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扳開了千里行的第一根手指時候,雲閑覺得心里很樂。
程一峰說千里行睡覺時候握住了的東西,怎麼也是扳不開的,但現在她不是成功了嗎?
于是,她便繼續努力著去扳第二根。
比起第一根,這扳著的第二根,好像更加容易了,因為她甚至比剛才扳第一根的時候稍稍地減了力,也便扳開了。Pxxf。
于是,她扳了第三根。男少少閑。
然後是第四根。
剩下最後一根了!
雲閑心里樂開了花,畢竟只要扳開這最後一根,她便能夠去洗澡休息了。
「程一峰騙我 ,多好扳。」她眉開眼笑,指尖往著男人的最後一根手指扳了過去。
稍微使力拉扯,原以為能夠像方才那樣簡簡單單的。
可惜,未果。
那人的尾指,好似擁有無限力量一樣,緊壓著她的腕位,讓她完全沒有辦法掙月兌。
都到最後一只了才堅持不放,她就不信斗不過一個睡著的人!
「靠!」雲閑低咒一聲,五只手指抓緊了男人那修~長的尾指,用力地一扳。
「噗——」
她用盡了全身的力量,卻不曾料想到那人的手指卻好像突然完全沒有了力量一樣,令她用力過度,整個人便都跌坐到了地毯上。
P股生疼,她蹙緊了眉,掌心一扶床架便猛地翻身起來,看著床榻那男人破口大罵道︰「MD,該死的千里……行……少爺,你、你……你什麼時候醒的?」
看著她努力陪笑著,嘴角抽搐,小臉積帶了尷尬的模樣,千里行一聲冷哼︰「你揪著本少爺的手指亂扳,本少爺能不醒嗎?你以為剛才那麼輕易就能夠扳動本少爺那幾根手指?本少爺要是不放,你扳得動嗎?」
「你耍我?」意識到自己被耍,雲閑拉下了臉。
「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千里行笑得厚顏無恥,那俊朗的眉目里,透露著一絲曖昧之色︰「一峰說你可以睡在我身邊,我覺得他這個提議也不錯。」
「既然你已經醒了,我也該功成身退了。」雲閑懶得與他糾纏,急步轉身便往著門口奔出去。
指尖才搭上房門扶手,便教那個翻身躍過來的男人快速地摟抱住了腰~身。她氣息一岔,扭擺著肩膀便斥道︰「行少爺,你放開我!」
「不放。」千里行臉頰埋入她的後頸,貪婪地吸著她身上那股雖然帶了淡淡血腥味道卻無法完全覆蓋得住的溫軟玉體香味︰「本少爺是因為你才受傷的,你必須要留下來侍候本少爺。」
「你神經病啊,是你自己撲過來擋的,我又沒讓你那樣做!」被他冰涼的唇瓣踫觸上肌~膚,雲閑打了個激靈的顫抖,聲音也有些嘶啞。
千里行扳過了她的臉,目光緊緊地盯著她︰「總之我不管,本少爺現在要去洗澡,你也必須要陪著。」
「靳醫生說你現在不能隨便踫水。」雲閑急忙搖頭︰「你的傷口很嚴重,從醫院里跑出來已經不該了,再被水沾上,恐怕一個月都好不了。」
「所以,你要幫我擦身子!」千里行理所當然地道︰「走吧!正好你也一起洗洗。」
他的有大掌,攥住了她的小手,直接往浴室走去。
雲閑為他的言行舉止而心里警鈴大作,她急速地甩動了一下手臂,欲要揮開男人︰「行少爺,先等等——」
「等什麼?」千里行眯起眼瞼,雙瞳散發出來的亮光幽幽地定格在她那嫣紅的小臉上。
「我……我怕你在浴室昏倒,我力量不夠拖你出來,我看……我還是去叫程先生幫你擦身子好了。」雲閑腦海飛快地轉動,卻只能夠找到這麼一個蹩腳的理由。
千里行一抿唇,嘴角彎彎的,似笑非笑。
雲閑被他看得心里有點不舒服,蹙眉便道︰「你笑什麼?」「你怕什麼?」千里行不答反問。
「我才沒有怕……」
「那就進來啊!」
「我是擔心你的身子——」
「放心吧,我之前會暈倒是因為突然從醫院跑出來開了好一陣子,又被穆斯打了一拳所以累著,在電梯那種密閉空間呼吸有些不太順暢才會倒下去的。現在我精神很好,擦身子又是一項很舒服的享受,絕對不會再次暈倒的,你放心吧!」千里行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攥住了她的縴~腰,硬是把她往著浴室推了進去。
被他丟到浴缸邊沿坐著,雲閑在心里一聲詛咒。
明明是個病重中的人,力量大得可以把人摔死。我現在不是怕你暈倒,倒是巴不得你現在馬上就昏過去,最好再也不要醒過來折騰我——
心里詛咒歸詛咒,最終她卻只能夠陪著笑道︰「行少爺,你看我這手也傷著了,沒氣力擰毛巾,我怕我侍候得你不好,不如你自己隨便淋個浴就算了吧,我……」
「毛巾我幫你擰,你負責幫我擦身就是。」千里行截斷她的話,落落大方地道︰「這樣總算沒虧待吧?而且,待你洗的時候,我也可以幫你擰。」
看著他眼里透露出來那曖~昧的神色,雲閑直想翻白眼。
他的腦子到底想到哪里去了?
