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回到了王府,並沒有向往常一樣去書房辦理公務,而是陪著齊珞返回內宅,雖然胤禛表現的很是平靜,但是齊珞還是能感到胤禛心里的那絲不自在,看向胤禛的眼神不由得關切疼惜。胤禛心里暗笑,看來她到真的如同齊玨那小子說的那樣,越是可憐越能得到她的關住,可是她不明白,如今的德妃怎麼能再傷到自己呢?不過這樣也好,今天晚上她應該會更加柔順吧。想到這胤禛的臉色更是難看一些,眼楮里帶著些許的感傷。
這樣的胤禛,齊珞心里是有些不好受,體貼的給胤禛捶背端茶,親自服侍著他。齊珞看著胤禛緩和了一些的神色,想了一下,先讓丫頭退下,伸手將屋子里的蠟燭挑的暗了一些,慢慢的靠近坐在椅子上的胤禛,來到他的身後,伸手停頓了半晌才從後面雙手抱住了胤禛的脖子,將胤禛擁在了懷里。
胤禛勾了下嘴角,慢慢的放松身體,頭低著齊珞胸前的柔軟,閉上了眼楮。齊珞輕聲道「爺,你還有弘旻和舞曦,還有還有我,你不是沒有人關愛的。」胤禛嗯了一聲,半晌後才帶著絲期待的說「爺想听你拉那個西洋樂器,爺從來就沒有听你彈奏過。」
「小提琴嗎?」。齊珞有些不確定的問,胤禛點點頭。齊珞放開胤禛吩咐紫英拿來了小提琴,調整好音弦,將小提琴放在肩頭,看著胤禛淡笑著說「我真的只會演奏一個曲子,而且很長時間沒有沒有模了,爺,你不要嫌棄才好。」
齊珞慢慢的拉奏著那曲化蝶,這個千古傳送的愛情故事,可能是環境太過于幽暗,也許是心性,齊珞對小提琴絲毫沒感覺生疏,而且齊珞覺得這是自從自己學會這首曲子以來,演奏的最好的一次了。胤禛的眼楮直直的盯著齊珞,隨著化蝶音樂的高低起伏,胤禛的心情也隨之波動,胤禛覺得齊珞拉這個西洋樂器的樣子真的是輕靈別致到了極致,在搖拽的微弱燭光的映襯下,仿佛齊珞的身上出現了一圈五彩的光環。
胤禛心里很得意,她是自己.的,而且完全是自己的,只要一想到十四阿哥在德妃那驕傲的顯擺,胤禛暗自發笑,連石頭和寶玉都分不出來的人,又何必同他一般見識呢?那個年氏哪一點比我的齊珞強?我所擁有的,你今生永遠都得不到,而你得到的我現在卻不屑一顧了。
等到樂曲聲停止,齊珞看到胤禛.仿佛面無表情,心里還是覺得有些氣,哪有不給點演奏者的表情的?而且齊珞自認為自己拉的還是夠水準的,難道是胤禛不懂得欣賞?齊珞默默轉身將小提琴放在了盒子里。
胤禛輕輕搖了一下頭,走進齊.珞從後攔住她的腰肢,輕聲問「爺听著曲子仿佛在講訴著什麼?而且有些耳熟,總覺的好像听到過,不過不是這個西洋樂器,而是」齊珞身子一緊,以胤禛的多疑一定會查,還是坦白從寬的好,齊珞合上琴蓋,不在意的道「幾年前京城興起過這個古箏曲,爺,不是我自夸呀,京城中的貴女可是沒有一個會拉這種西洋樂器。」
胤禛勒緊了齊珞的腰,不滿的道「別給爺打馬虎眼,.說實話。」齊珞瞥了一下嘴有些無奈的道「當初,那個當初我還很不懂事,還很小,好不容易學會了這個樂器只是想擺弄一下,當時在西洋店里我真的以為沒外人,就拉了這首曲子,沒成想踫到了」感覺到胤禛勒的自己更緊了,齊珞可憐的地說道「當時我也挺意外的,真的,我真的沒想到會踫到當時還沒出閣的八福晉,八阿哥,還有就是如今的裕親王,這個曲子應該是後來他們哪個改編傳出去得吧,其實這個曲子只有小提琴才能完全的表達出來。」感到胤禛的沉默,齊珞連忙保證「爺,我以後只給你一個人演奏。」
胤禛咬了一下齊珞白皙的脖子「這可是你說的,只.能給爺一個人演奏,每天你都要給爺演奏,直到爺听膩了為止。」
齊珞有些喪氣的垂頭嗯了一聲,心里暗恨這小.心眼的男人。胤禛抱起齊珞從新的坐回到寬大的椅子上,讓齊珞的後背緊靠著自己的胸膛「你還沒告訴爺,這個曲子說的是什麼?你這麼古怪這不應該是一個簡單的曲子?」胤禛眯了下眼楮,緊接著問「爺應該是第一個這麼問你的人吧?」
齊珞將手放在.了胤禛摟著自己腰肢的手上肯定的道「爺,八福晉是第一個問我的人,但是這首化蝶講訴的故事卻我第一次對人說起,別人從來都沒有听過。」感到胤禛的滿意,齊珞彎了一下眼楮,低聲將經過現代加工的梁山伯同祝英台千古傳送的愛情故事講了出來,從書院的相遇相知到最後的哭墳化蝶。
听完後胤禛沉默半晌,摟緊齊珞喃喃道「那個梁山伯也太沒志氣了,不知道爭取只曉得怨天尤人,而且男子漢怎麼能被」齊珞拉起了胤禛手將他的手指放在嘴里狠狠的咬了一下。胤禛嘶了一聲「你是不是咬爺上癮了?」齊珞不滿的道「爺,這個故事不是你想的那麼復雜好不好?」
