不會太差;而平時武安時常孝敬鎮守太監徐茂,拿人手軟、吃人嘴短,徐太監又吃又拿,關鍵時候他也沒有給武安使拌子,至于總兵官杜文煥及巡撫李懋繪或是看中武安的統兵能力、敢戰于虜寇,或是岳父蕭如燻的面子,總之寧夏鎮各級官員的大力舉薦加之武安實實在在的功績,使武安的擢升並沒有受波折。
忙碌了半天,送走了中衛指揮僉事張一得、張泉等人,回到了家里,蕭鶯兒及布喜婭瑪拉正在準備相公遠行的衣物,武安見兩個妮子收拾了一大堆東西,忙上前阻止,去京城一來一回也就一兩個月時間,帶著太多東西也是累贅,缺甚麼物件路上買就是。
蕭鶯兒卻是不同意,嬌嗔道︰「相公,妾身京城里還有兩個哥哥呢,兄妹也有幾年未見了,平常也只是書信往來,這次相公去京城面聖謝恩,正好去見見兩個哥哥,自從嫁到武家,相公還沒和哥哥們相見呢。」
武安好笑道︰「有甚麼東西到京城再買就是,又何必千里迢迢的自寧夏帶?你呀,就是麻煩。」
听到武安她,蕭鶯兒立時不滿道︰「相公那里的話?這些都是京城沒有的物件。如若相公不樂意,妾身拿出來就是。」
武安看她生氣馬上賠笑道︰「鶯兒怎麼有這樣的想法?相公帶者就好,相公又沒不帶。」頓頓又對笑著的布喜婭瑪拉道︰「這次相公去京城,你們有甚麼東西要帶的?早早告訴相公,錯過了機會莫要後悔。」
布喜婭瑪拉笑道︰「倒沒有什麼,只是相公平安就好。」
蕭鶯兒笑嘻嘻的對她道︰「東哥姐姐就是會講話,難怪相公最疼愛姐姐,哪像妹妹,口角又笨,做事又不圓潤,經常無故惹相公生氣,哎,真是可憐哪!」布喜婭瑪拉知道她在調侃,忍不住上前撓她,蕭鶯兒怕氧嚇的趕忙跺在武安身後,布喜婭瑪拉還不放過她,繞過武安去要治治她。蕭鶯兒被撓的太氧,嬌喘吁吁的討饒︰「做妾的敢以下犯上欺負正妻哎呦相公快快家法伺候」最後只剩下求饒聲。武安見她們打鬧漏出溫暖的笑容,夫妻三人一起生活了兩年時間,武安沒有絲毫丈夫的尊嚴,一起笑就像平常的民夫妻,蕭鶯兒對布喜婭瑪拉也很和善,至于布喜婭瑪拉本是無根之人,日久也把蕭鶯兒當成自己的親姐姐,倒是讓武安樂享其成,不用為私家事而煩惱。唯一不令人滿意的就是,成親兩年,蕭鶯兒及布喜婭瑪拉肚子還是沒有動靜,武安幾乎日日輪流耕耘,她們還是不能中標,讓武安心慌是不是自己的『毛』病,急的母親馬氏更是日夜拜觀音,年齡大的布喜婭瑪拉則是不停問『藥』。開始時,武安就擔心此事發生,還偷偷的去看過郎中,結果身體沒有問題,武安這才放下心事,至于久未有孕,也只能因是時機未到,強求不得。
晚上,武安早早回到蕭鶯兒的臥室,一番親熱待蕭鶯兒後,想到明天要遠行,悄悄起身走出去,到了布喜婭瑪拉的房外。武安輕敲房門,輕聲喊叫,一會兒門起,武安嗖的鑽進去,很快里面響起讓人熱血沸騰的喘息呻『吟』
**過後,武安緊緊把布喜婭瑪拉擁在懷里,低聲著話。實話,武安最享受和布喜婭瑪拉行房事,每次在武安瘋狂的在她柔軟的身子折騰時,布喜婭瑪拉那筋著瓊鼻的可愛可憐、緊閉的美哞、糜『惑』的低『吟』,都讓武安欲罷不能,恨不得馬上一口吞了她。布喜婭瑪拉也是竭力討好相公,她知道自己不有年齡優勢,只能在夫妻之事上讓武安滿意。
布喜婭瑪拉良久才恢復過來,腦袋向相公的胸膛蹭了蹭,十分享受武安的親昵。武安輕撫著她的長發,低頭親吻她的額頭,溫柔道︰「東哥,相公走後,你和鶯兒要好好相處,知道嗎?」
