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澀的身體,顯然無法容納言桀的碩大,唐素苧輕輕皺了皺眉,抬頭看著言桀,輕笑出聲,「怎麼,只是這樣?原來,你也不過如……啊!!」
唐素苧突然細聲尖叫一聲,發白的指尖緊緊扣住言桀的肩膀。
「不想死的太慘,就給我閉嘴!!」
他的額上,青筋暴跳,邪魅的俊容幾近扭曲,嗜血的眼神狠狠瞪視著身下一臉倔強的她。
她嘴里越是吐出這些無關痛癢的話,他心底怒火燒的就越加旺盛。
「呵,是嗎?」那有本事,你就弄死我算了,冷笑著,下半句話,到了嘴邊,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她知道,他絕對有這個本事!
木然地靠著牆壁,咬牙承受這一切。
心不動,則不痛。
言桀伸手掐著她的下巴,硬是把她的頭扭回來,強迫她與自己對視,對上她清冷的眸子,言桀突然松開鉗制著她下巴的手,邪笑著說道,「唐素苧,你最好祈禱,今晚不要死在我身下!」
話音剛落,唐素苧只覺得身體被重重一撞,似為了故意懲罰她似的,言桀的動作越發變得凶猛強悍,甚至還帶著少許的粗魯,沒有半點的憐香惜玉之意。
呵,安沛涵,就真的值得你這樣嗎?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被Max追的摔倒時,也不過被玻璃渣傷到手而已……
「啊——」猛然一個抽動,唐素苧情難自禁的呻間隔吟出聲,游離的思緒瞬間被扯回體內,
滿是陌生地看著言桀,想起現在他對她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另外一個女人,心里就忍不住被自己悲哀。
蒼白著小臉,撇過臉,不再看言桀,倔強地咬緊唇瓣,唇瓣已經被她咬破了,濃厚的腥味鑽入口腔之中,可她卻好像根本感覺不到似的。
額頭布滿了細細密密的冷汗,一次次毫不留情的撞擊,疼的她幾近痙|攣,不停調整著呼吸,想讓自己放松可以少吃點苦,可她越是焦急著想要放松,包裹著言桀分身的柔軟越發變地緊致……
此時此刻,唐素苧恨不得自己能夠暈過去,可老天偏偏要她保持清醒,承受著這超負荷的折磨!
因為疼痛,精致的五官開始微微扭曲,長久保持著一個姿勢,雙腿也開始發軟,若不是言桀掐著她的腰,她敢保證,自己肯定會摔下去。
情急之下,碧藕突然抱住他精壯的腰肢,咬牙隱忍著,他每一次毫不留情的撞擊,她就用尖銳的指甲在她後背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她痛,他就要陪著她一起痛!!
氤氳著霧氣的浴室里,女子渾身赤間隔果地掛在男人身上,發絲雜亂,面色潮間隔紅,而男人,衣服褲子都還完好,工整地甚至沒有一絲褶皺,鮮明的對比,更顯萎靡。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只知道,後背的瓷磚似乎也被她的體溫捂熱了,身下一下下蘊含著全身力量的撞擊,好像要把她骨頭都撞散了似的,腦袋也跟著暈乎乎的,好想睡覺……
倦怠萬分的闔上眸子,一個無力的掙扎,帶動小月復一個收縮,言桀只覺得腦子里白光一閃,如數噴灑在她的體內。
源源不斷的熱潮沖擊著她,臨近昏睡的唐素苧身體突然打了一個激靈,小月復漲漲的,那是屬于他的體液,掙扎著,想要把體內已經半軟的欲間隔望排擠出去,可她驚恐的發現,自己自己的扭動,那已經疲軟的欲間隔望竟又昂揚地抬起了頭……
言桀邪惡的一笑,抱起唐素苧就往臥室的大床走去。
走路時,他的欲間隔望竟還邪惡地留在她的體內,隨著走路的頻率,極有節奏的律動著……
身體陷入柔軟的後背,無力地發軟的雙腿總算舒服了少許,輕輕松了一口氣,然而,這口氣還沒輸完,言桀調整一下姿勢,又開始一輪猛間隔攻……
或是因為已經發泄過一次,這次,他竟該死的持久,唐素苧只覺得腦袋越來越沉,眼皮也越來越重,眼前一黑,就不醒人事了。
終于……解月兌了。
這是唐素苧昏迷過去唯一的想法。
浮浮沉沉之中,等她再次睜開眼楮時,身上的人還在肆虐著……
身體已經沒有絲毫的感知,除了麻木,還是麻木。
空洞地看著天花板,一種絕望的冰寒,傳遍四肢百骸……
健碩的身子瘋狂的發泄著,沒有疼惜,沒有憐愛,只有懲罰,只有霸佔,只有肉間隔欲的侵蝕!
