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黑影慢慢的接近著石蠻,最後站在石蠻的背後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關大哥?!」石蠻咧開著嘴,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驚喜的喊道。他之前看到那個黑影的時候就已經音樂猜到是他了,沒想到還真被自個給猜中了呢。
只是這樣一來,他就有點犯愁了,因為眼前這個黑胡須老道正是來找他麻煩的,此刻關大哥主動現身,不就等于主動迎向危險了嗎?
「嗯,石蠻你沒事?」關才再次輕輕的拍了拍石蠻,看著他那憨厚的笑容,關心的問道。如果對方因為自己而受了傷,良心說什麼也會覺得過不去的。
不過之前看到這個石蠻寧願冒著被趕出靈台宗的後果也不將自己的位置供出去,關才倒是對他的衷心非常的滿意,正好那五色蓮花對自己也沒用,到時候就拿出來籠絡他與林青霞二人的衷心算了。
「嗯,俺沒事,不過關大哥你為什麼突然出來了呀?怎麼不好好休息一下呢?」石蠻憨笑著撓了撓頭,說道。他之所以這麼說,一來是擔心關才會被這個黑胡須老道給抓到,二來明天就要考試了,如果沒有養好精神,萬一失誤可就不妙了。
只是石蠻擔心的這兩點,對關才來說根本就構不成影響,說白了就是瞎操心罷了。
關才明白石蠻話中的含義,笑了笑,回答道︰「呵呵,你放心,這些事都難不倒我的!」
說罷還自信的握了握拳頭,眼中精光四射。
「喂!臭小子,你終于肯露面了啊,剛才竟然敢偷襲老夫,真是個陰險的鼠輩!」黑胡須老道感受著臉傳出來的火辣辣的疼痛,瞪大著眼珠子,用手指著對方,氣憤的罵道。
一听到鼠輩這兩個字,關才的眉毛就微微豎了豎,嘴角浮現出一絲古怪的笑容,眼神當中充滿著鄙夷。
「倘若換做別人的話,或許還有資格這麼說我,可是對于你這個比在下顯得更加無恥的老頭來說,難道不覺得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在自己抽自己的嘴臉嗎?」關才挑了挑眉毛,鄙夷的目光如同刀子似的射在了對方的身,嘲諷的說道。
「你你你!好你個臭小子,連續兩次偷襲了老夫,竟然還敢如此的囂張,老夫一定要讓你好看!」黑胡須老道長期呆在靈台宗,所以論起罵人損人的話語來說,他是比不贏關才的,只好強裝出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來威脅著對方。
其實關才也稍微有那麼一點擔心,擔心對方會將這件事給捅翻,鬧個同歸于盡就不好了。
「噢?不知您要如何對付小子呢?難道說要將我大卸八塊不成?」關才故意裝出一副「我很怕怕」的樣子看著對方,語氣頗為的諷刺,戲謔著對方道。
看到關才這幅模樣,黑胡須老道當真是氣的牙癢癢,指甲都捏得變了色,表情也快要猙獰了起來。但盡管如此可又不得不強忍著,畢竟自己的實力完全不如對方,一旦出手只會換來一頓痛扁罷了。對于他這樣不肯吃虧的人,又怎麼會干出第二次這等傻事呢?
