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女人,為何差別會這麼大?
拿起藥箱,正欲出門,一雙手臂突然橫在她的面前,「李醫生,安小姐剛才都流了這麼多血,真的沒事嗎?你可別為了讓我們安心,故意騙我們……」
李媵瞪大眼楮,啞然失笑,不過是被玻璃割傷了手,至于嗎?
騙?
又不是什麼無藥可救或者時期不多的絕癥,他騙他們干嘛?
他如今听命言桀,那是因為真心敬佩他,兩人有種對彼此的惺惺相惜感,即使李青是莊園里的管家,又是莊園里資歷較老的人了,所有人都尊敬她,可並不代表,他容許別人侮辱他的醫術!
眸子微微眯起,不冷不熱地開口,「青姨,你這是質疑我的醫術嗎?」
一貫清冷的語調,隱約著,似乎卻又幾分不同。
偌大的房間,一時間竟安靜的可怕,就連呼吸,霎時也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見李青沒有再說話,李媵拿起藥箱,直接就走了出去。
剛打開門,就看見蹲在門口毛茸茸的動物,微微一驚,「Max,怎麼跑這兒來了?知道犯錯才認錯了?」
李媵戲謔道,修長的指尖,揉了揉他柔軟的毛發,除了言桀,他是少數能夠接近Max人的之一。
「嗷嗚……」
Max甩了甩頭,用頭不停蹭著李媵的腿,似乎又什麼話要說,擅自走向前,見李媵沒有跟上來,急忙又用身體蹭著他的腿。
「Max,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
李媵疑惑,Max鮮少會這麼粘人,他知道,他要告訴他什麼東西,或者又什麼事情叫他去做,可不能怪他,他實在看不懂他表達的意思。
「嗷……嗷……唔……汪……」
Max在走廊反復走了好幾遍,可都不見李媵跟上來,不免有些急了,張開嘴巴,咬著李媵的褲腿,身子就往前扭。
無奈,它雖然高大,可用牙齒拖著李媵走,力氣還是遠遠不夠的,往前走了一步,看李媵一眼,又跑回來,那牙齒咬著他的褲腿往前蹭。
終于,在他一遍遍極有耐心的演示下,李媵才慢半拍地理解了它表達的意思,試探性地問道,「你……是要我跟著你走?」
Max點了點頭,撒開腿就往前跑去。
這個方向……
驀然的,心里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等Max在唐素苧門前停下時,李媵心里的想法才真正得到證實。
打開門,走到床前,看著躺在床上已經燒得雙頰通紅的唐素苧,心狠狠一驚。
那手背探了探她的額頭,滾燙的溫度,慰燙他肌膚也跟著火辣辣的疼。
天吶,如果不是Max跑來通知他,她是不是燒死在這張床上也沒人發現!
「唐小姐,醒醒……」拿起溫度計,推了推床上的人。
見她迷迷糊糊地應一聲,根本沒有任何反應,李媵干脆直接把溫度計放回藥箱里,她這幅樣子,就算不用測量,他也敢百分百確定,她肯定是發燒了!
剛才突然接到李青的電話,她說的那般十萬火急,他也沒有多帶東西,輸液和打針設備沒有帶來不說,就連退燒藥物也少的可憐。
雖然他住的那棟別墅,離這棟別墅不願,可救人講究分秒必爭,等他來回一趟,這個女人,會不會已經燒傻了?
終于,在他幾近絕望的時候,在藥箱最底層找到一盒退燒藥,一盒消炎藥……
平時若是這樣子的高燒,藥物基本是不管用的了,可李媵的藥又怎麼會是平常藥?
在這個毒膠囊盛行的年代,安全起見,他用的藥,幾乎都是自己研發的,藥效,自然也是普通藥物無法比擬的。
看著床上還迷迷糊糊在囈語的小女人,輕輕輕了一口氣,緊繃的弦也總算松了下來。
……
……
黑漆漆的一片,這是哪?
