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日本劍道據說發源于中國的劍術,但有人感覺這個說話不靠譜,認為應該是源于中國的刀法。 因為畢竟劍道中,雙手用刃,突刺少,劈削多。
當然,不管當初是源于劍法,還是刀法,總之這種技術在傳入日本後,已經同日本的技術相融合,並形成了以唐竹、袈裟斬、逆袈裟、左雉、右雉、左切上、右切上、逆風、刺突,各種日本古劍派都是以這九種斬擊為基礎的,具有日本獨特風格的劍道技術。
明朝時倭寇侵掠沿海,主要用的就是日本刀。當時在明軍的軍報中這樣寫道︰「倭人持長刀,善跳躍,一躍數丈遠」,這可能是夸張,但說明移動速度很。「弓箭難射之,長兵多為折,短兵無法擋。」這說明這日本刀的細長靈活。
雖然這段話只寥寥數語,但卻已經充分說明的日本劍道的特點。
而北島一雄所修習的,是北辰一刀流的劍道刀法。
北辰一刀流曾是日本江戶時代末期很流行的劍術流派。其創始人為千葉周作。
周作少時隨父親千葉幸右衛門練習北辰夢想流劍術,以後作為淺利又七郎義信的養,到下總松戶跟隨淺利又七郎和中西忠兵衛學習一刀流劍法。
後來將自己所學劍術糅合起來,創立了北辰一刀流。在真劍決勝負盛行的江戶末期,北辰一刀流改良了使用竹刀跟護具的練習方法,立刻得到許多人的歡迎,並很流行起來。
在幕府末年時有很多名人劍士,像伊東甲太郎、山南敬助、清河八郎等都出自北辰一刀流。這是個極有影響力的劍道流派。
且不論劍法特點,就北辰一刀流所推行的護具和竹刀練心方法。就讓這一流派的劍師一生幾乎都在模擬的實戰中渡過。所以,這個流派的劍師。大的特點,就是善實戰。
北島一雄當時能一刀斬殺那名武師,固然有出其不意和殺伐決絕的意外,但他也是有過人的刀法的。此刻,被謝寸官已經完全激怒的北島一雄就跳了出來,想要拔刀砍殺謝寸官。
但謝寸官早在出言激怒他時,就已經打定了動手的主意。
孫兵法上說,多算勝,少算不勝。
謝寸官在打定動手主意的時候,自然就想著怎麼來打北島一雄了。他在激怒他時。就已經開始欺心詐意了。此時北島一雄竄出來。剛要伸手拔刀。
他身體剛落地,正在找穩的時候,謝寸官卻也已經箭竄而出。
殺敵未穩,半渡而擊!
這個也就是箭竄步同一般的竄步不同的地方。一般的竄步,盡力一竄之後。雖然跳得遠了,但身體會因為太過用力,就有一個從空中落地後的,重站立找穩的過程。越是高手,這個時間越短。但總歸是需要一點時間的。
而箭竄步就不同,他第一步是寸步,是對倆人之間距離的一個微調。這個微調,就是將二人間的距離,調整到自己踐步時正好能不費大勁跨到的地方。第二步為過步。就是後腳過前腳但不落地,第三步是踐步,就是前腳借後腳一過之力,竄過去的意思。
用三步來近身,因為不需要盡自己大的勁來跨步,所以就將自己落地時的那種找穩時間。縮到了小。而且,說到一個遠字,再怎麼的,三步也比一步跨得遠。
謝寸官箭竄步出,一閃身就到了北島一雄的面前。
北島因為手中有刀,所以他給的攻擊距離長,但謝寸官一這一竄,就到了他身前。箭竄之後,猴豎蹲,雙手就從懷里翻出斬下,丹田一翻,勁發抖絕,左手就正斬在北島伸向左腰拔劍的右手肘上,同時左腿已經盤在北島的右前腿後。
北島原本想用一刀流的拔刀勢,直接出刀一揮,拔刀斬人一氣呵成,直接橫斬謝寸官。
但此時拔刀的手被謝寸官左手斬在手肘上,立刻如觸電一般,一陣麻木。就在這一麻木間,謝寸官雙手起手,就打出了起手橫拳。一拳擊月復搓胸頂頜,展丹田時步一進,肘意一起,直接用雙肘將人捧打起來。
正是肘打起意在胸堂,起勢好似虎撲羊!