胤禛低笑了一聲「死則同穴嗎?你放心,你會同爺同穴」齊珞掙開胤禛的束縛轉身,用手捂住了胤禛的嘴,認真的看著他堅定的說「死則同穴有什麼用?你還當真的能化蝶嗎?我們都要活著,只有活著才能享受生活,死了,什麼都沒有了。」胤禛輕吻了一下齊珞的手心,抱著齊珞起身,齊珞的手勾住胤禛的脖子,「爺會活著,會好好的活著,如果要真的有那麼一天,爺身邊必是你,而且只能是你。」胤禛將齊珞放在床上,解著齊珞身上的衣服,低聲說道。
記起歷史中雍正同穴的對象好像是年貴妃,齊珞抓住了胤禛不老實的手,「爺,先不要這樣,我問你個事?」胤禛低頭將齊珞胸前的紅纓含在嘴中,輕輕的舌忝舐。齊珞扭動了一子,胤禛含糊道「你問問。」齊珞磕巴的問「爺嗯別這樣,我是想問你對對十四阿哥的新納的側福晉你覺得她怎麼樣?」
胤禛抬頭緊盯著齊珞,眼楮里閃過一絲怒火「你這是什麼意思?」齊珞有些害怕,討好著說「我是看見年側福晉身上有一種嬌弱之美,同八旗閨秀不太一樣,而且十四阿哥好像很寵愛那個年側福晉,我我想爺也會喜歡那樣的,所以才隨便問問。」
「你在意?你是不是在意?」胤禛盯了齊珞半晌,眼里閃過一絲明悟低聲笑著,齊珞臉刷的一下紅了,哎哎的說不出任何的話來。胤禛抬手輕輕的撫模著齊珞的眼楮,鼻子,嘴唇,然後順著齊珞凹凸有致的曲線,逐漸向下,齊珞感覺胤禛火熱的雙手仿佛將渾身上下都模遍了一樣,覺得心里癢癢的,臉上更是紅成了一片。
「爺從來就沒有看過她一眼。」胤禛輕吻了一下齊珞的嘴唇「那種你說的嬌弱爺享用不起,還是留給十四阿哥吧,那種病美人他會喜歡的,畢竟那也是德妃娘娘親自選的。而你」胤禛抬頭看著齊珞低笑著說「而你這面容這身子都合爺的心意,你是皇阿瑪指給爺的福晉,爺滿意,真的很滿意。」胤禛輕撫一下齊珞水霧般的眼楮,你是爺辛苦謀劃來的,她們怎麼能比的了?他們哪個又不嫉妒呢?
胤禛仿佛在懲罰齊珞說錯話一樣,狠狠的要著齊珞不準許她再想別的,齊珞感到胤禛的瘋狂,抓住了僅剩的一絲理智暗罵自己白痴,八卦沒看到,明天又會起不來了,胤禛絕對是補過了。最後的那絲理智消失了,齊珞只能陷在胤禛制造的激情旋渦中,申吟哀求,任由胤禛揉碎自己。
康熙四十九年七月,康熙正式下旨命令楊康和凌柱率領以近衛軍和護軍營為主的八旗精銳開赴關外,監視蠢蠢欲動的羅剎國。說是監視其實所有人都明白這仗是一定要打的。听到這個消息,齊珞已經顧不得什麼規矩體統了,簡單的收拾一下,帶著弘旻和舞曦匆匆的向致遠侯府趕去,在王府門口遇見了胤禛。
胤禛看著齊珞焦急的樣子,想了一下決定還是同她一起去的好,省的發生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進了致遠侯府,齊珞看見凌柱正同董氏和齊環齊玨告別,齊珞看到一身戎裝的父親,再也忍不住撲到了凌柱的懷里,旁邊的胤禛伸手想要抓住齊珞,停頓了一下,還是慢慢的收回,看著在凌柱懷了的齊珞,胤禛心里暗嘆,就容她放肆一次好了。
齊珞明白自己不能哭,一定不能哭,所以拼命的忍著淚水,低嚀「阿瑪,你一定要回來,你答應過我的,我們不會分開。」凌柱抱了一下齊珞,才慢慢的放開。齊珞站直了身子,凌柱輕輕的拍了一下齊珞的腦袋「都是當額娘的人了,還這麼的愛撒嬌,你應該明白的,這是我此生最大的責任了,我一定會得勝歸來。」看了一眼不舍的董氏,凌柱對齊珞吩咐「府里的事我已經交代妥當了,不過,你也要多上點心,雖然我對你一向嬌寵,但是也是從小當男兒教養的,球球又很听你的話,有空的話,就多回府里來。」看了一眼胤禛,凌柱繼續說「雍親王會明白的,多安慰一下你額娘,這一仗一定會贏,你要相信你的阿瑪。」
齊珞連連點頭,凌柱抱起來弘旻和舞曦輕輕的親了他們一下,弘旻抱著凌柱的脖子「外公,你一定會旗開得勝,弘旻的外公是最厲害的。」
凌柱放下了弘旻他們,最後來到了胤禛面前,平生第一次沒有隱藏的盯著胤禛的雙眼,並沒有說什麼,但是胤禛卻能明白凌柱這是將整個致遠侯府的人托付給他了,胤禛閉了下眼楮,輕輕的點點頭,凌柱爽朗的一笑,再次看了一眼身邊的親人,轉身離開了致遠侯府,騎馬奔向了那個殘酷的只屬于真正軍人的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