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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離開魔術城堡之後,在魔術城堡發生的事情我並不知道得太詳細,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吉爾伽美什進入了城堡,並且在城堡里呆了很長時間,在他離開的時候,城堡被完全的毀滅了,什麼也沒有剩下…………」我這樣講述著發生的故事。
「他是怎麼做到的??」女孩『露』出了好的神『色』。
「我想大概是a的威力吧。」
「……a??」很顯然,這個名詞女孩並沒有听過。
「乖離劍nuaalsh,簡稱a,是傳中的創世武器當中的一件。」
「誒??那威力不是太了一點嗎??」
「所以它們都只是‘傳中’的創世武器。從『性』質上來看,達到了魔法級別的它們確實擁有改寫整個世界的可能,但是它們哪怕是一部分世界都沒有創造過,就是這樣。」
「那麼為什麼『性』質上能夠有這種可能,實際上的威力卻只有這麼點呢?」眼前的女孩繼續追問著。
「你知道兩個超級大國的事情嗎?」我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拋出了一個這樣的問題。
「知道一點,可是這…………」
「其中一個于去年分裂成了15個國家,另一個于去年聯合了另外三十多個國家發動了名為‘沙漠風暴’的計劃。」
「可是這…………」是的,這的確是毫無關系的法,看起來就好像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一樣。
「不過我要的是另一件事,在莫斯科時間1961年10月30日早上11時32分,一顆代號為‘伊凡’的氫彈在北冰洋新地群島西岸被引爆,做出這次核試驗的,正是于去年分裂的那個大國。」
「……」女孩還是沒有搞清楚我為什麼要這些。
「該超級大國的領導人過一句話,假設把一顆足夠大當量的氫彈在大西洋的底部引爆,掀起的巨浪將把與他所在的國家敵對的那個超級大國徹底毀滅。」
「……」
「現在問題來了,事實上歷史上氫彈的爆炸不止一次,為什麼沒有哪一次造成過如此巨大的破壞呢?」
「當量……不足……嗎?……」
「沒錯,就是這個,同理,如果把乖離劍的輸出擴大,的確可以做到傳中的那個效果,但是問題就在于——乖離劍作為武器的輸出是被固定了的,本來的威力就是這麼大,除非你掌握了修改設定的辦法或者是一次又一次不停地重復使用直到把你想覆蓋的地方都覆蓋了。」
「可是,為什麼它是一件‘魔法’級別的武器呢?只是破壞力的話並不足以稱為魔法吧,而且它的破壞範圍也魔法使要得多啊!」
「你難道忘記了?我過的,城堡被毀壞了,什麼也沒有剩下。」
「那又怎麼樣呢?」
「問題的關鍵在這里,如果是正常的方式,無論怎麼破壞,總有剩下的東西。炸彈爆炸以後剩下一個坑,但是那個坑是把周圍的土地推高而形成的,與其是坑倒不如是一個‘環形山’,哪怕是用激光直接汽化,也還有氣體剩下來。破壞得什麼都沒有留下,並不是僅憑威力就能做到的。」
「那是怎麼回事呢?」
「有幾種可能,一是從‘存在’的角度上被否定了;二是被轉移到了地球上其他的地方,沒有人在任何一個地方發現多出來的城堡的痕跡,所以這個可以排除;三是被轉移到了更遠的地方;四是干脆直接轉移到了時空的裂縫中;五是恢復到了它沒有出現的樣子,因為即使是這樣也有東西會出現,所以這個也可以排除。其中除了被排除的第二種可能以外,都是只有魔法的級別才能做到的。」
「可是魔術當中不是也有傳送術嗎?」
「傳送術的話需要花上至少步行一個往返更多的時間來準備,你可以以步行的方式離開這個星球嗎?」
「不能……」
「所以這是魔法而不是魔術。」
「听你這麼一,似乎魔法級別的武器也不是什麼可怕的啊。」
「確實如此,不過在具有著寶具之前最好還是乖乖的遠離其覆蓋範圍,否則擦到邊都只有一種結果。甚至即使是擁有寶具的人或者是魔法使,都最好不要被直擊,因為在攻擊已經完成的時候,即使是魔法的防御也不一定能在同一個級別的攻擊中幸存。」
「可是不是還有……」
「你是指阿瓦隆是嗎??」
「嗯…………」
「那個東西的確是一個bug一樣的存在。」
「bug??」
「總之很厲害就對了。」
