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績領兵一路退到東郡這才停了下來,打算整頓人馬不過當他一清點兵馬的時候才現十萬人馬竟然折損大半,只剩下了三萬余人,想到自己自從跟隨翟讓起兵以來,還從來沒有遭受過如此慘敗,想到連對方帶兵的是誰都還沒有搞清楚就被這樣糊里糊涂的給打了回來,實在是丟人丟到了家,好在軍中的幾員大將都平安無事的逃了回來,不然回去真的沒有辦法交待了,翟讓可是讓自己最差也得把陽拿下來,徐世績想到這里又嘆了口氣,想到東郡還駐有數萬瓦崗軍,整頓一下之後應該還有機會的,這才重新振奮精神,整飭兵馬去了。
羅成收兵之後回到陽武城的時候,王世充的臉上早已經笑開了花,在那里小王爺用兵如神、武功蓋世,實乃國家之棟梁、大隋之福的拍了一大堆馬屁,看得秦瓊等人在那里鄙視不已之後才停了下來,便令人準備酒宴,好為羅成慶功。
便在此時,探子來報說是徐世績領兵敗退到東郡,正在整飭兵馬,以求卷土重來,羅成听了之後立即對王世充說道︰「王尚書,現金賊兵初敗,士氣不振,我軍正好一鼓作氣,趁他們在東郡立足未穩的時候乘勝追擊,收復被瓦崗軍佔領的城池,甚至將其剿滅,你有何看法?」
王世充听了之後不禁猶豫起來,要知道他手下這些人這些天來可是被徐世績給打怕了了,特別是王玄感,在他耳朵邊訴說了一晚上瓦崗軍是如何如何的厲害,听得他心中也不禁是惴惴不安,心想要是將那些瓦崗軍逼入絕境,最後狗急跳牆的話。自己肯定也會遭受不小的損失,現在天下大亂,只有手上有兵才能有言權,自己現在都只剩下了這點家底了,這樣就算贏了恐怕也撈不到什麼好處,急忙在那里一臉賠笑的對羅成說道︰「小王爺。俗話說窮寇莫追,要是你把瓦崗軍逼急了,讓他們做那困獸之斗,這仗打起來太不劃算,何況我軍連日惡戰。將士們不論是精神上還是體力上都十分疲倦,還是讓他們休息個幾天吧!」王世充說完之後又自以為聰明的說道︰「而且我覺得瓦崗軍這次地行動令人感覺蹊蹺,當初大破我兒王玄感的時候。還是李密親自帶兵,為何現在突然就換成了徐世績,要知道,李密一向想要在戰功上壓過翟讓,怎麼可能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卻跑回瓦崗寨去,而且听說李密的心月復都跟著他回去了,我想這里面一定有什麼陰謀!對!一定有陰謀!絕對不能貿然進軍!」
羅成就像看白痴一樣看著王世充,心想要是你行的話還哭爹叫娘的把我請來幫你打什麼仗呀,你自己領兵去打不就行了。突然想到剛才王世充所說地李密帶著一干心月復徑直回了瓦崗寨。而翟讓的幾個親信如徐世績、單雄信和中立的裴世基父子都被留在了軍中,這種反常的現象絕對不同尋常。難道說真的有什麼陰謀不成。羅成想到這里突然腦中靈光閃現,對王世充說道︰「王尚書。你可要想清楚了,要知道皇上派你來是剿滅瓦崗軍,可你呢,非但沒有剿滅瓦崗軍,還被他們打得狼狽而逃,一潰千里,還丟城失地,別忘了,重鎮東郡還是在你兒子手上丟掉地,你現在不但不想辦法收復失地,居然還想消極避戰,只怕皇上知道了以後你不好向他交待呀!」
「啊……」王世充听到羅成居然搬出楊廣來壓自己,不禁覺得汗流浹背,要知道現在雖然很多地方都在造楊廣的反,不過自己身為朝廷官員還是得服楊廣管的,不然只要楊廣一道聖旨,除非自己造反,否則地話就會立即腦袋搬家,想到這里王世充立即換上了另外一副臉嘴,在那里笑道︰「小王爺,你可不要誤會,下官只是擔心將士們過于勞累而已,不過小王爺堅持這麼做的話一定有自己的道理,你說怎樣就怎樣吧,這樣好了,小王爺不如就帶領一萬軍馬前去破敵如何?其它的士兵就讓他們留在這里休息一下好了,被徐世績耍了這麼多天,再讓他們打的話可就有點不人道了!」
「假惺惺、虛偽的家伙!」羅成這時想到瓦崗寨可能會有大事生,也懶得和王世充多說,帶上秦瓊等人,點起一萬兵馬,就朝著東郡殺了過去。
大軍不一日就殺到了東郡城下,羅成便令秦瓊等人分別領兵扎營,然後將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叫道自己營帳之中
︰「仲少、陵少,你們二人的武功練得怎麼樣了?」