「好你個臭小子,看來你是真的不見棺材不掉淚了是?」黑胡須老道皺著眉頭,眼中的熊熊怒火不斷燃燒著,死死的盯著對方,咬牙切齒的說道。忍歸忍,但是在氣場絕對不能敗下陣來,不能讓對方覺得自己怕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關才听到對方的話語之後,仿佛听到了世界最好笑的笑話似的,突然捧著下月復彎下了腰,放聲大笑著,望著對方的眼神當中盡是一片不屑之意。
石蠻不懂關才為什麼這麼笑,但是看到關大哥都笑了,自己又有不笑之理,于是也跟著笑了出來,一時間,四周緊張的氛圍頓時被笑聲給變得輕松多了。
路往的行人,看到他們這樣,于是乎紛紛遠離了開來,大部分人的眼神當中已經把他們當作了神經病來看待了。
「你們這兩個臭小子,笑什麼笑?!」黑胡須老道仿佛覺得自己受到了天大的侮辱似的,氣的老臉通紅,只恨頭頂沒有冒煙了,瞪著前面兩個笑的非常夸張的人,暴喝著。
被黑胡須老道這麼一喝,石蠻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個挑釁的眼神,但過了幾秒後,他便沒有再笑了,因為他發現關大哥已經閉了嘴巴,臉的表情很是詭異,令他捉模不透。
「你以為你是太平洋的警察啊?管得還真寬!之前不是說讓我棺材嗎?可惜老子我的名字就已經代表了它,不過我要收取的是你的小命罷了!嘿嘿!」關才冷冷的一笑,眼中寒光一閃,猶如九幽地獄的魔王,陰森森的,令人毛骨悚然。
「啊?什麼警察?」黑胡須老道听到對方講出來的前半段話的時候,感到一愣,‘警察’這兩個字自己根本就沒有听說過,是不是世俗界又興起的一個名詞呀?
可是將整段話听完後,他的臉色頓時就變得非常的難看了起來,縱然不懂警察是什麼意思,可是這句話的意思明顯就是在侮辱自己嘛,「臭小子,竟然敢如此的侮辱老夫,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真把自己當作天王老子了呀?看招!」
黑胡須老道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手中就多出了一把飛刀,而當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臉陰險之意劃過,皎潔的一笑,乘著對方並未仔細的鎖定自己的行動,發動了攻勢。
「咻!----」
同樣是之前那種樣式的飛刀,只是這一次,它射出來的速度要比之前快了三倍有余,就像似一條穿梭在宇宙中的流星,一閃便出現在了關才的視線前,只不過面並沒有沾有劇毒罷了。
「呵!」關才突然低聲笑了出來,神情顯得很是不屑。
「死到臨頭了還笑得出來,真是個瘋子!」
黑胡須老道身為香火堂的長老,對殺死這個一個還不是靈台宗的弟子,根本就不會有任何人提出質疑的,因此他此刻倒是顯得極為輕松,而且他此刻已經是怒火攻心了,也顧不別的什麼了。看到對方笑了出來,下意識的就誤以為他被即將面臨的死亡給嚇傻了。
「關大哥!」石蠻見到那柄飛刀閃出的寒光後,心中一急,驚呼了出來。
「錚!----」
這前後的時間只有兩秒鐘不到,但是他們三人的內心卻冒出了無數個念頭,緊接著只听到一陣清脆的踫撞聲傳了出來。
關才安然無恙的站在原地,好似根本沒動過似的,就連臉的表情都跟剛才一樣,寫滿了不屑,不過雙眸中的寒意卻要盛得多了,只要誰被這眼神跟掃到,那就等于是墜入了冰窖一般,打骨子里冷遍全身。
至于那柄飛刀,卻是斷成了兩截,倒插在了地,看起來鋒利倒是挺鋒利的,就是用他的人不咋滴呀。
「什麼?!這•••••這不可能,我刻意不抹劇毒就是為了加快速度,他怎麼還能擋掉?」黑胡須老道見到眼前這個情形,整整石化了十多秒之後,驚恐的呼了出來。
「哈哈哈,關大哥好樣的!實在是太厲害了!」石蠻也是好不得哪去,震驚了數秒後,咕嚕了一下喉嚨,也跟著歡呼了出來。