既然他自己能擰毛巾,何不自己擦身子?為何偏偏要來為難她呢?
「還不過來幫我月兌衣服?」千里行見她秀眉絞緊,唇瓣也微微撇了一下,輕哼道︰「還是說,你想我幫你先洗?」
「不必!」雲閑想也沒想便應答,同時咬緊牙關,霍然站了起來。
千里行便對她挑了挑眉,同時展開了自己的雙臂,示意她過來幫他月兌衣服。
雲閑垂著眉睫,不情不願地走過去,幫他解衣衫紐扣的指尖卻不怎麼听話,輕微地發顫著。
「是我,便讓你覺得委屈了嗎?」千里行的大掌,驟然握住了她的柔荑,以低沉輕啞的聲音詢問︰「如果是穆斯,你是不是便會興高采烈地去幫他做任何他吩咐的事情?」
雲閑抬起眼皮看他。
男人的瞳一片深暗,卻掩飾不住眼底耀放出來那熠熠璀璨的亮光,好似上好的黑鑽,散發著它最迷人的神采。
那麼的深不可測,卻讓人怦然心動!
「回答我啊!」千里行的指尖輕捏住她的下巴,聲音帶一抹鮮聞的似水溫柔感覺︰「為什麼時刻都要抗拒我?當初,你勾~引我上~床,不就是想著與我在一起嗎?現在我們在一起了,你卻時刻都想著怎麼樣逃離我身邊,不覺得矯情嗎?」
「不矯情。」雲閑張啟了那兩片好似桃花一般紅潤的唇瓣,緩慢地道︰「那個時候,我是真心喜歡你的。而現在……我們的關系只是契約交易,沒有任何的感情基礎可言。我呆你身邊不過是因為你的壓~迫而已,根本不是我自願的!」
沒有感情?
所以說,她的感情都給了穆斯麼?他們不也是契約夫妻嗎,怎麼對他與穆斯的待遇便那般不一樣?
千里行冷笑,指尖越發用力地扣壓住她︰「你真的對我沒有任何的感情嗎?那我想問一問,為何每回跟我做的時候,卻那麼有感覺呢?」
「誰有感覺了?」說到這種事情,雲閑心里便莫名涌起了火氣︰「那不過是正常人的生理反應而已!」
「所以說,你跟穆斯做的時候也是那麼興奮的?」千里行的指尖猛地一推她的肩骨,讓她的身子跌入浴缸里。
後腰撞上浴缸,雲閑眉心不由自主一絞。她心里沉痛,抬起眼驕傲地看著男人,冷冷地道︰「當然了!而且,行少爺也應該看到的,他是那麼溫柔的一個男人,他的技術比起行少爺更加的高超,每次都把我弄到舒服得欲~仙~欲~死的!我跟他在一起做的時候……嗯——」
千里行在她想要分享著與穆斯的做~愛經歷時候,身子迅捷壓了下去,大掌一抬她的臉頰,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瓣。
他的唇舌以極速侵~佔了她的口腔,咬著她那散發了馨香氣息的小嘴斷地輾轉親吻著,吮~咬住的下唇,靈舌如同長蛇一般卷住她的舌尖,糾纏到雲閑的小嘴一陣陣發麻。
他渾身都散發著霸道的氣勢,狷狂而張揚,好似惡劣的軍官在懲罰著出逃後被追捕回來的犯人,狠戾毒辣。
後頸被頂在浴缸,雲閑因為男人的強勢而喘息不過來。她的小手不由自主地握成了拳頭,往著他的胸~膛一遍遍地襲打過去,試圖緩解自己這里的處境。
她的掙扎讓千里行心里越發的惱怒,那股征服欲~望「騰」地升起。他大掌壓住她兩只縴~細的小手往著她頭頂那個方位的水龍頭一壓,扯下了自己的領帶綁住了她。
雲閑心里自是驚惶,畢竟被他強行逼~迫而做的那些前事可謂歷歷在目,叫她怎麼不害怕呢?
男人在她嘴里一翻肆意的掠~奪以後,微微偏開了身子一聲冷笑︰「就算穆斯的技術再怎麼好,以後你也不會有機會嘗試了。我跟他的方式是不一樣,但同樣可以讓你刻骨銘心。從此以後,你只需要記住我~上你的這種感覺就可以了!」
言語間,他的手,已然扯碎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雲閑的心,再度往下急墜——
男人發狠的時候,很可怕。她要遭的罪,絕不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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