分分秒秒,唐素苧都感覺漫長地像是一個世紀一般,每次陷入昏迷,可言桀竟然還邪惡地掐她的人中把她弄醒,要她清醒著承受他的折磨。
身子隨著他瘋狂的律動晃動著,搖擺著,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情間隔動。
為了懲罰她,為了幫安沛涵出口氣,他已經瘋了,完完全全瘋了!!
半夢半醒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一股溫熱的粘液從身下涌出,唐素苧驚恐地瞪大眼楮,看向自己的,就連言桀也發現了異樣,抽出自己仍舊挺間隔立的欲間隔望,嫣紅的鮮血夾雜著濁白的液體,從她體內緩緩流出……
刺眼的紅,唐素苧一口氣沒喘上來,眼前一黑,竟然暈了過去!
「唐素苧!」言桀伸手拍了拍她的臉頰,卻發現,她整張臉都是滾燙的,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氣急敗壞地朝著她大吼,「該死的,嘴巴就這麼倔,生病了都不會說一句嗎?」
這個女人,服一下軟會死嗎?
明明知道他在氣頭上,偏偏還喜歡火上澆油!
掏出手機,打電話給李媵,話筒里傳來機械冰冷的聲音,關機!!
抿了抿薄唇,二話不說,扯起床上的薄被包裹住唐素苧的身體,抱起她就往外走。
「桀哥哥,我……我一直在這里等你睡覺……」
剛打開門,耳際邊就傳來一道柔軟的聲音,緊接著,無骨的小手就攀上他的手臂。
「松開!」托著唐素苧臀部的手,甚至還能感覺到暈染開溫熱的黏意,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安沛涵泛著淚光楚楚可憐的模樣,竟莫名地覺得煩躁。
「桀……桀哥哥……」安沛涵顫巍巍地叫道,被言桀冷冽的目光嚇到了,這種目光,她並不陌生,可,可他從來沒有拿這種眼神看過她!
眼淚啪嗒啪嗒就往下掉,看見她懷里抱著只露出一張蒼白的臉的唐素苧後,拉著言桀的胳膊,委屈地朝他伸出自己纏著紗布的手,「桀哥哥,我也受傷了,你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她有種很不好的預感,言桀此刻臉上絲毫不掩飾的慌張,那是她從來沒有看見過的。
這個女人,真的就這般重要嗎?
重要到,甚至,可以把受傷的她丟在一旁?
抖動著唇瓣,滿含淚光地看著言桀,水靈靈的大眼,帶著幾分祈求,幾分希冀,卻又幾分忐忑,猶如一個死刑犯,在等待著生死的判決。
「沛涵,松開!」皺著眉頭說道,在看見她眼角涌出的晶瑩後,急急說道,「如果你害怕,就先讓青姨過來陪你吧……」
說罷,直接摔開安沛涵的手,抱著唐素苧就往樓下走。
這是第一次,言桀拒絕安沛涵的請求,沒有原因,沒有理由,只是跟著心里的感覺,單純的覺得,現在,唐素苧更需要她。
是的,安沛涵還有青姨,還有對她好的佣人,而唐素苧,只有他!!
安沛涵踉蹌著後退了幾小步,看著言桀消失在走廊轉角的背影,淚如雨下。
青姨?
可她要的,只有他啊!!
