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時間已經過了,菊香卻端著一盅補品進來放下,什麼也沒說又出去了,瑞雪年打開一看憑猜測應該是雞肉,她夾起一塊咬了下去,心想︰不吃白不吃!迄金桀府上論吃的還真不錯,算是宋遼合並取其精華,兩國美食皆有,既有大塊烤的滋滋作響的羊肉,也有江南頂級的燕窩,听菊香說起迄金桀是遼國聖上面前的紅人,即便是貢品也能有幸封賞,但自己吃的肯定不是,他會對自己那麼好心才怪呢!
「好吃嗎?」迄金桀靜靜地靠在進門左手邊的書櫃上。雙眼閃爍著深沉問道。
瞬間沒了胃口,他怎麼總是這樣?無聲無息的出現,非要嚇死她才甘心嗎?她放下筷子,擺出一副‘你又要怎樣’的模子。
他走到她對面隨意的坐下,平靜的注視著,想必是要看著她吃,她卻沒有要拿起筷子的意識,只低頭看手。
「知道你吃的是什麼嗎?」他似聊家常一般問道。
瑞雪年這才抬頭看他,腦海閃出一絲懼怕,他不是給自己下毒了吧,難道他不想折磨自己了,直接毒死自己了事?
「怎麼?沒嘗出來?你再吃點或許就品出味道了!」迄金桀指了指沽盅。不過瑞雪年就是再饑餓也難以下咽,她現在只想知道迄金桀給自己吃的什麼,有沒有毒,好在她也沒吃多少,應該死不了人吧!瑞雪年想。
迄金桀也不急著告訴她答案,只吩咐菊香拿了壺酒,自斟自飲,一杯酒下肚,他才又道︰「你養肥的鴿子肉,怎麼樣?味道還不錯?」瑞雪年心跳忽然漏了一拍,胸膛急遽地起伏,要不是緊咬下唇,她幾乎要尖叫!他知道了?他想怎麼樣?下午還活蹦亂跳的鴿子,此時因為自己被剝了皮毛變成一堆尸體,這慘不忍睹的場面讓瑞雪年幾乎作嘔,險些吐了出來,倘若沒有自己日日同它們相伴,想必她便不會這樣心痛震驚;倘若沒有綁上那張字條,那可憐的鴿子便不會因自己而死。他是在警示她嗎?告訴她如果再逾越,同樣下場的就不再只是鴿子了!
瑞雪年帶著怒氣戒備的瞪著他,他又要怎麼樣?她從來猜不透他的想法,但是她知道他不會讓自己有好日子過!
「陪我喝一杯!」迄金桀給瑞雪年倒了一杯酒,見她沒反應,塞到她手里,霸道的命令︰「怕什麼?喝!迄金桀今晚非常平靜,平靜的讓人更加害怕,這恐怕是要山雨欲來風滿樓了,她不敢忤逆他的意識,乖乖的喝了下去。
他走到茶幾跟前,打開香爐燃起香,整個屋子漸漸彌漫著怡人香氣,瑞雪年翻涌的胃里終于平靜下來,心想︰他怎麼忽然轉了性?看出自己作嘔特意燃上香?他會這麼好心?心里愈發不能平靜,干脆又喝了一杯酒掩飾自己的慌亂。
一刻鐘之後,瑞雪年忽然感覺有些頭暈,四肢上的力氣似被抽走,心中暗想︰我喝多了?隨之而來的感覺讓她否定了這樣的想法,她渾身燥熱,喉嚨發緊,整個人有些暈暈乎乎,她似乎明白了什麼,努力穩了穩心神問道︰「酒里…?」一張口才發現自己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身上傳來的感覺越發不能自己。
迄金桀溫柔的笑,那笑容甚至比他的狂怒更可怕,他道︰「酒我也喝了,是香里兌了些珍貴材料,我以為你會喜歡…」
心里的咒罵和掙扎月兌口而出竟然變成嬌喘吟吟,這十分可怕,這竟然是自己發出的聲音?她幾乎羞愧致死,但很快,她連腦海中清晰的意識也漸漸變的模糊,只剩下難耐的扭動。瑞雪年全身泛起潮紅,香汗淋灕中越發想得到解月兌…
「你耗盡了我的耐性,今天我不想再陪你玩欲擒故縱的游戲!」朦朧中她看見迄金桀解開自己的衣衫,露出精壯的肌肉…
迄金桀的腳步漸漸逼近,手臂一緊,將瑞雪年環在懷中,灼熱的大手撫模過她的身體,她竟然感覺得到紓解,雙手不自覺攀上他的頸項,迄金桀如得到贊許的孩子一般雀躍,熱烈的吻落在她胸口幾乎瘋狂的撕咬她的肌膚,如虎豹獵食一般…
忽然一陣尖銳的疼痛襲來,瑞雪年身子向後縮,又被他攔住,無處遁逃,她在眩暈中痛得瑟瑟發抖,身體布上一層細細的汗珠,伴著迄金桀的低吼,她隨即陷入黑暗…
不如摧毀,只有摧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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