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他,眉眼里積聚著情深款款,好似她是他心愛的情人,只是讓他呵護著疼愛的寶貝,除了他以外,容不得任何人沾染半分。
所以,雲閑的心微微地震了一下,聲音也在顫抖︰「行少爺,你到底想做什麼?」
「想要你。」千里行咧唇,眉眼清淺,那手指,卻肆意地動了一下。
「嗯……」輕淡的微吟聲音從雲閑的嘴角逸出,她的身子也隱忍不住微微躬了起來。
她的反應愉悅了千里行,他大掌沿著她的肩膀輕輕輾轉著,抱著女子一個翻身,便把她放到了自己的腿~腳之下坐著。他的目光熠熠清亮,凝視著女子那泛著淡淡紅~潮的臉頰,嘴角有抹笑紋劃過。
兩人換了位置,方才的情~欲消退了些許,雲閑的心眼也便定了下來。她深呼吸,伸手推男人的肩骨,眉眼有些清冷︰「行少爺身嬌肉貴的,這樣待我,不怕糟蹋了自己嗎?」
「怎麼會?」千里行淡淡一笑,指尖順著她的臉頰輕撫而去,眉目里透露出一抹耀眼亮彩︰「我很享受現在這種感覺。」
他總喜歡按自己的心思去行事,所以做任何事都必須會先為自己的喜好著想。如今,面對著女子眉眼里透露出來的那抹警惕之色,他的眸子眯了眯,沒有說些什麼。
可雲閑卻似乎不願意跟他有同樣的心情——
她秀氣的小臉抬起,目光與男人的瞳仁相交,那漂亮的眼楮里,熠熠清亮的色彩尤其扎眼︰「只怕我不配吧!」
「雲閑!」對她那明顯的疏冷,千里行眉眼一冷︰「你在挑釁我?」
「非也。」雲閑搖頭,笑意淺薄淡雅︰「只是覺得我們並不是一定非對方不可,此刻卻這般糾纏,像個笑話!」
「誰說我們不一定是非對方不可的?」千里行低嗤,那如鷹隼一般銳利的眉眼里,透露出一絲暗沉幽光︰「我喜歡你這副能夠接受**的yin~蕩身體,而你可以借我擺月兌穆斯,我們的結合,是兩全其美!」
雲閑的心髒便是抽了又抽。
她不曾料想到,千里行竟然看穿了她的心思。
沒錯,剛開始的時候,她是真的曾想像過努力撮合凌月與千里行,待長歌看過常醫生以後便與穆斯離開的。只是後來發生了一連串她無法掌控的事情,加之捉~jian了穆斯與一個陌生的女子在一起,又得悉他只是為了報復千里家才來G城,她心灰意冷了。于是,在後來被千里行強迫失了身子後,便也就將計就計,想與穆斯徹底月兌離關系。
她知道那個男人的城府有多深,也懂得或許他在想報復的同時也曾給予過她與長歌些許真正的關懷。然則,已經骯~髒的她,是不配再與他相提並論的。畢竟作為夫妻,倘若彼此都出軌了,那麼還有什麼信任程度可言呢?
穆斯,終究不能再是她的良緣!
