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思雲是在京城市長大的,從小跟著母親一塊兒,而母親的父親,也就是葉思雲的外公,曾任國家教育部部長,父親葉東里也是世家之後,葉思雲的爺爺曾任國家工商總局局長,兩家聯婚以後,才誕下了葉思雲。
葉思雲從小便是嬌生慣,但父母兩家都是書香門弟,所以葉思雲從小便飽讀詩書,說話也是文縐縐的,從小到大順風順水。
爺爺和外公都已經退居二線,從領導成了老領導,不過葉思雲的父親葉東里很爭氣,憑借家里的關系和自己的努力當上了省委書記。
但是在華夏國內,省委書記雖然是一方封疆,但是葉東里已經後發無力了,京城市里沒有人給他當後盾,葉東里想再升一步也是難于登天。
知道了自己不會有所發展空間以後,葉東里也是想極力把兒子給捧上位,所以前些日子給葉思雲找好了未婚妻。
葉思雲本就是風流瀟灑之人,滿口的雅致,很受女人的歡迎,所以與對方一拍即合,葉思雲是忍下了心里的苦才同意的,沒辦法,葉家不能後繼無人。
葉思雲對美女是非常好求的,但可惜,對方家的女子實在是見不得人,要不是為了自己的前程,要不是父親執意命令,葉思雲打死也不會同意和那女人交往。
因為那女人在京城市里,所以葉思雲僅和她見過三次面,女的已經愛得死去活來,每晚都會給葉思雲打電話,而葉思雲則像如見鬼神,有時葉思雲在想著,下回再和她見面,得先餓著肚子去,否則根本一口飯也吃不下。
不過誰讓那女人的有個好老爸呢,其父是現任的國務院副總理,葉思雲如果和她成功結合,便可以在仕途上繼承葉家的香火。
現在蘇揚問起自己在海關總署是否有熟人,其實有沒有並不重要,葉思雲是有辦法的。
「蘇揚,我雖然離開了京城市,但在海關總署還可以說得上些話,你有什麼事情嗎!」
蘇揚點了點頭,「葉書記,建寧市里有一個大型的走私團伙,我也是剛剛得知消息的,如此猖獗,他們背後一定有人,我是想查一查他們的底,然後把事情向省里匯報!」
葉思雲是無利不起早的,建寧市這回給省團委長了臉面,葉思雲心里是給蘇揚記上一功的,這是一份人情,他得還。
「蘇揚,這是小事情,我和那邊兒聯系一下,之後把他們聯系方式告訴你,你有什麼需要盡管告訴他們,他們會盡力給你們幫助的!」
蘇揚馬上端上杯子和葉思雲喝了喝,這家走私團伙不是別的,就是何氏集團,通過馬刀給出的信息,蘇揚已經在著手調查了,時不待他,他還有二十多天的時間,去苗疆總部以前,必須把何氏集團給了結了。
何應章必須死,他的兒子何東行也得有報應,不過蘇揚不想暗地里動手,要殺他們太簡單了,但是得引來很多麻煩,所以蘇揚還是想堂堂正正的玩兒死他們。
何應章在辦公室里收到了兩個壞消息。
一個是自己這回走私的大批貨物無法從沿海進關,沿海海關的領導打來電話,最近有海關總署的領導親自過問,查得非誠,而且正在翻查這兩年走私的記錄。
雖然並沒有針對何氏集團,但是風頭上,沿海海關也不敢造次。
何應章讓對方再想想辦法,這回的貨物很多,要是不能按時交貨,那麼何氏集團就得賠償違約金,至少也是五千萬以上的損失。
對方也明確回答了,這三個月是肯定不能放行的,除非何應章可以去協調海關總署。
三個月的時間可不短,這只是第一批貨,還有幾筆訂單的貨物還在國外準備發出,如果真要耽誤三個月,這個損失可得上億。
何應章自然無法去協調海關總署,自己的舅子高遙,雖然知道自己的一些非法生意,但是涉及的資金不多,他也沒說什麼,適當時候可以幫一幫忙,但這幾筆走私的買賣可是數十億的資金,高儀不會插手的。
何應章有些無奈,損失錢是一方面,還得損失自己的信譽,信譽可是拿錢也買不到的,如果何氏集團只靠正途的生意能賺幾個錢呀,稅收高,各方面的領導都要打點,企業生存很困難。
壞消息一個接一個,何應章的秘書報告,有神秘資金進場,正在掃貨,今天何氏集團的股票一早便打在了漲停板上,還有五個億的資金放漲停價位上,在那里等著散戶們把手里的票給賣出來。
雖然兩件事情沒有明顯的聯系,但何應章還是有種不祥的預感,告訴秘書,明天一早,何氏集團也開始掃貨,流通盤一定要薄。
