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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莊夫子噎的不出來,只能連連嘆氣,果真是女子無才便是德啊。
然而,自莊夫子詢問過婚事的那一日後,一連數日,沁竹對長安都是愛理不理。
晨讀時,路過他門口,也不嘰嘰喳喳地喊上他了,更別是一處讀書寫字了。
長安若與她些什麼,她也是懶懶得答上兩句,完全是敷衍的樣子。
「沁竹!」
又一日早晨,沁竹路過長安門外,似是無心,又似有意,向門內瞟了一眼,恰撞上長安的目光,卻在長安欲開口些什麼時,飛快收回目光,走開了。
長安卻跳出門來,追了上去,「沁竹……」
「干嘛?」沁竹停下來,回頭看他,不冷不熱的樣子。
「你到底在生什麼氣?我到底什麼地方做的不好,得罪了你,你告訴我啊,怎麼突然就不理人起來?」長安一臉無辜地問她。
「我才懶得跟你生氣!我要上課去了。」完立刻轉身走了。
可是轉過身去,分明眼里忍住的是晶瑩淚光。
可是,她又怎能讓長安看見,又怎能向自己解釋呢。
一上午的課,也都上得心不在焉,和長安別別扭扭。
而沈禹初倒向是在看好戲一般,一直打量著自己。
顧不得,顧不得了,下了課,連飯也不想吃,飛快沖回了房間里去。
「姐,你是不是……喜歡長安公子?」青墨見沁竹數日如此,憋了許久的話,終于不得不問了出來。
「誰的!」沁竹把手里的書「啪」地扔到了地上。
「姐……你別騙自己了,青墨又不是傻子,這麼長時間以來,長安公子對姐你怎麼樣,姐你對公子又是怎麼樣,奴婢都看在眼里,你這又是何苦。」
青墨著,默默蹲去,將被沁竹胡亂扔掉的書撿起來,拍拍干淨,輕輕放回了桌案上去。
「要你多嘴!我……」沁竹想要反駁青墨,可是,卻不出話來。
「你這幾日,都氣咻咻地從學堂回來,也不打理他,動輒摔東西,發脾氣的,還不都是因為听他訂了親的緣故。」青墨終于出了沁竹一直在逃避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