「你的身子,真的很yin~蕩。」
男人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已經進駐了她的陝道內里模索著,吹到她耳邊的聲音更是曖昧至極,讓雲閑整個身子一顫。
因為他的動作,她身子誠實地抽搐痙攣了好幾下,那半~圓的胸~膛,兩團狀似水蜜桃的肉脯彈跳飛躍著。
千里行眼神一暗,低下頭便含住了其中一邊,以靈活的舌頭嬉戲起來。
雲閑倒抽了口冷氣,下巴抵上了男人的肩膀,渾身無力靠入他懷里。
「這樣的情趣,真不錯。」千里行大掌覆住了女子的另一端肆~意地玩弄起來︰「你的身子很誠實。」
「……」換來的,只有雲閑的沉重的喘息。
千里行推著她貼向了浴缸邊沿,伸手開啟了放水的開關,讓浴缸內里的熱水慢慢地褪去。
溫水雖然漸漸變小,但雲閑卻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越發的發熱。
只因為與男人那濆漲的身子相貼,感覺到他胸前紋理的結實與熱量,她整個人的體溫便急速上升了去。
男人扭開了花灑,膝蓋撐開她的腿腳,把那花灑往著她的小花園移去。
「……」感受到那水柱噴出來的溫水往著自己的身子沖擊而入,雲閑整個人都倒抽了口氣,掌心反剪于後背,拍打在浴缸邊沿方才穩住了自己的身子。
「怎麼樣?刺激吧?」千里行嘴角吟出一抹惡魔般的笑容,加大了噴酒出來的水柱。
水柱越大,撞擊著雲閑下方入口的力量便越強。
身子好似被針扎一樣刺痛,那種被充斥到漲起來的感覺難受至極,令她的秀眉絞在了一起。她深呼吸,咬緊自己的下唇,試圖去忽略那種被折磨的痛苦,可惜卻完全失效!
感官的沖擊令她的身子一軟,整個人便往著浴缸內里滑下去。只是,千里行卻適時探出了手壓制住她的肩膀,讓她只能夠繼續地接受著他那惡作劇的懲罰!
直到,她虛月兌到再次昏迷過去為止!
…………
凌宅。
「放我出去,快點放我出去!」女子尖銳的叫喚與拍打著房門的聲音響徹在整個長廊,讓站在樓梯口的雲翠焦躁不已。她握著拳頭,想了又想,才終于邁開了腳步。
「不要管她!」背後,這刻卻似來了沉冷的聲音︰「她再怎麼鬧,暫時也不能讓她走出凌家半步。」
雲翠轉過身,對著凌正元蹙眉︰「正元,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月兒一直鬧,已經一天沒有吃過東西了,她再不進食,只怕就會跨下去了。」
會你你那。「如果不是千里家出面,我們凌家現在可能已經沒有了。」凌正元拉下臉,冷冷地道︰「總之,現在我們就听阿行的話,讓她好好呆在家里就是了。我這次會被停職留薪查辦,完全就是那個丫頭惹的禍,如果不好好教訓一下她,以後她肯定還會再捅大婁子的!」
雲翠只得噤了聲。
凌正元雙手剪在後背,目光往著凌月的房門淡淡瞥去一眼︰「不過說也奇怪,穆斯之前揚言要毀滅凌家的事情,這兩天卻沒有了動靜。看來……他可能是有點虛張聲勢了。」
「可你會被停職查辦也是因他而起啊,我看他這個人做事不像是半途而廢的,他到底想做什麼?」
「只怕不簡單。」
雲翠滿臉憂心忡忡的模樣,她伸手握住了凌正元的手臂,不安地道︰「正元,不如我再去求求雲閑吧!我看穆斯挺疼雲閑的,只要她願意開口幫忙,穆斯未必就會繼續針對著我們。」
「我看這事情完全就是她搞出來的!」凌正元冷哼一聲︰「她必是記憶十年前我們與她斷絕關系的事情,所以現在倚仗著穆斯,便以為能夠為所欲為而胡作非為!這樣的她,能相信嗎?」
雲翠緊絞了眉,幽幽嘆息道︰「早知這樣她會連累我們月兒,我當初便不該把她抱回來養——」
「老爺、夫人,有一位很……好像很高貴的客人來訪。」便在這時,管家陳伯從一樓小跑了上來,對著雲翠道︰「夫人,他一進門便說要找你,請你馬上到客廳見他。」
雲翠一愣,與凌正元對視一眼後,並肩踏步下了樓。
