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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兮,我不管你是是男是女,我都不會讓你搶了我的禹初哥哥。」若儀邪氣地笑了笑。
「阿嚏……」林若兮莫名其妙打了個噴嚏,伸了個懶腰。
「姑娘快批上點,昨夜秋風盛起來,想是著了涼了。」霓裳忙拿了衣衫累給若兮披上。
「眼見著就是深秋了……」若兮懶懶批上外衣,幽幽道。
「我燒了熱水摻上,姑娘快洗把臉再去學堂吧。這一覺,可睡得夠沉。」霓裳著將銅盆端到了床邊,「可別著了涼了。」
「也只有你,這般惦記我。」
匆匆洗漱完了,收拾好書本,沁竹也與長安來到了門口,拍著門喚她同去。
深秋山里,風微涼,空氣中開始凝結寒霜的味道,時日可真快,連半點痕跡也不留。
就像,人的心,捉模不定,時時變化。
沁竹還是歡快的樣子,有時候若兮覺得自己與她怎就這樣的不同,雖然她們做了相同的事情,女扮男裝來讀書求學,可是,沁竹,總是那麼快樂,沒有心事。
來到學堂門口,正要跨進去,卻听夫子一聲呵斥,「林若兮,你今日就在門外站著听講。今日要講的《大學》,我講了多少,你一會兒就背多少與我听。」
若兮微微一怔,有些不明所以,「夫子,這……」
沁竹與長安也甚是不解,不知若兮如何又得罪了夫子,況且一直以來,若兮已經是夫子最得意看重的門生了。
「讓你站著,你就站著便是。」夫子將戒尺用力按在了案上。
沁竹剛要話,若兮使了個眼色搖搖頭,于是長安便拉著沁竹坐到了各自的位子上去。
同門書生,也大多疑惑不解,不知若兮犯了怎樣的過錯。唯獨康江寧和一干弟兄幸災樂禍,一個個對著若兮做鬼臉嘲笑她起她來。
若兮只不搭理,默默在門外,拿出書來,兀自站好。
「于沁竹,都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怎麼這回不去一同擔當了?」沈禹初突然轉過頭對一旁的沁竹道。
沁竹扭頭瞪了他一眼,不吭聲。
「是不是換做長安,你就義無反顧沖上去了。」沈禹初不緊不慢地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