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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夫子白發白須,敦厚而嚴厲。靜靜掃視里一遍面前的學生們,道,「把上衣月兌掉,只是走一個形式。萬一有女人混進來,書院變妓院,清譽不保。諸位公子哥,且忍耐一下。」
「爺我男色也一樣愛看,大家月兌,月兌,快月兌!」康江寧顯得很興奮的樣子,帶頭就把上衣給月兌了個一干二淨。
正午的陽光幾乎要把他烤出油水來了。
也有些書生凝眉抱怨,默默地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沒有動的幾個,快一點。」師兄來回巡視催促著,想來也都不想在這無聊的例行公事上浪費時間。
若兮的大腦飛速旋轉著思考對策。
「快月兌,別耽誤時間。」
師兄從若兮旁邊走過,見她還沒動彈,催促她道。
「哦,好,馬上。」若兮一面答應著,一面迫不得已,猶猶豫豫地慢慢退下了最外面的罩衫。
長安在一旁看著,心都要揪到了嗓子眼里。
「你真要月兌嗎?」
「眼下只能拖延時間……」
她有些懊惱自己怎麼沒有想到這個事情,如果想到便可求爹爹早做打算給免了去。這下,可是什麼都晚了,只能祈求天意了。
「快月兌呀!一個大男人還這麼扭扭捏捏的!」康江寧不知何時竄過來,一把拉掉了她的長衫。
她強作鎮定瞪了他一眼,「不勞你動手。」
她的裹胸很緊,如果不非要到月兌光的地步,想來也是看不出什麼端倪的,只是萬一……
「先生,我……我有皮膚病,太陽光一照,身上的皮膚就會潰爛,我……」也是剛剛月兌掉罩衫的沁竹,突然大聲問莊夫子。
莊夫子想了想,轉臉對身旁的那位師兄,「你帶他去屋里吧。」
「這……」沁竹有些為難的樣子。
「怎麼,白臉,你還怕人家師兄把你怎麼樣嗎?」康江寧竄了過來,一把摟住沁竹的肩膀,「要不,大爺陪你進去檢查,看看你這白臉和女人是香還是不香啊。」
「不得放肆!」莊夫子瞪了康江寧一眼。
康江寧悻悻地回去了,還在和周圍人展示自己的強健體魄。
正在若兮緊密地關注著事態發展時,周圍的人也都月兌得差不多了,院子里突然傳來一聲刺耳的尖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