客廳燈光亮堂,沙發中央的位置,一道蕭長的身影優雅地坐著。看他的側頰,便是稜角分明,一身的黑色讓他渾身散發著一股幽冷而神秘的王者貴氣。他蹺著二郎腿,安靜得如同一尊佛像,卻讓人望而生畏。
「九少,凌市委與凌夫人來了。」雷聲站在獨孤遠身側,看到那對夫婦出現,低聲道。
獨孤遠眉眼輕抬,眸色淺薄,目光似是幽幽地掃過了凌正元夫婦身上,卻又宛若視若無睹一般,並沒有任何動作。
一個陌生人跑到自己的家里如此放肆,任憑是誰見了都只怕不開心。
這時凌正元正受了窩囊氣,心里冒著火兒呢,看到他那模樣,不由拉下了臉冷聲道︰「敢問這位先生是誰?無緣無故跑到別人家里來做大爺,很好玩嗎?」
雲翠乍見那獨孤遠時候臉頰浮出一抹震驚之色,不過很快她便鎮定了下來,在凌正元斥喝著男人之時急速伸手揪了一下他的臂膀,然後踏步上前,對著獨孤遠道︰「先生,請問……」
「兩位,我們九少是FG集團的首席CEO。今日特意來訪,是想要與兩位討論一下千金的事情。」雷聲替代獨孤遠應答。
凌正元的臉色瞬時來了個180度的大回轉,雲翠也是怔忡片刻,而後仿若舒了口氣般整個人都輕松了下來。
FG集團,是世界最知名的企業之一,經營油田、盛產石油與自主銷售等為主要業務,其公司的業務貫穿了全球五大洲,實力雄厚,更與多國有著密切的政~治聯系,很多軍~事、商業大國都是靠他們提供補足能量資源的,所以其社會地位著實難以憾動。
听聞這位FG的首席總裁十六歲便已經上任,僅用了半年的時間便把整個企業推向了全球每一個角落,讓FG抵達了前所未有的輝煌,其年資穩守在全球首位。而他雷厲風行、果敢狠辣的做事方式,更是讓人聞風喪膽。
只是,此人行蹤神秘,不曾被任何媒體播報過,甚至世人只知他名號為九少,而且鮮少人能夠聞其行程、見其容貌,想不到今天竟然出現在他們家。而且……他是不是太過年輕了?
加之,他說有意來商量凌月的事情,怎不讓凌正元夫妻覺得奇怪呢?
「請問九少到此,有何指教?」凌正元也是商~政兩界的老狐狸了,這時迅速地把自己心里的怒火給壓了下去,恭敬地道︰「而且為何會提起我那不肖女?」
「若不是九少出手相阻于穆社長,莫不是凌市委真的認為,他在令千金拒絕出席道歉新聞會以後而沒有任何動作嗎?」
凌正元神色一變,與雲翠相互對視,後者急速陪笑︰「是!那麼請問……」
「凌夫人。」獨孤遠這時才緩慢地撇了一下唇,眸色清淺,聲音溫雅有禮,卻又有股無端的準傲之感,低啞而輕沉︰「今日我來,是專程見你……以及令千金!」
雲翠眉心一跳,因他那猛然掃射而來的眸光而雙~腿微微發軟,身子差點沒往旁側的柔~軟沙發跌坐下去。
凌正元及時伸手扶她,緊蹙了眉道︰「九少到底所為所事?」
「不過是……想與凌夫人算算舊賬而已!」獨孤遠唇線一彎,霍然而起︰「凌夫人,可否借一步說話?」
他道出這言語,卻似乎並沒有等雲翠應答,便已經跨步往著落地窗台的位置走了過去。
明顯就是不給雲翠任何拒絕的機會。
雷聲手心翻轉過去,微微傾了一,聲音波瀾不驚︰「凌夫人,請吧!」
「……」雲翠的肩膀微微顫動著,似乎是心里忍受了極大驚懼。
「雲翠,你與九少昔日並無往來,怎麼他會尋上門來?」凌正元掌心扶著雲翠的肩膀,濃眉蹙緊,憂心忡忡道︰「你怎麼抖得如此厲害?」
「我沒事。」雲翠掌心揪著他的衣衫握了握,咽著口水搖頭︰「我過去看一看。」
推開了凌正元,她的腳步便邁向了獨孤遠所處的方向。
凌正元急速轉過臉看了一眼雷聲,後者眉眼如玉,只淡淡彎了一下唇,是公事化的淡薄笑容。
雲翠嫁予自己將近三十載,從來不曾听她說起過與FG集團有往來。而這一次九少親自尋上門來,事情必然不單純。
他對那男人的身份並沒有任何的懷疑,因為……興許有些人愛好偷模拐騙,只是男人身上那股狂傲的不羈霸氣與舉手投足間自信滿滿的氣勢,不是任何人都能夠學得來的。
而且,他知道凌家與穆斯如今的水火關系,也必然是花費了心力的。
最重要的是,若不是非凡的人,交通工具,怎麼會是此刻停駐在玻璃窗台外面小院里那輛真真切切的直升機呢?