寇仲和徐子陵二人頓時興奮了起來,在那里興致勃勃的就說了起來,徐子陵這些天來一直苦練不知道從哪里撿來的那本《葵花寶典》,他本來就天賦過人,沒幾天地時間竟然已經練得頗有小成;至于寇仲,雖然也是和徐子陵一樣有不錯地天賦,不過由于沒有撿到什麼適合自己練的秘芨,而且也沒有什麼高人指導,一直都沒有什麼大地進展,直到昨夜燕雲十八騎照著羅成地吩咐將他拉去指導了一下刀法之後,才覺得看到了一個武學的新天地般地,覺得自己一夜之間的收獲可以趕上以前所有的功夫了,在那里和羅成滔滔不覺的說了起來。
羅成見到寇仲說得得意洋洋,那神情完全就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心想這家伙是不是有些得意忘形了,得讓他知道做人要低調這個道理,于是當即就讓徐子陵和寇仲在這里打上一架,還美其名曰看了他們的武功到了什麼地步之後才能因材施教,給他們一些必要的指導。
在得到了燕雲十八騎的指導之後已經昏了頭、自以為已經躋身高手行列的寇仲听了之後,非常爽快的就站了出來,從身後掏出了自己的武器,本來因為寇仲這小子自從見識到羅成的厲害之後,對他的敬仰之情就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不可收拾,連武器都打造得和羅成一模一樣,後來羅成實在看不過去了,于是將寇仲原來的那柄刀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又讓人照著後世用來砍小鬼子的大刀的樣式給寇仲打了柄刀,倒是讓這小子愛不釋手,還取了個名字叫做「井中月」。
只見寇仲在那里抱刀而立,先是笑著對羅成說道︰「成少,你好好看著吧,我的武功現在可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了
羅成大搖大擺的坐了下來,端起一杯水,看也懶得看寇仲,便在那里說道︰「仲少,你也少在這里耍嘴皮子了,先打贏了陵少再說吧!」
「……」被羅成傷了自尊的寇仲郁悶非常,怎麼就不相信我變得利害了呢?看來只有先拿徐子陵來墊背了,想到這里他的自信心極度膨脹,囂張的對著徐子陵笑了笑說道︰「陵少,快點亮兵器吧,再不亮兵器我可就要動手了,到時候可別怪我欺負你手無寸鐵!」
這徐子陵卻是一臉傲然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因為成了太監之後性格大變還說因為和羅成混久了也沾上了目中無人、狂妄自大的性格,眯著眼楮在那里說道︰「仲少,你哪來那麼多的廢話,盡管出招就是,你要是傷得了我,我就跪在地上給你磕三個響頭,再叫你三聲爺爺!」
「……太傷自尊了吧,這話!」寇仲听了之後有些欲哭無淚的感覺,為什麼這幾天人人都把自己當作任人宰割的菜鳥呢,燕雲十八騎是這樣,秦瓊是這樣,羅成是這樣,就連和自己一世人兩兄弟的徐子陵都是這樣,而且對上自己連兵器都懶得亮,他悲傷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羅成這時端著酒杯,雙腳順勢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卻是只盯著酒杯里面的酒,看也不看寇仲和徐子陵二人一眼便在那里說了起來︰「喂,仲少,傻呆呆的站在那里干什麼,還不快動手,陵少手上可是有一件你想破腦袋都想不到的武器的,你還是先出手吧,不然等到陵少出手的話,你恐怕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啦!」
「可惡呀,怎麼老實鄙視我的武功,我今天就讓你們看看我早已經月兌胎換骨了!」寇仲見羅成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就在那里開口毫不客氣的無情的打擊著自己,不由氣得一跳三丈高,卻又不敢找羅成單挑,只好在心中默默的說道︰「陵少呀陵少,今天我心情十分不好,很想要找人出氣,我是肯定打不過成少的,只好委屈你了!」說完舉刀撲向徐子陵,一刀便劈了下去。
徐子陵正在那里納悶,這羅成看都不看一眼怎麼知道自己手上有可以讓寇仲大吃一驚的武器,難道是神仙不成,正在那里想的時候,卻見寇仲一刀劈了過來,急忙側頭避過,在那里叫道︰「仲少,你好卑鄙,居然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搞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