北島的身體直接就仰面飛機,直接砸到了中間的室桌上,砸塌了桌,人也就昏暈過去。謝寸官此時卻是得勢不讓人,直接進一步,一膝蓋就撞在本來背對自己,此時已經轉過頭來看熱鬧的一個山口組大人物的頭側,直接將壯實的一個漢,頭像波浪鼓一樣,甩到旁邊的桌面上。
謝寸官成心生事兒,當時一落腿,一腳就踩在北島一雄一只擔在桌邊的手臂上,一聲滲人的聲響中,那條手臂就已經彎成一個特別的角度,顯然斷了。
他這邊腳步一落,另一腳就直接起來,一腳寸在正想開口說話的鈴木鏵的下頜上。
又是一聲滲人的聲響,鈴木鏵直接一頭仰下去,下頜已經碎了。
謝寸官瞬間打倒三人,威風凜凜地一轉身,就看向那些已經驚得有些呆的山口組紋身漢們道︰「黑龍會圖越佳兵衛在此,還有那個不服!」
結果大廳中的三個賣肉亮紋身的漢,竟然沒有一個吱聲的。
謝寸官就走下桌,對已經驚得目瞪口呆的鶴田信會道︰「鶴田先生,看來沒有什麼可談的了,我們走!」
鶴田信會此時左看看,右看看,那些山口組的漢看到他的眼光過來,都自覺地將眼光別開去。厲害的北島,還拿著刀,就給人一下交待了。連組長鈴木鏵都敢一腳踢翻,自己這些小蝦小蟹上去做什麼?
反正山口組也有專門的武士會,就等武士會的高手來處理吧。
于是,听了謝寸官說要走的話,賣肉亮紋身的漢們又嘩地閃開一條道來,一副您怎麼來的怎麼走的架勢,倒讓謝寸官有些愣神。看來日本人同中國人還是不一樣,中國人這時候面上肯定過不去,怎麼都得廝拼一下成。
他卻不知道,就是在山口組中,普通的黑幫成員,那是跟上班時的職員一樣,只是上班掙工資。真正有需要殺人放火的事情,就得由山口組武士會,一幫真正的亡命之徒來做。
這里一讓開路,再不走就是傻了。一幫黑龍會的,已經腿肚發軟的年輕人,立刻就打頭沖了出去,連在身後的會長鶴田信會也不管了。幸好,謝寸官卻不慌不忙地殿後,鶴田信會自己忍下了想跟著跑的沖動,而是保持著一個會長應有的風度,慢慢地走了出去。
三輛車來,三輛車回,只是……唉!車中的鶴田信會不由地嘆了口氣,事情似乎不但沒有談下來,反而似乎搞得大了。
這個圖越佳兵衛雖然厲害,但總歸只有一個人。看來事情必須得向東京黑龍會總部再做匯報,要總部派人來。否則,靠長崎黑龍會,根本無法抗衡長崎的山口組。
一回到家,鶴田信會送走了眼中煞神一樣的謝寸官,立刻打電話給東京的黑龍會總部,將事情匯報上去。並且,將事情的嚴重性,忍不住地夸大了幾份。並言下之意道︰「如果總部這次再不派人來,長崎黑龍會就要被人滅門了……」
听得電話的另一頭,頭山雄的秘書一陣無語,怎麼你的人把別人打傷了,你怕成這樣了。不過,還是答應會在第一時間,請會長頭山雄給他回電話的。
鶴田信會這掛上了電話,卻看到兩個兒鶴田龍治和鶴田則勛一臉興奮地在那里,似乎還沒有從看到謝寸官打倒北島一雄的興奮中恢復過來。
唉!不諳世事的孩呀。鶴田信會嘆口氣,心里道。不過,也是奇怪,自己的心中,怎麼也有種小興奮的感覺,就那麼揮之不去呢?
他們這一走,山口組的人忙將自己人救起來,打電話出去。一會兒之後,救護車就上了門,將三位大佬立刻送到醫院里去。
被謝寸官撞倒的那個,卻是長崎山口組的副組長了。
鈴木鏵醒來後,知道自己下頜碎了,而北島一雄的右手骨折,而且是粉碎性的,就是長好了,估計用劍也不會像以前一樣犀利了。至于副組長高原江禎這個倒霉蛋兒,卻被撞成了腦震蕩,至今還在昏睡中。
鈴木鏵的臉色有點鐵青,這也難怪,長崎山口組一直是長崎勢力大的黑幫,還從來沒有遇到這樣讓人踢了堂口的事情。而且,對方竟然只來了八個人。
原來,那個所謂的事務所,那個賭場,就是長崎山口組的會所。這事情也有點太打臉了,感覺上好像人家殺上門來一樣,以後還怎麼在長崎混!其他的那些看山口組臉色吃飯的小勢力,會怎麼看山口組!
「@¥%……」鈴木鏵用盡全身力氣道。
一名手下忙把耳朵伸到他嘴邊,這听到,下頜剛做完復位的整形手術的鈴木鏵說的是︰「立刻通知山口組總部,我們需要武士會的支援!」
「我立刻去辦!」這名手下忙站了起來,一溜煙似地跑出去,有些慌慌張張的樣。
消息一報上去,山口組總部這邊的反應就激烈多了,一直以來,長崎都是他們操心少的地方,怎麼就容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幾乎在十分鐘之內,山口組武士會的頭目川島康男就被招進了山口組的總部內,北島就是武士會派在長崎的人。听到消息,川島康男立刻火了,當天晚上,就有一輛面包車駛離了山口組的總部兵庫縣神戶市,車上坐的,是九名山口組武士會的金牌站您的支持,就是我大的動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