神情說不出的不可思議與激動,看向關才的眼神就好像看到了神一樣,充滿了敬畏之意。
關才瞟了瞟石蠻,哭笑不得的向他示意了一個站遠一點的眼神,然後又快速的收回了視線,鎖定在了黑胡須老道的身。
剛才就是由于自己太過于自信了,太大意了,才會導致讓對方有機可乘,若不是自己的反應較快,否則下場還真難說,所以這一次千萬不能再分心了,必須得謹慎起來,要不然誰知道這個可惡的陰險小人又會使出什麼卑鄙的招式偷襲。
「你你•••••你!想干什麼?!」黑胡須老道看著對方慢慢的向自己逼來,驚得冒出了一身冷汗,不自覺的往後退了退,喝道。
關才的眼神就向劊子手的闊背刀一樣,透著慎人的殺氣,令黑胡須老道感覺自己頓時就墜入了地獄一樣,心中寒意肆虐著。
「呵呵,沒干什麼,看你也年紀不小了,平時活得也夠累了的?在下這就幫你解月兌,送你去極樂世界享福!」關才抿了抿嘴角,一抹邪惡的笑容浮現在了臉龐,右手拇指搓了搓那個玉扳指,瞬間一道血紅的光芒閃過,周圍的空間頓時充斥著一股凌厲的殺氣,不知飲了幾人鮮血的熾烈寶劍從獨立空間中取了出現,握在了手中。
「嗡嗡嗡!∼∼∼∼」許久沒有飲血了的熾烈,剛從玉扳指的獨立空間中取出來,顯得很是興奮,在關才的右手中微微的顫動著,發出一陣陣低鳴,仿佛在發泄不滿的情緒似的。
其實在取熾烈劍的時候,關才是想著順便將小靈也給召出來的,可是稍微一想,又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這里太招眼球了,萬一被某位強者知道了,那小靈的命運恐怕就得改變了。
「憑空取物,獨立空間!你你你!竟然達到了赤尾境界?!」黑胡須老道看到關才手中憑空出現了一把通紅的寶劍後,頓時就嚇得他一坐在了地,指著對方又恐又疑的喝道。
「什麼?!赤尾境界?那個少年居然是赤尾境界?」
「天啦,不會!他怎麼可能會是赤尾境界呢?」
「這麼年輕的赤尾境界?因該不會?!」
由于黑胡須老道實在是太過震驚了,喝出的聲音比之前大了數十倍,導致遠處的行人都听到了,他們紛紛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如遭雷擊一般僵立在了原地。
甚至是呆在遠處小木屋中的芸熙也听得十分的清楚,只見她渾身一震,然後再也呆不住了,跨出了木屋,朝著關才的方向趕了過去。
「呵呵呵,是不是赤尾境界,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很快就可以登極樂世界了!」關才握劍慢慢的逼近著黑胡須老道,嘴角微微揚著,冷笑著說道。
「砰砰砰!∼∼∼」
「不不不!求求您前輩別殺我,就饒過小的這一次,小的發誓!以後再也不會冒犯您了!」黑胡須老道將關才當作了赤尾境界的強者,因此哪還有膽量逃跑,听到他的話語之後,立即嚇得渾身一震,急忙跪在了地,連續磕了三個響頭,祈求著。
「現在才想到求饒啊?早干嘛去了?再說了,對于你這樣的人,活在這個世只會給人帶來麻煩,還不如去極樂世界享享福!你說是嗎?」關才不屑的望著他,慢慢的提著熾烈劍架在了他的脖子,冷冷的說道著。看似在詢問對方,實則已經將它劃了生命的休止符。
「不!---不要殺我,求求您了!∼∼∼」黑胡須老道此刻哪里還有一派長老的形象,見到脖子冒著寒光的劍刃後,驚得他喊破了嗓子,不一會兒,在他的褲襠處竟然還流出了一灘黃色的液體,一股子騷.味傳了出來。
本來關才只是打算嚇唬嚇唬一下這個黑胡須老道的,好讓他以後不再找自己的麻煩,可是這個沒用的家伙竟然嚇得連尿都流了出來,而且還把自己的鞋子給弄髒了,頓時一股怒火就躥了起來,右手握劍的力氣立馬大了幾分,眼中殺意凜然。
「好你個老頭,竟然敢髒了老子的鞋,去死!」關才一直有個癖好,就是自己的東西不喜歡別人去踫,去把它弄髒,可是這個老家伙竟然讓自己的鞋子沾了他的尿液,這不就等于在極大的程度侮辱了自己嗎?頓時就氣的他一劍切了下去,打算把對方的頭顱給斬了下來!
