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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他是要拆穿自己無疑了,大家會怎麼看他,父母又會蒙受怎樣的恥辱,沁竹簡直不敢想象,恨不能這一切都是一場夢,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怎麼了,禹初?」夫子問道。
同窗們也都紛紛好地抬起頭來,看寧郡王要些什麼。
「夫子,您責罰若兮的事情,我沈禹初也有份,起來,主要責任在我,我願與若兮一同受罰。」完,也不待夫子什麼,自己抄起桌上的書卷,轉身就大步流星走到了門邊,提起長衫跨過門檻,站到了若兮旁邊。
沁竹一愣,睜開眼楮,不禁回過頭去看看他,又看看長安,長安也是一臉莫名其妙,還以為是自己昨天那番話起了什麼意想不到的作用,讓他良心發現了?
若兮沒有話,更是百思不得其解,看著他若無其事挨著自己站著,不禁稍稍挪開了一寸距離,看了看他。
「這是什麼意思?」若兮淡淡地問道。
「沒什麼意思,想開個玩笑,沒想到夫子竟然這般當真,我怎能眼看著你受罪。」沈禹初笑道。
「真是你?」
「怎麼,長安昨天都那樣暴跳如雷了,你還想你不懷疑我?」
「……」
沉默橫亙,各懷心事,片刻後,若兮還是了句,「勞了郡王的打架,我這罰都領得于心不安了。」
「這里也沒有什麼美女能讓我當英雄,只好找點樂趣了,總坐在那里看一群人搖頭晃腦的好。」
若兮忍俊不禁笑了笑,翻開了手中的書卷。
而此刻,弄影正遠遠地觀察著學堂這邊的動靜,卻見沈禹初忽而出現在若兮身旁,拿著書站定,有些驚愕,「這是怎麼了?」
連忙跑回了繡樓,推開若儀的房門道,「姐,這郡王好生怪,今個怎麼和林公子一起罰了站?是你又和老爺了什麼不成?」
「一起受罰?!」莊若儀的手停在了琵琶上,「 」地一聲差點斷了一根弦,「你親眼所見?」
「親眼所見!」
若儀默然,果然就是林若兮了。怎麼,連稍稍罰站你都心疼成這樣,竟然要屈尊一起去站。若儀不知心里五味雜成究竟是什麼滋味,果然,你是當真那樣喜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