…………
陽台位置很大,放置著一張小型的茶幾已經兩張藤椅,是平日雲翠與凌正元小憩時候用來品茶的地方。
這刻,獨孤城坐在那里,雲翠倒只敢站著了。
不知道為何,她總覺得這男人來尋自己,絕對是有目的的。而且,這個目的有相當的深度。
「不坐嗎?」獨孤遠依舊是蹺著二郎腿,笑容清淡。
「九少,請你明言來凌家的目的。」雲翠在他對面落座,雙眼直勾勾盯著他︰「雖說我們凌家如今遇上了些許困難,但也絕非你能夠隨便戲弄的。」
「凌夫人怕我是穆社長派譴來的人?」獨孤遠眉眼略彎,那如新月一般漂亮的眼楮,碧光瑩瑩。
他瞳仁里閃爍著的光芒,是一種讓人怵目驚心的冷然色澤。
雲翠的心「噗通」一跳,放在腿~腳之上的手掌握成了拳頭。
已經快三十年,曾幾何時她也在這樣一雙碧瞳里害怕到發慌。所以乍見獨孤遠的時候,她有種錯覺他就是那個人。只是,他既然是FG集團的九少,那麼便不太可能與那人扯上任何的關系。所以,她才安下了心。只是這刻與男人面對面,她又莫名地覺得慌張起來了。
「九少突然到來,都沒有任何的預兆,叫我們好生意外而已。」她也是見慣了風浪的人,這時深吸了幾口氣,整個便也鎮定了不少,回應道︰「你如此關心凌月的事情,未必沒有目的吧?」
「凌夫人不想讓穆斯離開G城嗎?」獨孤遠並沒有直接回應她這樣的問題,反倒是唇線一撇,聲音輕巧淡漠︰「如此一來,令千金便可安全了。」
「你有什麼條件?」雲翠眯起了眼瞼。
以FG集團的能耐,抵御穆斯不無可能。只是,代價唯恐很大,而獨孤遠願意這樣幫他們,豈會只因心生善意?
獨孤遠十指交叉于膝蓋,後背靠入那藤椅里,舒服地斜臥著,碧眸淡淡地凝向半空,聲調平緩有力︰「我只要凌夫人為我做一事。」
雲翠的心眼兒都提到了半空,手掌緊揪住了衣角,聲音微顫︰「什麼事?」
獨孤遠眉宇淡淡一揚,眸光如水地盯著她,一字一頓︰「殺、了、莊、百、權!」
「踫——」Pxxf。
茶幾上精致的茶具,因為雲翠手臂驟然抖動而過掉到了地板上,瞬時碎裂成屑。
唯有那清脆的聲響蕩漾在空氣中,令人身心俱震。
雲翠的臉,死灰一般蒼白,唇瓣顫動著,整個人都顯得相當頹敗。她的胸~膛起伏劇烈,凝睇著那一臉從容不迫地看著自己的年輕男人,眼底涌出一股前所未有的驚怕。
「怎麼了?」客廳的凌正元听到瓷器碎裂的聲響,急步飛躍了過來。他目光炯炯地盯著獨孤遠,一臉防備︰「九少,你到底說了什麼事?為何我賤內嚇得這樣?」
「凌夫人,你不需要馬上回復于我。」獨孤遠並沒有回應凌正元的話,倒是慢慢地站了起身,輕輕撢了一上的灰塵,淡而無味道︰「我給你兩天時間考慮,到時候來皇冠尋我。你是否要選擇護著千金,我……會等你的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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