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乾坤宮。
皇帝半靠在龍椅上,整個人顯得有些萎靡,只有一雙眼楮依舊閃著精光,他的手里拿著剛送到的八百里加急,信上的內容只是很隨意的看了看,便不再多看了,閃著精光的眼楮一直看著下面的眾大臣。
「啟稟皇上,邊境匪患古來有之,朝廷也一直在鎮壓,只不過那些匪患總和士兵們躲來躲去,一直以來只是小打小鬧所以朝廷也由著他們了,只是這次實在是鬧得太大,若不清除只怕盜匪會越來越猖狂。所以老臣覺得應該徹底剿除。」宰相上前一步將自己的意見說了出來。
宰相一開口,其他官員立刻附和,連連稱是。
「既然大家都這麼覺得,那應該有誰帶兵呢?」皇帝依舊一副淡淡的樣子,似乎對這件事全然不在乎似的。
出兵剿匪除了需要帶兵的手段,還需要足夠的智慧,匪患不同于別國的士兵,他們不會按常理出牌,甚至會無所不用其極,所以通常的將領根本無法勝任帶兵的職責。
台下議論紛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沒有任何的結果。
楚天傾看著一眾大臣,眼中笑意連連,突然上前一步「父皇,此次匪患出現在邊城附近,六弟在邊城駐守數年,對周圍的民情地理都非常的熟悉,我想以六弟的智慧在加上對當地的熟悉一定能夠成功的。」
楚天驚原本正在神游,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立刻看向說話的人,一見到是楚天傾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然後默然的上前一步「父皇兒臣願意領兵剿匪。」
現在留在這里或許也只有傷心吧,倒不如找些事情排遣排遣。
楚天驚答應的很快,楚天遙卻立刻上前反對「兒臣反對,匪患奸猾,雖然六弟對于行軍打仗很有經驗可是對戰的都是正規軍隊,從來沒有對付過盜匪,還請父皇另擇高明。」
「大哥,六弟都已經答應了,您操什麼心啊,莫不是不舍得?」楚天傾紫眸含笑,卻看得人渾身冰冷,楚天遙一時無言以對,轉身對楚天驚使著眼色,可是楚天驚卻視若無睹。
看著兩兄弟爭吵,皇帝終是幽幽的開口了「驚兒答應了,那就由你去吧,務必要給朕一個滿意的答案。好了,朕乏了,退朝吧。」皇帝揮了揮手便走下殿去。
退了潮楚天驚向外走著,楚天遙立刻追過去一手拽住了他「六弟,你怎麼可以答應呢,很明顯這是調虎離山之計,你一走我豈不是孤立無援了?」
「大哥,讓我換個心情吧,最近我實在是不想煩別的事了。我答應你我一定不會讓你陷入危局的。」楚天驚一臉的憔悴,楚天遙不在多言,情殤有多深他清楚的很,伸手握了握楚天驚的手,楚天遙說道「我相信你,你要平安回來。」
除了宮門,楚天驚抬頭看著天空,熙兒你知道嗎,我現在才發現呼吸的時候,每一次顫抖都是對你的思念,我後悔了可不可以?你在哪里?
在大街上游蕩了很久,楚天驚回到王府的時候已經天黑了,一進門阿姣就迎了上來,一臉笑意「爺,晚餐準備好了,要在哪里吃?」
走到楚天驚的身邊,阿姣自然而然的挽上了他的胳膊,如同妻子挽著歸家的丈夫一般,楚天驚停下腳步,看著兩人親昵的模樣,伸手扯掉了阿姣的手「阿姣,我愛的是熙兒。」
原本的笑臉立刻垮了下來,一臉哀怨的看著他「愛她?那你為什麼要那麼傷害她,既然已經傷害了,為什麼不能夠放下,為什麼不可以看看我?我哪里不好?」
「你很好,只是不是她罷了。」楚天驚說著,不自覺的流露出後悔的神色,阿姣一咬牙,重新換上了一副笑臉。
「看著我的眼楮。我美嗎?」楚天驚應聲轉頭,眼中只剩下那雙如同秋水一般迷人的眼楮。
阿姣暗自施法,楚天驚沉迷在她的幻術之中,愣愣的點了點頭「美,很美。」
「我那麼美為什麼你不吻我呢?」阿姣伸手勾住楚天驚的脖子,美麗的眼楮眨了眨,楚天傾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吻住了阿姣的紅唇。
不對,不是這個感覺。
楚天驚的腦中立刻反應了出來,這不是他熟悉的紅唇,可是身體完全不听使喚,只是不斷地吻著懷里的人,輾轉深入。
不知何時楚天驚已經抱著阿姣進了房間,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了柔軟的床榻之上,轉而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火熱的唇如同雨水般落在了阿姣的額頭,唇,粉頸••••••
糾纏間兩人的衣物已經凌亂不堪,阿姣大半個香肩果,露在外,胸前也露了一片雪白。
楚天驚的腦中凌亂的閃著各種片段,大腦中卻是一個抗拒的聲音,這不是他熟悉的身體,他不能夠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不可以。
「不——」
楚天驚的大腦恢復了清明,他本就一直在修煉,沖破阿姣的媚術只不過吐了幾口血罷了,他看著床上衣衫不整的美人眼中只剩下厭惡,他伸手抹了抹嘴唇,冷冷的瞪了阿姣一眼「我一直當你是熙兒的妹妹,所以請你也當我是姐夫,不要在做這種事了。還有我要出門,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不要在看到你。」說完,楚天驚毫不理會床上的美人,理好了衣服就甩袖而去了。
阿姣將自己抱成一團,努力的抑制著眼角將近潰堤的淚水,原來愛情這麼痛苦,心好痛,到處都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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