……
……
昏暗的燈光下,看著已經整理過躺在床上熟睡過去的女人,心中懸著的石頭總算真正落下來了。
李媵說,今天一整晚,高燒可能都會反反復復,干脆暫時先留在他的別墅觀察一整晚。
伸手理了理唐素苧額頭雜亂的發絲,動作柔和的不可思議。
這是第一次,他這麼近距離的觀察唐素苧。
她的五官很小巧而精致,卻又不似安沛涵那種小家碧玉的感覺,她美的張揚,卻又沒有針對性,是那種看第一眼會驚艷,卻又越看越耐看型的。
暖黃色的燈光籠罩在她身上,若不知情的人看見了,肯定會以為這是一個溫婉柔順的小女人。
可偏偏,這是一只不折不扣的小野貓。
言桀邪笑著,半倚在床上,看著床上的人,心里竟沒由來的一片平靜,打了打哈欠,一種濃濃的倦意突然襲上心頭。
看著窗外已經蒙蒙亮的天色,竟折騰了一晚上了。
探了探唐素苧的額頭,確定溫度正常後,才站起身拉上窗簾,爬上床擁著她香軟的身子,沒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言桀再次醒來的時候,竟已經是第二天晚上了,伸手揉了揉還微微發疼的太陽穴,他多久沒有睡得這麼安穩過了?
翻轉了一個身子,下意識地伸手模向另一旁,指尖觸到一片冰涼後,陡然睜開眸子。
安靜地詭異的房間,哪還有這個小女人的身影?
「 擦——」
門突然被打開,李媵依在門口,笑著道,「正準備叫你呢,陳揚他們已經在下面等候多時了。」
「她呢?」言桀翻身下床,嫌惡地看著身上褶皺的衣服,不著痕跡地擰了擰眉。
「上午就醒了,燒退了,就回自己的房間了……」李媵訝然的挑眉,似乎沒料到言桀竟會開口先問唐素苧的事情,腦子里一閃而過的白光,突然開口道,「桀爺,你睡覺的時候,安小姐來過好幾次了……」
說罷,忐忑地抬頭,房間里哪還有言桀的身影?
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反正該說的,他都已經說了,其他的,不關他的事了。
言桀回到自己的別墅洗了澡,換好衣服,看著大床,想起昨晚的驚心動魄,眸子倏然暗了暗,看了看腕上精致的手表,攏了攏劍眉,猶豫一小會,直直往唐素苧的房間走吧。
可能生病容易疲倦,這才八點半,她就已經躺在床上睡了,下意識伸手探了探她的額前,確定觸到的是一片冰涼後,才放下心轉身往外走。
剛打開門,看見的,就是唯唯諾諾站在門口的李青。
「什麼事?」哪怕心里已經猜到了大半,可還是冷冷地問道。
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強大的氣場,壓迫感不言而喻。
在這樣的環境之中,原本已經到了唇邊的話,竟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搖了搖頭,走到一旁,為言桀讓出一條路。
「桀爺……」
院子里停著一輛加長版的防彈林肯,言桀一走出別墅,陳揚已經畢恭畢敬地幫他打開了車門。
「都準備好了嗎?」言桀輕聲道,聲音不大,卻極具震懾力。
陳揚輕輕點了點頭,開門坐上駕駛座。
夜色下的羅馬有種酷暑的燥熱感,霓虹剛上,便趕緊到了一種酒醉金迷的眩暈。
談生意的地方是一座娛樂城頂樓。
言桀和陳揚單槍匹馬,沒有帶一個人,走下車,昂然走進娛樂城。
紅燈綠酒,震耳欲聾的隱約,瘋狂搖曳的身體,對于他們來說,這些地方,並不陌生。
羅馬最大的娛樂城和賭場,都是黑手黨名下的,對方選在他們的地盤,倒是有十足的誠意。
只是,言桀剛下車,就感覺到周圍的埋伏,看來,人家也是有準備的呢。
不過,不用擔心,就算最後交談失敗,他們膽子再大也不敢動他。
黑手黨,那不是誰都惹得起的!
言桀和陳揚直接上了頂樓,比起樓下的靡靡之風的紙醉金迷,頂樓卻安靜的讓人可怕,走廊上幾乎沒有什麼人,但保全卻是一流的。
伸手推開門,偌大的會議室,坐著兩名穿著鐵灰色西裝的男人,還有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臨窗而立,倨傲高大的背影,遠遠看去,竟美的像是一幅畫。
「Hi,言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男人耳尖地听到腳步聲,驀然轉過身,深邃的眼眸,挺立的鼻梁,緊泯的薄唇,無一在張揚著他的帥氣,金色頭發順著風微微飄動著,滿是戲謔地看著言桀。
四目相對,哪怕面對言桀這般氣場強大的人,他也不輸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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