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成本來就知道侯希白是這麼個德行,听罷也不在意,揮了揮手說道︰「好了好了,和你開玩笑的,以你的眼光,能被你畫在這上面的女子自然都是人間絕色,到時候你到我哪里去趟,我讓你一次畫個夠!記得給我留下一份副本!」
「羅兄,你對我的大恩大德,希白永世難忘,日後但有差遣,希白上刀山下火海,赴湯蹈火、在所不惜!」侯希白原本就只對畫美女感興趣,听完之後大喜過望,連連稱謝,就差沒有抱住羅成的大腿喊爹了。
羅成只听得是心花怒放,心道這小子要是當官的話前途一定大大的光明,得想辦法把他弄來,時時刻刻給自己拍拍馬屁倒也能讓人在閑暇之余感到心情舒暢,肯定能成為一位名傳千古的一代佞臣,只是這小子心思不在官場,倒有點難搞,回頭得找邪王老丈人說說,他的話應該管用。
想完之後,羅成這才對侯希白說道︰「小白啊,看你的樣子,大概也是想要入川吧,不知道想要去干嘛!」
侯希白對羅成倒是毫無防備,唉聲嘆氣的說道︰「唉,別說了,我打探到消息,你師傅向雨田早年不是有四個不成器的傳人嗎,我師兄楊虛彥一心想要從石師唯一的寶貝女兒石青璇那里奪取不死印法,卻又不知道石青璇的深淺,擔心自己不是對手,所以放出謠言,說聖舍利在石青璇手上,那四個蠢頭蠢腦的家伙還真的信以為真了。想要前去搶奪,我此行正是要去向青璇師妹報訊地,順便幫她一把!」
羅成听罷心中大恨,心道楊虛彥這個王八蛋竟敢陰我的青璇妹妹,實在是不可饒恕,等自己抓住這小子,一定要將其大卸八塊、凌遲處死,不過讓他和大名鼎鼎的袁崇煥一個死法似乎有點太高抬他了,還是直接下油鍋算了,臉上卻是不動聲色。笑道︰「小白!我看你報信施以援手是假,想要在你這扇子上再加上一副美人像才是真的吧!」說完之後將那扇子一合,這才遞還給了侯希白。
侯希白被羅成說破了心思,臉上微微一紅,頗有些不好意思的模了模頭,這才正色說道︰「還有一件事情便是和羅兄你有關了,那鐵勒飛鷹屈傲听說你殺了他親子任少名之後大為震怒,帶了手下弟子悄然潛進中原,想要殺了羅兄你報復。我知道這個消息後心道都是聖門一脈,于是連夜前來向你報訊,不想到了竟陵才听羅士信將軍說你已經孤身入川。這才急忙追了上來想要給你說一聲,還好讓我給趕上了!」
「小白,你真是好兄弟,夠義氣!」羅成听了之後拍了拍侯希白的肩膀,傲然笑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那屈傲嘛,兄弟我還沒有放在心上,他不來倒也罷了,要是來了的話,這中原的大好河山。便是他的葬身之地!」
侯希白听了羅成地話,再看看羅成一臉傲氣,不禁感到大為震驚,居然連屈傲也不放在眼里,實在是太狂妄了。難怪師傅石之軒每次一提起這小子都是贊不絕口,下定了決心要把這小子拐來給自己當女婿。
震驚的侯希白冷靜下來之後想想羅成曾經就向捏死螞蟻一樣重傷了三大宗師中的畢玄和傅采林,就連一向高傲的石之軒也自認不如,這才釋然,心想羅成要對付區區一個屈傲確實是牛刀殺雞。自己算是白擔心了。
侯希白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的時候。卻听江邊的棧道那里傳來了一陣響亮的聲音︰「兩位小哥,向你們打听一個人。不知道你們見過沒有!」
羅成和侯希白抬頭望了過去,卻見棧道之上站了好幾個人,為是一個年約三十的漢子,白衣如雪,一雙藍色的眼楮如同藍寶石一般,閃爍著絲絲地精芒,他長得並非很英俊,只是臉上的線條很堅韌,平添了許多的堅韌神色,最讓人驚奇地是他寬闊的背後正是背著兩面奇怪的盾牌,那盾牌約莫兩尺來長,上尖下闊,金光閃閃。
他身旁站著一男一女兩個青年男女,那個男的長得頗為英武,身上穿著一身胡服,身後背著一口秋水般的長劍,腰間卻是掛著一柄彎刀,他身材高大,藍色的目光如同野獸般,目光炯炯的盯著羅成和侯希白二人,就像是盯著自己的獵物,而他身旁的女子一身紅衣如火,露出了粉女敕的藕臂,雪白地臂膀如同豆腐一般似乎可以涔出水來,平坦的月復部之上露出了圓潤肚臍眼,那個女子生得頗為甜美,腰間卻是掛著兩柄吹毛斷的匕。
而男子身後卻是兩個彪悍的大漢,其中一人背兩口月牙般的斧頭,而另一人腰間掛著一口長刀,幾人都是牽著馬匹,在棧道上居高臨下地望著羅成二人,這無禮地目光讓羅成不禁皺了皺眉頭,只是不知道這幾個胡人是什麼來頭,不好作,卻見侯希白拱手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那為的青年男子狂妄的說道︰「我便是鐵勒飛鷹門下大弟子長叔謀,這是我師弟庚哥呼兒和我師妹花翎子,不知二位小哥可曾見過一手使長槍,帶著彎刀,經常喜歡穿著一身白衣裝B,大概有這麼高的小白臉!」說完之後伸手比劃了一下。
「鐵勒飛鷹屈傲的弟子,這屈傲來得好快啊!」侯希白听到幾人自報家門,心中吃了一驚,都說屈傲是帶著自己地幾個弟子親自出馬,他地弟子在這里,這麼說來屈傲也就一定便在附近不遠的地方,剛才他們嘴中說地那個喜歡穿著一身白衣裝B的小白臉,不就是形容的羅成嗎?
侯希白正想說話的時候,卻見羅成不動聲色的移動到了他的身後,朗聲說道︰「原來是鐵勒飛鷹的高徒,不知道屈傲前輩可在附近,在下正好拜會一番,還有你們找的那個人我似乎見過,不知道你們找他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