布喜婭瑪拉也沒得動,只是輕喃一聲,武安听到她懶懶的,好笑的把她拉到臉前,輕輕吮吸她的香舌,不理會佳人的嗔怪,將她在一次壓在身下
次日,武安被蕭鶯兒叫醒,今天是武安出發的日子。武安起來後,陪同母親馬氏用完早飯,就跟家人拜別。武安身披鐵甲、腰旋鋼刀,蕭鶯兒早就拿來相公的披風大氅給他披上,布喜婭瑪拉則將一個香囊塞到武安懷里,兩人都是不舍的看者自家的相公。武安的心底泛出一陣暖流,一把將蕭鶯兒摟到懷里,緊緊吻住她的櫻唇,直到蕭鶯兒呼吸不暢才放手,轉身又抱者布喜婭瑪拉,迎者佳人深情的雙眼,狠狠的叼住她的雙唇,兩人分開,布喜婭瑪拉的櫻唇已微微紅腫。
武安大步跨出院子,回首望時,母親馬氏、蕭鶯兒、布喜婭瑪拉正關切的看者他,武安恭敬的向馬氏行了一禮,在看自己的兩個深愛的女人時,微笑著從懷里掏出兩個香囊向她們表示一下,也不去看她們的表情,快步走出去。
到了外面,這次同行的親兵三十幾人已護者兩輛馬車等候,武安從一個親兵手中接過「踏雪」,上馬往城外弛去。行到衙門時,早有溫芬、韓猛、胡勇、劉大山等人等待為他送行。武安急忙下馬,幾人寒暄一陣,到了城門外,一體高聲道︰「願將軍一路順風,早日歸來。」
武安回了一禮,道︰「此後中衛之事就拜托諸位了。」武安已經決定除了劉大山留守正虜城外,其余人一起隨他到中衛任職,當然這需他回來再了
武安一行三十余人一路西行,由于武安是擢升參將去京城謝恩,有專門的堪合牌,白天急行,夜宿驛站,一路倒沒甚麼事情發生。其實武安本想去延綏榆林鎮看望岳父蕭如燻時,將身在米脂的李自成干掉,現在岳父是總兵官,料想即使殺個人也沒什麼麻煩。但後來一想,沒有了李自成,後來也會有別人揭桿而起,明末農民起義是大勢所趨,不是個人阻擋的,再武安留著他,未嘗沒有私心作祟。
七八日後,武安等人過了雄關潼關,渡過黃河進入山西境內。武安正騎在馬上同笑,少年親衛名叫秦滿,今年十八歲,乃是武安大姐的兒子,也就是武安的外甥。武安的親衛隊長正好缺一個實心的人,秦滿是自己外甥,對武安的忠心沒問題。秦滿對武安這個舅舅很是敬畏,平常手腳麻利,聰明好學,眼『色』也好,武安非常看好他,經過幾年的成長,倒不失為一員良將,武安的臂膀。
正當武安騎馬行在官道上時,前面傳來『亂』哄哄的叫嚷聲,現在大約正是午時,路上的商旅行人較少,武安命親兵停下,秦滿忙令一個親兵去查探。
不大一會兒,親兵騎馬回報,因是地主在抓逃跑的婢女。武安恍然,明朝婢女地位雖然前朝要好,但也是相較而言,如賣身主人的下人如首發告主人,會被判重罪流放。武安沒在意,示意繼續出發,前行不久,武安遠遠看見十幾個男丁綁著一男一女,看見全副武裝的武安一行人,嚇的呆在道邊,不敢『亂』動。
武安也沒多管閑事,隨便掃了一眼,準備過去,那時只見一直被綁縛的男子趁看守人不注意,逃月兌出來呼喊向武安沖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