黃夢瑤這個副市長,主抓建寧市的經濟,一番考察以後,向蘇揚匯報起建寧市的怪現象。
「蘇揚,我這些天研究了一下,建寧市除了市區以外,已經月兌離貧困縣的僅有一個縣,其他的都屬于貧困縣,每年國家給了一定的資金進行扶持,但是,這些貧困縣的經濟實力其實都比那個月兌貧縣要強……」
蘇揚想了想,這可真是奇了怪了,其實建寧市雖然在安中省里排名靠末,確實有些貧困,但要說除了市區以外幾乎都是貧困縣,蘇揚是不這麼認為的,有的地方還是上了很多項目,要說縣財政沒錢,誰會相信呀。
「夢瑤,你的意思是那幾個貧困縣比月兌貧縣的經濟實力還要強!」
黃夢瑤坐了下來,「確實是這樣的,月兌了貧的縣很吃虧,當時的縣委書記為了爭取表現,博得領導滿意,所以剛過了溫飽便申請去掉貧困縣的帽子,之後悲劇便發生了,國家的扶持資金沒有了,一切都靠縣里自己自收自支,招商引資建寧市本來就薄弱,結果群眾的生活畢了基本,縣里窮得連工資也快發不上了,縣委書記吃力不討好,好心辦了壞事兒,下邊兒的人也對他非常有意見,說什麼,瞧一瞧人家貧困縣,年底每人還發八千塊的獎金,咱們縣不是貧困縣,年底一分錢也沒有……,縣委書記的壓力越來越大,最後一點兒好處沒撈著,毅然辭去了職務!」
蘇揚點了點頭,確實是個怪現象,只能怨這世道就這麼個樣子。
「夢瑤,給你個任務,凡是現在還是貧困縣的,你深入調查一下,該去帽子就去了,不要一直吃著國家的皇糧,這些人日子太平慣了,拿了上邊兒的錢只知道往自己腰包里放,誰管群眾去呀,以後國家撥來的款子,一律由市里重新進行調節分配,我簽了字,再發到每一個縣去,誰多誰少你來把這個關,還得跟蹤起來,務必讓這些錢用在刀刃上!」
黃夢瑤答應下來,她可不的下邊兒的人會起哄鬧事兒,蘇揚的脾氣她知道,誰鬧就取誰的帽子。
「蘇揚,我這兩天經過旁邊兒辦公室的時間,發現張小軍有事兒沒事兒都在辦公室里偷笑,他最近有什麼好事兒嗎!」
蘇揚倒沒注意這事情,不過黃夢瑤一說,他回想一下,好像真是這樣呀,「他能有什麼事情,我又沒給他提升級別,我一會兒問問他去!」
張小軍自從在洛鎮和張彤認識以後,心里便發起了慌,見不到她,心里空空的,飯也吃得不多,茶也喝不下去,所以忍不住給張彤打起了電話,張彤現在在望湖縣的縣委辦工作,家里的日子也好了起來,兩人也經常在望湖縣相聚,吃點兒東西,又或是到市區來看場電影。
雖然兩人並沒有確定什麼男女關系,不過現在張小軍心里已經十拿九穩了,已經沉浸在了「愛河」中。
張小軍見到蘇揚走了進來,馬上表情恢復了嚴肅,「領導!」
蘇揚之前便發現張小軍頭頂上有若有若無的紅色氣體,現在仔細一看,已經開始凝聚起來,這小子是談戀愛了。
「小軍,最近生活上有沒有需要幫助的。」蘇揚問了起來。
「領導,很好呀,沒什麼,房子也有了,您周末又不讓我加班,我每周末都可以回展鴻區看一看我父母。」張小軍隨意回答起來。
蘇揚知道張小軍在撒謊,雖然張小軍挺孝順的,而且非常懂事兒,知道理解父母,可是他的神情出賣了他。
「小軍,你在我面前瞎撒什麼呀,我看是陪女朋友吧,和誰談上戀愛了,給我透露一下!」
蘇揚並不是想插手張小軍的私事兒,而是知道對象以後,可以在一定的範圍內幫助一下對方的家庭,讓張小軍和那女人可以加固關系。
張小軍傻傻的笑著,「呵呵,領導,就是洛鎮的張彤,你那個妹子,哦,不不不,我們還沒有到那一步,我這周末準備向她表白,帶她去蒼山縣游玩,那里正在舉辦燈會,怎麼樣,領導您有沒有興趣一起去!」
原來是張彤,也好也好,這丫頭只要別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就好,不過張小軍和她還真的挺配,蘇揚擺了擺手,「不去了,你們玩得開心一些,對了,公車你周末可別開去,車牌號太扎眼了,開我的奧迪車去吧,油費你可得自己出!」
(ps︰家里事情太多,一天僅能保持一更,望見諒,此書很快就要完本,感謝讀者支持與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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