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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這樣疼惜這個男人,可是卻從不敢奢望得到他什麼。
「做女人,不要太聰明,糊涂些才好。」沈禹初忽而一把抱起青瓷,轉身便放在了那寬敞的雕花□□,欺身壓上去,死死吻住了她的玉頸。
青瓷閉上了雙眼,不再言語,只在吞吐喘息間,去承接這男人唯一能夠給她的一份**。
而一晃也是半個月過去了,再回到學堂里,若兮覺得自己都快不習慣怎樣坐著听夫子搖頭晃腦了。
這半個月,日日與沈禹初並肩而立,有時幾句無關同樣的春花秋月,卻也漸漸,站成了一種陪伴的姿態。
那種感覺,讓若兮煩擾,又不覺得他會對自己怎樣,卻又不能將之引為朋友,還要時刻提防他會突然對沁竹或長安做些什麼。
終于不用再做彼此唯一的陪伴,若兮長長松了口氣。
而這半月下來,葉子落光了,風也烈烈起來,再也看不見南飛的燕群,冬天垂垂地落了下來。
而長安與沁竹的興致卻有增無減。若兮的憊懶,成全了二人的好時光。有時若兮會想,那一日,長安去找沈禹初理論,究竟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沁竹那一席話。
恐怕,他自己,也未可知。
二人時而去城里漫游,時而去山里遠足。若兮跟著他們去過一次他們發現了峽谷,正午時陽光鋪下來,正好席地而坐,憩或者看書,都很適宜。
沁竹給它取名叫沁芳溪,當真也是妥帖的名字。
這一日,連日陰沉,雲朵都是燻黃燻黃的眼色,仿佛隨時都可能落下入冬的第一場雪。
書院的男孩子們也都生起爐火,打了熱水來洗澡。也沒什麼人願意去蹴鞠活動了。
若兮更是只想躲在屋檐里,多看兩卷書來打發冷寂的時光。大有些充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樣子。
轉眼離家也大半載了,也沒有了最初的膽戰心驚,更多的,反是有些想念父母了。
「若兮,我們去沁芳溪去,你要同去嗎?」長安和沁竹頗為歡快地推開了若兮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