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以,那我呢?」音落,身著黑色及膝風衣的男人身形一閃,步入病房內,低沉的嗓音響起,「王隊長不會連這個面子都不給我吧。」
「嬴總。」王隊長可能沒有意識到嬴錦廷會出現,剛才的氣勢立刻低了下去,躊躇道︰「這……」
「怎麼,不可以通融嗎?」嬴錦廷劍眉一挑,厲聲道。
王隊長身邊的一個年輕警官上前,低聲說︰「隊長,咱監獄里的活兒可都是嬴氏旗下的子公司提供的,嬴總得罪不得啊。」
王隊長想了一會兒,道︰「拘役可以免去,但這駕照……」
「駕照我也要。」我打斷他,眸光向一旁的男人看去,我眼里的意思他明白。
嬴錦廷微皺了下眉,繼續道︰「王隊長听清楚了嗎,拘役不行,駕照也得留下。」
王隊長還想說什麼,他身邊的小警官又拉了他一下,無奈,他只好語重心長地叮囑了我幾句,這才離去。
「哼,一群狗仗人勢的東西。」聞菲菲罵道。
「人家那是秉公執法。」我說。
聞菲菲剛張了嘴,卻被接收到嬴錦廷眼神的齊濬拉走了。
我看著男人沉著臉向我走來,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目光游離起來,隨意地打量著病房里的東西。
他不言不語地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翹著二郎腿,一手搭在膝上,另一手隨意地擱在扶手上。
15分鐘過去了,他不出聲,略顯疲憊的臉上連個表情都沒有,擱在膝上的手卻又習慣性地打起了節拍,藍眸看似散漫實則晦暗,看得整得我心里一陣發毛,好吧,你強,我投降。
「那個,我撞車了。」
他抬了下精美的下巴,意思是︰繼續。
「呃,其實以我的車技是不會那麼衰的,只是喝了點酒。」
「一點啊。」他終于出了聲,不冷不熱的感嘆語氣讓我狠狠咽了口唾液。
「呃,其實不是一點,也就……七瓶。」說完,連我自己都心虛了,我的酒量毋庸置疑,要在平時他也不會約束我,關鍵是我酒駕還把自己弄成這副德性,實在有點丟臉。
藍眸眯了下,男人起身,薄唇不緊不慢地吐出幾個字︰「柳棉絮,你行啊。」說完,轉身,徑直走了出去。
我愣愣地看著病房的門開了又重重地關上,一時反應不過來。
他,就這麼走了?
心里一酸,竟然沒出息地委屈起來,那個混蛋,就這麼走了。
就在我揉著有點發麻的重新躺下時,門「 當」又開了。
剛出去的男人大步走了回來,臉色緩和了點,來到窗前,不顧我驚訝的眸子,掀了被子,打橫抱起我。
「啊,嬴錦廷,你干什麼。」我呼道,雙手不自覺地抓上他的衣領。
他斜睨了我一眼,說︰「回家。」
「可是我的傷……」我的話噎在他凌厲的眼神里。
「你還記得你有傷?」他嘲諷道,不顧我囧到的臉,將我抱到車邊。
站在車邊的韓琛見我們出來,立刻打開車門。
嬴錦廷將我抱進坐在後面的座位上,韓琛隨後坐進了副駕駛座。
「嬴總,伊會會長的繼任典禮馬上要開始了,您看……」
圈在我腰間的手一緊,我能感到男人身上的溫度驟降,忍不住抬頭去看他,卻被他一把板回臉。
在一個我看不到的角度,男人果斷地開口︰「替我送份大禮。」言下之意是他不去了。
車子在別墅門口的空地上停下,韓琛替嬴錦廷將行李箱拿下車,我才發覺他才剛剛下飛機。
想到他風塵僕僕趕到醫院的樣子,我心里一暖,抬眼看他,發現他正低垂著頭,眼里很熱,我臉一燙,久不見霞光的臉慢慢爬上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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