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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你怎麼這麼愛問我要做什麼?你覺得,我還能做什麼呢?」沈禹初低頭看了慌亂的若兮一眼,朗聲笑了起來。
「……」若兮不知如何回答,轉過臉去不看他。
「你這樣一個人回得去麼?」沈禹初還是似笑又非笑的樣子,「你以為我會做什麼?帶你去天香樓?還是帶你回我的房間?哼……我就是想要了你,想把你怎麼樣,也得要個毫發無損的女人吧。你想多了。」
「你!」若兮剛要還口,只覺胸口一陣發悶,疼痛不已,「我倒是真沒有想到你會傷我。你這是在我心上插了一把刀。」
「那也是你先在我心上插了一把刀。」沈禹初徑直向出山的方向走去,並沒有看她一眼。
這一路,若兮有些昏昏沉沉,貼在他有著混雜香氣的胸口,竟然有些安穩地要睡過去。
沈禹初抱著她回書院時,都不禁覺得好像,怎麼,竟不想剛剛有一場酣斗的對手。
是從後山溜進的書院,趁著四下無人,飛快回了自己的房間。
雖夫子是一視同仁,但還是給了沈禹初最僻靜也最舒適寬敞的一套房間。
是他把她輕輕擱在自己□□時,她才有些迷糊地醒過來,像是做了一場夢一般。
「這是……」
「我先給你看下傷口,剛剛只是大略處理了一下而已。」沈禹初去櫃子里尋了藥散和紗布來。
若兮不話,看著他準備一切。
沈禹初看著她蒼白的臉色,有些不解,「我只是給了你一點皮外傷,怎麼會流這麼多血,臉色這麼難看?」
「我這里,是舊傷。」若兮喃喃,「時候跟長安放風箏,山谷里風大,長安不妨頭滑倒溪谷邊,我推了他一把結果自己掉了下去,胸口被溪谷里的礫石傷了很重,下雨的時候,還會疼。」
若兮著這些,仿佛又回到了那些舊日時光,她與長安,世界只有這麼丁點兒大。
沈禹初冷冷一笑,「又是長安。你還真是為了他不要命,他就這麼好,怎麼是個女人就都喜歡得死心塌地。以後少在我面前提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