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驚呼出聲,惶恐地看向男人猙獰的臉,他那玩味得意的笑意,讓我突然有了種被人羞辱的恨意,很快便席卷了全身,揚手想扇他一巴掌。
卻被男人厚實的大手抓了個正著,痞著嘴,玩味道︰「你這妞有趣,有趣,我喜歡,哈哈……」
就在這一瞬,風寂遠迅猛地攬過我的腰,力量大得讓我得以順利地從男人強壯的臂彎里逃月兌。
他牢牢地把我甩到了背後,雙手向後護著我的兩邊臂膀,面容朝向早已沉了臉的男人, 著語調道︰「她你踫不得,你讓我陪可以,但是她不行。」
我瑟縮地拉著他後背的衣服,從肩膀上的空隙晙了晙對面的男人。
只見男人猙獰著嘴臉,佔有性地把目光移到我身上,沒一會便惡狠狠地對上了風寂遠的,大吼︰「沒得給你選擇,要麼馬上讓文經理出來,那麼你以後不可能在這行業混了,要麼把你背後的女人給我,如果哥玩得盡興了,說不定還會給你點小費!」
我揪緊了風寂遠的黑色小馬甲,抱歉地握上了他那雙明明早已發抖卻硬是護著我的手,以僅僅我倆能听見的聲音道︰「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風寂遠蹙著眉拐頭看了看我,並無半分責怪的意思,只有濃濃的散不開的擔憂。
這時,人群里走出了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約莫四十歲的樣子,他走到風寂遠的跟前,眼珠子硬是瞪著他不放,「啪」的就是一巴掌甩下,力道大得風寂遠有點承受不住地彎了身,我驚呼著扶穩了他搖搖欲墜的身體,看到他溢下絲絲鮮血的嘴角,憤怒地看向來人。
喇他看也不看風寂遠一眼便恭敬地走到男人面前,討好地笑著,問︰「強哥,他只是個新來的小伙子,你就當給我個面子,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他計較好?今晚您的消費我全包了,要玩就得玩得盡興,他弄髒您的衣服,我過幾天讓人給您送套新的過去,您看這行不行?」
說著轉身厲了我們一眼,很快便把目光重新集中到了男人身上。
男人明顯動搖了,瞪了風寂遠落魄的樣子一眼,隨後骯髒的目光掠過我的臉,邪氣地沖我笑著,道︰「既然文經理這麼說,我就當是給你個面子,這一次就不跟他計較,下一次,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說罷,「哼」了聲便走開了,擦肩而過的瞬間,他俯頭看了我兩眼,聲音微乎其微地說︰「我們會再見的。」
那股陰深勁冷得我打了個哆嗦。
風寂遠站直了身軀,用手抹了抹破了的嘴角,臉頰明顯腫了,我懊惱地揪緊了手指,抱歉地看著他,說不上話。
厥風寂遠走過去跟那個叫文經理的男人說了幾句後走到我身邊,說︰「你等我一會,我去換衣服,別亂跑,這里沒你想的簡單。」
走了幾步又回頭看了看我後消失在轉角的位置,一分鐘不到的時間,他換上了自己的衣服,迎面向我走來,頭上頂著鴨舌帽。
「走。」
我呆滯地點了點頭,跟上他的步伐。
「你的臉……」我澀澀地開了口。
他側頭微微地笑著,自然地抹了抹嘴角,「沒什麼。」
「你不是開計程車嗎?怎麼晚上還去酒上班?」
他回頭看了看那觥籌交錯恍如白晝的酒,臉色不大好看,嘴上卻說得雲淡風輕,「我得生活。」
「我不是干涉你的生活,只是覺得這里不適合你,去家正規的餐廳或者小飯館也比在這里強,不是嗎?」我側頭,疑惑道。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話般訝異地看向我,終而笑了,「我坐過牢,那些地方不會要我。」
我吃驚地頓了腳步,壓根便沒想過他有這麼一段日子,原來那一臉的滄桑便是在牢里練就的啊,到底是怎樣一段歲月,才能把他糟蹋到如斯程度……
他繼續走著,像是早已料到我會有這種反應,好像如今的他已經不怕別人不一樣的目光了。
「這里是全上海酒保工資最高的地方,雖然常常會跟客人有摩擦,但是那里從來不問你的出身,也必然是我的容身之處。」
語畢,轉身凝住我的眸,鼻頭紅紅的,紅腫的臉頰被冷得發白,高高地隆起了一塊,卻沒有半點紅潤。
我嘆了嘆氣,想問問他坐牢的事情,可是顧著我們的關系,也不好開口,于是快步趕上,重新並排走著。
「剛剛真的對不起,也謝謝你!」我仰臉沖他笑了笑,以表謝意。
他聳了聳肩,輕輕地搖了搖頭,爾後,問︰「你找我有事?」
其實我听得出話里那點明知故問的語氣。
「我想跟你談談,關于蘇魅的,可以嗎?」雖然有點多管事,但是在這事情上,我確實不能撒手不顧。
他把手插進了口袋里,幽幽地開了口,「沒什麼好說的,我配不上她。」
「為什麼?」
他看了我一眼,神色有點落寞,「幾年前她喊著喜歡的銀鏈子我買不起,今天就算我買得起了,也過時了,她如今想要的,我想我也會照樣買不起。」
「如果你們的愛情是用金錢來衡量的,是不是太臭了,銅臭。」
他失笑,踢了踢腳錢的小石子,向前跨步,沒再多說什麼。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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