唐素苧努力睜大眼楮,卻都只是徒然。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驀然地讓人恐懼。
「有人嗎?」
開口說話,周圍空曠地甚至能听到她自己的回應。
試探性地往前走,眼前突然多了一團亮光,眸子倏然一亮,往亮光的方向走去,近看之後,才發現,站在亮光里的,竟是唐慧。
她穿著簡單的T恤短褲,笑得很是溫婉,柔柔地看著她,一如五年前。
那時,沒有莫凝雪,也沒有莫安國,只有相依為命的母女倆,
「媽媽……」驚喜地叫著,邁開腳步往前後,手往前伸,在急忙觸踫到那團光亮時。
「唰——」
光亮陡然消失,留給她的,又是可怕的黑暗。
「媽,你在哪?你出來啊!」迷茫地在原地亂轉著,回答她的,卻只是自己的回音。
無力蹲子抱著膝蓋,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給自己少許的溫暖。
「素苧,別難過了,你還有我呢……」
聲音傳入耳際,驀然抬起頭,看見的,就是一臉柔和的初夏往她走來。
她的身上帶著一層迷人的光圈,溫
馨的暖黃色,似能驅走人心底最深處的陰霾。
唐素苧驚喜地站起身,卻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邁開的腳步硬生生縮了回來。
她怕,怕初夏也跟剛才唐慧一樣消消失。
忐忑地站在原地,看著初夏一步一步朝她走來……
「素苧,你怎麼可以這樣?我走的腿都酸了!」初夏蹲子揉了揉腿,語調帶著她一貫的輕松。
唐素苧正欲邁開腳步,突然一個如閃電般的身影快速地沖到了她的面前,用力掐著她的肩胛骨,「唐素苧,帶著我的烙印,你只能屬于我!!」
冰冷的語調,還有掐著她肩胛骨那冰冷的指甲,唐素苧硬生生打了個冷顫。
冷,真的好冷!
「嘩——」
突然迎面而來一盆冷水,唐素苧驚叫一聲,倏地睜開眸子,從床上彈跳而起。
驚起了一身冷汗,伸手抹了抹臉上的水珠,疑惑地看著站在床邊的男人,後知後覺地反應回來,剛才的一切,都不過是場夢罷了。
看,這個男人,就在夢里也不願意放過她!!
垂下眸子,自嘲地笑著,殊不知,這幅模樣,讓站在床邊一直被忽略的男人,更是怒火沖天。
掐著唐素苧的脖頸,大力把她從濕噠噠的床上扯了下來,鷹隼般的眸子緊縮她毫無表情的小臉,咬牙切齒地說道,「唐素苧,我有沒有和你說過,千萬不要動沛涵!!」
原來是來興師問罪的。
清澈的眸子一閃而過的異樣,但真的只是一閃而過,快的讓人幾乎無法捕捉。
望著言桀放大的俊臉,媚眼如絲,「你有說過嗎?唔,難道是我忘記了?」
張嘴輕咬著蔥白的縴指,看著言桀的眼神卻猶如受驚的小白兔一般,動作和眼神鮮明的對比,這幅模樣,竟沒由來的誘間隔惑十足!
「唐素苧!!」
言桀氣憤的大吼,聲音陡然拔高了好幾度,掐著唐素苧脖頸的力道也不自覺加重了幾分。
平靜的目光,猶如一譚死水,再也掀不起絲毫的波瀾,他寧願她像以前一樣掙扎反抗,亦或是怯生生地朝他求饒。
可如今這幅模樣,他該死的覺得很不爽!!!
「咳……」
胸腔像是要被擠爆一般,因為窒息,小臉也漲成了難看的醬紫色,卻不掙扎,也不反抗,倔強的目光就這樣一動不動地望著言桀,在看見他眼里隱約跳動的怒火後,緩緩闔上眸子……
整個過程,臉部表情竟沒有一丁點松動,以至于到了最後闔上眸子時,嘴角還帶著一抹釋然的微笑。
凝視著她嘴角勾起的弧度,冰藍色的眸子閃爍著,倏地松開了手。
這個女人,是想死嗎?
呵,她死了,誰陪他把這個游戲玩下去?
看了眼躺在地上如死人般的唐素苧,扣住她的手臂,連拖帶拽地就拉著她往浴室里,拿起蓮蓬頭,冰涼的手就從她頭上淋下。
「好好清醒一下!」
水刺得唐素苧睜不開眼楮,冰涼蝕骨的水,好像一枚枚細小的針,直直刺進她的皮膚里,打了個冷顫,伸手緊緊抱住自己的身子。
水很涼,可言桀冰冷的話語,更涼……
「唐素苧,你想要當面癱還是當啞巴!!」
言桀真是恨透了她這幅事不關己的模樣,「砰」一聲,蓮蓬頭被無情的丟在地上,狠推著唐素苧,把她禁錮在他的胸膛和牆壁之間,直接撕扯開她身上早已濕透了的睡衣。
「啪——噠——噠——」
衣服扣子掉在一地,看著在地上跳躍著的紐扣,眸子總算有了少許波動,在言桀滿是訝然的目光下,主動解開內衣的扣子,小手搭在他的胸口,滿是譏誚地看著他。
「言桀,是不是連你也發現了,和你做間隔愛是一種蝕骨折磨,所以,才會一次次都用這種戲碼懲罰我嗎?」
甜美的聲音,迷人的笑容,這是對男性自尊一種侮辱,絕對是的!!
冰藍色的眸子倏然眯起,冷哼一聲,「唐素苧,這可是你自找的!」
話一落,大掌直接撕開唐素苧白色底|褲,抬起她的腿,拉開拉鏈,橫沖直撞地就進入了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