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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行打量了一下侍童,然後笑道︰「侯爺,這就是你起過的聰明徒兒,果然五官稱,一臉機靈。」
蘇芳想不到燕行會贊美自己,頓覺不好意思,對他作揖行禮。
白容笑而不語。
燕行又行了一禮,彬彬有禮道︰「侯爺還請上座。」
「燕大人不用拘束,本侯只是路過此地,聞燕相要辦六十大壽,便特來問候。」
「下官代家父多謝侯爺掛念。」燕行再是行禮。
這時,廳外有道聲音傳來。
「一一也太不像話,這麼多年也不回來看看。她還有沒有將我這個女乃女乃放在眼里。還有莫蘭也是,我了她多少次,一一已經不了,該找婆家了,可她總不放在心上,這下可好,過了適婚年齡,沒有人上門提親。我看她是想女兒老死在我們相府里了。最可氣的是,也不知那丫頭何時蠱惑的行兒,竟讓我行兒他……」
「女乃女乃,侯爺在此,不可胡言。」
燕行高聲,燕老夫人這才察覺廳內有客,回想自己了這麼多家丑,不禁羞愧,急忙行禮,「老身不知有貴在此,冒昧打擾,還望侯爺勿怪。」
「燕老夫人快免禮,本侯微服,無須多禮。」白容上前攙扶,溫和道。
燕老夫人受寵若驚,惶恐是自己打斷他們談事,急忙又是稱罪。
「燕老夫人太客氣了。」白容道。
燕老夫人起身,不敢久留,與扶她來的慧娘一同告辭後,就匆忙離去。
「讓侯爺見笑了。」
白容笑道︰「燕大人別客氣。」
侍童瞟了主子一眼,心少爺真是難得有一面和善。
「來,」白容看著燕行笑道,「剛才你祖母所的一一,就是令姐吧?」
「正是家姐。」燕行最後兩個字咬得及為不情願。
「怎從不見令姐,可是不住這個府上?」白容不動聲色,邊道邊是喝茶。
燕行點頭,「家姐外出雲游多年,確實不常回來。」
「不知年芳多少,可有婚配?」白容隨口問。
「家姐下官虛長三歲,已有婚配。」燕行聲音堅定,沉著回答。
「哦?」白容放下茶杯,「听其祖母剛才所言似正在擔憂令姐婚事,莫不是本侯听錯了,不知是婚配了何人?」
「家姐婚配之人,正是下官,燕行。」燕行拱了一手,行禮完,抬頭對上了白容微冷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