站在不遠處的石蠻,一看這情形,心道糟了!然後立刻沖了過去,想要阻止對方,但是他已經對此不抱以希望了,因為自己的速度根本就趕不。
「請住手!!-----」
就在關才握著熾烈劍,切入對方脖子半公分,一絲絲鮮紅的血液流了出來的時候,一道尖銳卻不刺耳的聲音傳了過來。
「咦?----」
「嗯?----」
關才與石蠻先後停下了動作,心中生出了一陣疑惑。
「芸熙怎麼跑過來了?不是說讓她呆在小木屋中的嗎?難道她出了什麼事不成?」關才本來想慢慢割破對方喉嚨的,可是听到突然傳來的一道比較熟悉的尖銳聲後,他立即就停了下來,看著前方急沖沖朝著自己跑來的人影,愣了愣,心中念道著。
「這不是掌門的千金嗎?她怎麼會出現在這呀?」石蠻先是見關才停下了動作後,好生松了一口大氣,然後尋聲望去,在看清那人的模樣後,驚訝的想道。
「糟了!這位千金大小姐一向是正義感超強的,現在看到關大哥想要殺人,一定會告訴掌門的,到那時候關大哥的處境就危險了!」石蠻立即反應了過來,心中驚恐的念叨著。腦門頓時冒出了一絲絲的虛汗,一會兒瞧瞧關才,一會兒又看了看芸熙,神情很是擔憂。
而黑胡須老道在鬼門關中走了一趟又重新跨回來後,整個身子都虛了,再沒有任何的力氣了,「砰!」的一聲便倒在了地,暈厥了過去。
「呸!沒用的老家伙!」關才啐了一口,然後一腳把他踹到了一邊,轉過身朝著芸熙本來的方向前進了幾大步。
「呼!∼∼∼∼呼!∼∼∼∼」急匆匆跑過來的芸熙,在見到那個黑胡須老道的性命保住後,心中提起的巨石頓時放了下來,停在了關才的面前,一邊擦著額頭的香汗,一邊彎著腰氣喘吁吁的喘著大氣。
她這一彎腰,關才立即就瞧見了她衣口里面的春色,頓時,他的小月復處冒出了一團邪火,褲襠的某部位微微的鼓了起來。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關才一邊在心中快速的念叨著,可眼神卻一絲都不肯轉移,死死的盯著對方衣口里面的春色,看著那兩團圓潤的玉兔,喉嚨咽了咽,將冒出的口水又給吞了下去。
「嗯?」芸熙覺得有一點不對勁,老感覺自己那兩個東西癢癢的,于是疑惑的往瞄去,頓時就看到了一副「豬哥相」的關才。
「啊!------」
于是乎,再次傳出了一道尖銳的聲音,比剛才的要響亮多了,並且十分刺耳。
只見芸熙急忙站直了身子,整張臉都滾燙滾燙的,又羞又惱的瞪了關才一眼,竟然還流出了兩滴晶瑩的淚珠。
這下關才倒急了,「喂!喂!喂!你別哭呀!∼∼∼芸熙,是我錯了,我錯了,你怎樣懲罰我都好,千萬別哭啊,大家都看著呢!你這樣,別人都還以為我把你給怎麼了呢!」
「哼!你流氓,你不害臊,你討厭!嗚嗚嗚!∼∼∼∼」芸熙罵著罵著,竟然還低聲哭了出來。
他這一哭,關才還真是頭大如斗了,沒有辦法,只好一把將芸熙給抱在了懷里,心道︰死就死!誤會就誤會!
看到關才將芸熙給抱在懷中後,石蠻當場實話,只覺得晴天一個霹靂,自己腦海一片空白,心想︰關大哥也真是太強了?連掌門的千金都敢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