「……」
「在我看來,那個應該是‘存在與不存在的境界’。」
「那是什麼東西。」
「簡單的就是持有者好像是不在這個世界上存在了一樣,不管是什麼樣的攻擊,都不可能攻擊到不存在于這個世界的目標的,而持有者發出的攻擊和持有者與其他人的交流則確實的存在于這個世界。或者,持有者已經不存在于這個世界了,存在于這個世界的只有持有者對這個世界其他個體造成的影響。就好像是有人打了我一拳,我被打的事實是存在于這個世界的,打我的人的身體也存在于這個世界,甚至靈魂也存在于這個世界,但是打我的人本身不存在于這個世界,阿瓦隆就是實現了這種效果,所以即使是魔法也沒有辦法穿過阿瓦隆的防御。」
「那豈不是無敵了??」
「的確可以是接近于無敵了。不過這種能力也是來自于根源的,就總有對抗的方法,我想應該是這樣的,阿瓦隆的持有者不存在于這個世界,但是總要存在于某個地方,否則便不可能做出任何事情,如果真的完全不存在了的話,那麼阿瓦隆不如叫做『自殺』神器好了。既然阿瓦隆的持有者總歸是要存在于某個地方的話,那麼我們暫且給這個地方命名為‘理想鄉’,反正阿瓦隆的本意也就是‘遠離塵世的理想鄉’。如果我們想要攻擊到持有阿瓦隆的人,那麼我們需要做的不是攻擊,而是尋找,尋找到一種存在于理想鄉的攻擊,只有當攻擊存在于理想鄉的時候,身處理想鄉中的阿瓦隆持有者才會真的受到攻擊。而我們通常意義上的攻擊,也就是存在于這個世界的攻擊,即使是魔法級別也是毫無作用的。」
「原來是這樣呢。」
「這只是我的想法而已,還沒有驗證過真假,你就當故事听听好了。」
「哦。」
「另外,還有一件事情要。」
「什麼?」
「就是即使以後再怎麼有實力,在面對傳中的創世武器的時候也一定不要展開固有結界,當然,前提是你擁有固有結界。」
「為什麼?」
「固有結界是什麼?」
「是魔術師內心世界的具現化,是侵蝕現實的幻想。」
「也就是,是幻想的世界呢。」
「嗯,不過這有……」
「‘傳中’的創世武器的傳,到底也是一種幻想,也就是——‘傳中的創世武器’,實際上可以理解成——‘幻想的創世武器’。」
「啊咧??」女孩再次『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接下來的問題就會是——當‘幻想的創世武器’存在于‘幻想的世界中’,會怎麼樣呢??」
「難道……」
「就是這個難道,當‘幻想的創世武器’存在于‘幻想的世界中’,那麼就相當于‘真實的創世武器’,這個時候只要從『性』質上達到要求,威力上就會無限趨近于無限。」
起來在前世看過一個帖,認為a在固有結界內外發揮出的破壞力的不同是由于抑制力所導致的,當時還感覺很有道理,不過現在想想看還是完全不對勁,因為如果a真的哪怕是能夠創造出一部分世界,都不是抑制力所能壓制的,就好像抑制力無法壓制魔法一樣。
「啊!!原來是這樣呢,好厲害!!」
「這個其實沒什麼啦。」
「起來還有一個問題呢。」
「什麼?」
「你曾經提到過sabr的寶具誓約勝利之劍,那把劍在傳中記得是‘必勝的劍’吧。」
「從某種角度上來是這樣的,盡管在現實中能夠表現出來的只是‘凝聚了必勝信念的劍’。」
「那麼如果誓約勝利之劍對決乖離劍會怎麼樣呢?」
「我想這會有很多種不同的情況吧,如果是在現實中的話,那就要看誓約勝利之劍中凝聚的必勝的信念到底有多強,如果不夠強就會被來自乖離劍魔法級別的力量所擊潰,隨著信念的增強,可以發揮出魔法級別的力量與來自乖離劍的魔法相互抵消,最終直到完全抵消來自乖離劍的一次攻擊的力量以後還有剩余,最終獲勝。」
「那如果在固有結界中呢?」
「嗯……這個問題就有點難了,不過我想是這個樣子的,因為幻想成為了現實,所以雙方應該都能夠發揮出傳中的那種威力吧。」
「可是結果會是什麼呢?」
「我想……因為是必勝的劍,所以創世的力量也無法阻擋,而持有劍的人卻無法承受創世力量的攻擊,所以應該會是同歸于盡吧……」
「每一次看到你都感覺你就好像高山一樣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還是免了,因為人與山終究還是不同的,如果有哪一天山倒了的話,會很麻煩的呢。」
「還是別這麼不吉利的話較好。」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