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這更不是我的!」我扭著手腕,推他,打他,他依然不為所動,只是緊緊地用拇指和食指捏著圍滿璀璨鑽石的戒指,兩眼深似大海,可它們不是湛藍的,而是黑得發亮的墨黑。
「這是你的,一年前就已經是你的,只是那時候,你不肯收罷了。」他抓起我的手,想把戒指套到我左手的無名指上,「所以,它是你的,一年前是,一年後也是。」懶
他低垂著頭顱,我一抬頭便能看到他完整的一張臉。
我能認為他是愛我的嗎,比如他愛我,可能沒愛秦煙雨的多,但是他愛我,我可以這麼認為嗎,可以嗎?
輕笑了聲,我清晰地告訴他,「我已經答應了彥宇的求婚,所以你的戒指我不能收,地上的那枚才是我的!」
說這個謊,我差點咬了舌頭,前腳說秦彥宇是朋友,後腳又說答應了他的求婚,可我想不到江南兮竟然相信了,他快速收緊了手心,把那枚鑽戒穩穩地握住,攬著我的腰的手,手勁大得嚇人。
「南兮,算了吧……」
「你讓我怎麼算,我應該怎麼算,我耗了六年才能堂堂正正地抱著你,你一句話不說跟著另一男人去到了美國,只要你開心,我便不聞不問,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你卻告訴我,你要廝守一生的人不是我,你讓我怎麼算?!」他狠狠地抓住了我的雙肩,話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說出口似的,「你告訴我啊,你讓我怎麼算?」蟲
我迷惘地看著他,拼命搖頭,淚水早已奪眶而出。
江南兮,你錯了,我才是等了你六年的人,我去美國是誰逼的,你以為我是去逍遙快活麼,我只是不想那麼快死,我別無選擇。
他無疑听不到我心底深處的吶喊,薄唇緊抿,抱起我把我拋到大床上,我腦袋一陣眩暈,身體陷進了柔軟的床褥里,鼻尖全是屬于他的男兒氣息因為眩暈而閉上的雙眼睜開時,江南兮不知何時拖了上衣,恐慌自四面八方襲來,我慌忙爬起,語無倫次,「你不能,不要……唔。」
嘴巴被他封實了,醇香的酒味自他闖進的舌頭傳遍我整個口腔,淚水自眼角滑進了耳廓,我推拒著他果著的炙熱胸膛,瘋了般搖頭,想避開他的侵犯。
我在黑暗的恐慌里听到了自己衣服紐扣落地的聲響,胸前的束縛松動,涼意侵蝕,被羞辱的感覺盈滿腦門,我想大哭,奈何我全身都不能動彈,滿腔都是他的氣息,親密而強勢。
他一手抓著我的兩手壓在頭頂的雙單上,另一只手拂過我身體每一寸,可恥的悸動讓我的眼淚流得更凶,我扭動著身體反抗,卻敵不過他大腿的糾纏。
當我赤|果地躺在他同樣赤|果的身下時,我已經不再反抗了,他說過會好好珍惜我的,他說想等我準備好了再要我的,他說過的……
當他把熾熱抵在我的時,我的美夢也醒了,他不會珍惜我。
我輕輕地開了口,「江南兮,你告訴我,我是誰?」
他迷亂地喘息著,從我胸上抬首,狠狠地吻上我的唇,「你是宋夜涼,我的涼,我江南兮的。」
「啊……」被撕裂的疼痛傳遍全身,我想起了被踢破了處|女膜時的疼痛,我閉眼,張嘴死死地咬住了他的肩膀,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他突然停下了動作,渾身僵硬得不行,重重地壓著我,我以為他要停止侵犯我時,突然一聲冷笑,瘋狂地進出著我的身體,我是初次,根本耐不住這樣的疼痛,沒一會便疼得暈了過去。
我看到了他血紅的雙眼,薄唇被他自己的牙齒咬得出血。
我吐著氣,啞著嗓,用盡力氣,說︰「你現在滿意了?」
……
等我睜開眼,的疼痛依舊火辣辣的,這說明了我暈的時間不長,江南兮穿著長褲坐在床邊吸著煙,頭發有點亂,背部被我抓得傷痕累累,我抱著被子坐起,無聲地掙扎著下床,腳剛掂地才知道自己的雙腿有多無力,他捏熄了煙頭,把我甩到床上。
我驚呼著抵抗,我以為他又要,無力地抽泣著,喉嚨啞得不行。
他把我抵在床單上,居高臨下,猶如君王審訊般,問︰「是他嗎?」
我知道他的意思,可是答案是還是不是都不重要了,我把臉轉向另一邊,並沒回答的意思,這似乎徹底激怒了他壓抑了很久的怒氣,他掰起了我的身體,幾乎是貼著我的唇問,「我問你是不是他,是不是秦彥宇?」
我默默地流淚,心里循環地吶喊著,不是,不是……
最終都沒有說出口。
他無力地放開我的身子,挫敗地把臉埋進了合十的掌心里,嘆息聲動蕩了我的心房,這里我不能多留了。
扯著床沿,我抱著被單下了床,艱難地走到書桌旁,蹲下撿起了秦彥宇的戒指,一步步走出他的房間,扯著房門,他的聲音晦澀地自後方傳來,「直到這一刻,你想得還是他,要的也還是他的戒指。」
我擦掉臉上還在掉的淚水,轉身看著地上的鑽戒,我只是輕聲地告訴他,「我說我是第一次,你會信嗎?」
沒有等他回話我已轉身,心髒抽痛,左邊的手臂開始發麻,這是最近幾次發病才有的癥狀,我扶著牆壁喘息了會,不敢久留,回到自己的房間時來不及關門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腳下一軟,就那樣趴到地上。
來得急了,我沒帶藥,心跳越來越快,即使揪緊了胸前的被單也還是很痛,痛得像要死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