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訴她,他九歲出國,雖然國內有不錯的家庭條件,但在異地的他十四歲就干過洗盤子刷碗的活,十八歲到二十六歲是最艱苦的時期。
他說著話,聲音和著嘩嘩洗碗聲。水雙手托著櫥櫃默默聆听,然而俞對這種話題點到為止,仿佛說漏了嘴,及時停住,再不細說,至于為什麼辛苦、具體如何辛苦他不說。
水亦不問,伸手去幫他接接碗碟、遞遞紙巾,盡量的打著下手。
越發有居家的味道了。
有家了,她心里忽悠悠住進一份清甜,這在婚前是沒有想到的。
這一夜,連俞在耳脖處的輕嚙、小口小口的啃吃,似乎都可以接受了。
他特別特別貪婪,盡管激越中包含著一點點愛護,卻是難抑貪婪,貪婪到要將床揉碎,貪婪到幾乎將她從床上揉到地下。
剛剛接觸床笫之事的水對這種貪婪頗為羞臊惶恐,她不高興俞在這方面的嫻熟與老道,但她無聲的接受了。
即使不接受,她手臂上的軟弱,身體上的柔女敕也推不開他一絲一毫,而最桎梏她的,是她作為俞太太的身份,這個身份不允許她不接受。
和他睡在一起,她實在睡不好,他幾番的行房是一方面,還有她自己的內心隱情,她必須要在俞羲叢醒來之前起床——她最近發現自己那個毛病又來了,去年一年沒有來,今年又有了,在婚後這段時間忽然就又有了。
哦,那個毛病!想到那個毛病,她無奈到想哭!
她必須先他起床,因那尷尬的毛病!
她睜開眼時先下意識的模了模身下的床單,還好,干干的。她長吁一口氣,但仍是不放心,得起床好好看看,可她模索著起身時卻被俞的大胳膊攬住了。
「不起這麼早,你累了我知道。」俞的氣息在她耳旋處,癢癢的,她頓住,一動不敢動,如匍匐的小貓,綿兒無骨。
俞的大手把她綿軟的四肢妥妥舒展開,摟到自己懷里,讓她恰到好處的緊貼著他的身體,肌膚相溶,他一陣陣滾燙起來。
在早晨頭智清醒的這個時候果.身抱在一起,水惶恐的要窒息,胸部的起伏快而深,心跳如雷,俞感覺到了,他笑,將摟著水的胳膊再箍了箍,在水發頂親吻,喃喃道︰「你肚子里裝著一面鼓!」
水越發緊張了,重復初夜時的慌張無措,昨夜共進晚餐的溫馨蕩然無存。
俞喜歡她的這份無措,他把唇移到她的耳蝸處,呢喃耳語︰「你真好!」
他吻住她的耳垂︰「好的讓我…成了饑渴無度的毛頭小子……」
水什麼都沒听到,她沮喪的感覺到這份婚姻摻雜的**之多︰利益、情.欲、相互利用……
而她,奉獻身體、不計情感、屈服現實、溫馴迎合!
哦……她微微閉上眼,等待這種靡澀的心緒過去,然而俞忽然架到身上來,還未及她反應,自己的身體已由側臥轉向仰面,她不由抓緊被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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