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嘟噥一聲,後邊的聲音被俞羲叢覆上來的深吻堵住了。
俞羲叢不許她往下說,他知道她要說什麼,他知道她在想什麼。
是的,他知道。
他用一只大巴掌捉過妻的兩只小手,他的深吻變淺,輕輕的貼著妻子的肉唇,喃喃而清晰的說話。懶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想,心心不那樣想……好不好……心心……」
他的唇移到了妻子耳朵邊的女敕頸間,一邊親吻一邊喃喃而語,他不要妻子想那些折磨人的東西,那長他十歲的老女人、水淼淼還有歐寶蘭光碟里赤.身露.體的荒唐鏡頭,。
他不要妻子想那些,他不要那些東西折磨他的妻子。
可是妻子做不到,那些東西在他踫到她的第一刻就浮出腦際了。
水的身體在抗拒了,兩只小手從俞羲叢的大巴掌里掙出去,抵胸讓他離開。
她並沒有說話,她幾乎不愛用尋常語言了,她不聲不響的用兩只小手抵住丈夫的胸,用兩只手說︰不做!今天不做!
可俞羲叢全然不顧這種語言,隨著身下人‘呃’的一聲,他的已經急切的進到妻子身體里。
進去了,卻不動了,他只是要跟妻子連在一起。
他不去看妻子的怒顏,兀自把妻子抵在胸口的小手分開,然後雙手捧正妻子的臉,兩邊大拇指滑著妻子的鬢角眉黛,認真的看著妻子的黑眼楮。蟲
他和妻子身體相連,卻不動作,他懇切的對妻子說話了︰「心心,不要想那些,努力的忘記它,我們天生就該是親人天生就該是夫妻,這是躲也躲不開的緣分與命定……你也愛我,心……」
‘你也愛我’這句話一出口,水‘噌’的別開了臉。
俞羲叢再把她捧正。
他輕輕的說︰「我有錯,我不求你現在原諒我,但歐寶蘭與你三姐完全是幻覺趨使,是的,我和歐寶蘭……」
他咽了咽喉結,低了低頭,最後艱難而羞恥的說︰「我和她做過……但我又不願承認和她做過……」
水的頭又要厭惡的扭開,他制住了。
他鼓著勁說︰「我不願承認,因為我每次做都在呼喚我的小女人,那個一面之緣的小女人……我在跟我的小女人……」
說到這里水怒抬了眼,她要叫他閉嘴了,俞羲叢驀然急切,他吻住妻子要啐罵出口的唇,阻止了她。
他邊吻邊喃喃的說︰「我呼喚她,呼喚那個沒有字的名字……我僅僅用了一眼就認出她是我的一輩子,我一輩子的愛人……我找不到她……我沒辦法……」
水的頭在他大巴掌里掙的越發厲害了,可他不放她,無奈間她不掙了,厭惡的閉上了眼、克制的閉緊了嘴,不要他吻。
俞羲叢咬咬唇,看著緊閉雙眼緊蹙雙眉的妻子繼續說︰「你三姐……我是冤枉的,沒有那種事,真的沒有,老天垂憐,幸好沒有……心心……啊……」
他‘啊’了一聲,因妻子粗暴的撤了一下,險些把他的東西趕出來。
水是因為听到她三姐而越發生怒了,她不僅要趕走傾入自己身體里的東西,而且她此刻已經柳眉倒立、怒眼圓睜!
俞羲叢愣了愣,不妥協的正了正自己的身體,憂心忡忡認真懇切的解釋︰「如果我和水淼淼做過這種事如果是我故意害她,我是不會再娶水家女兒的,不論是神童還是仙女,我是不可能娶你的,我答應我母親與水家聯姻時並不知道水四是你……」
是的,他不知道水四是她,他只是深深記得水夫人那句話,水夫人說他無異于殺了人,水夫人完全認為是他買通了法庭完全認為是他伙同情婦害了三女兒完全認為水淼淼是他的棄婦……
他當時只是想著在成為水家真正女婿後,對水夫人辯白自己︰我就是那個沒見過面的惡人,我之所以堂而皇之的娶你的女兒就是因為我心中是坦蕩的,不完全是坦蕩吧,但我絕不是害水淼淼的凶手!
他決定這個婚事完全是意氣用事的,因為那樁慘案他一直耿耿于懷,因為水夫人那句切齒的詛咒一直壓抑心頭,因為自己的不走運導致水淼淼的厄運,導致容貌像極了自己那位小女人的水淼淼的慘淡厄運!
可誰能知道這份意氣用事,卻讓他大出所料的尋回了自己夢想多年那象神一般的小女人的‘真身’!
他是先見了未婚妻的。
噢,這一見,所有計劃,所有意氣用事全稀里嘩啦消失了。
他急煎煎要做的,不是在岳母面前澄清自己,他最當緊要做的是買通岳母,最要緊的是要捂住過去的一切,不能讓它在不該泄露的時候泄露,不能讓它嚇走自己夢寐多年的小女人……
「心心……」他又要解釋,卻被妻子打斷了。
「下去。」妻子終于說話,她聲音不硬,仿佛在說‘不早了睡吧’之類的話。
這口氣很怪,很奇怪!
可這種口氣是令人欣喜的,從剛才的柳眉倒立到現在的淡淡一聲‘下去’,妻子必定也是在努力的說服著她自己,做丈夫的也知道,妻子也是想努力的,她也想忘記,她也想努力面前……
想到這,俞羲叢捫了捫嘴,妻子的表情淡淡的,讓他幾乎又看到了去年那個想要為這份婚姻努力改變自己的小女人。
他禁不住下去吻她,可水撇開了臉,她伸出一截兒皎潔如玉的手臂去扭滅那盞夜燈。
俞羲叢捉回了妻子的白手,他掰回妻子的臉深深吻住,他讓自己從妻子身體里出來了,但不是要停止,是要更好的繼續。
他的唇忽然離開了妻子軟軟的口,他疾風暴雨的一路向下,水還沒反應過來伸手去阻止,他濕滑溫熱的唇舌就落到了下邊,落到了她神秘嬌女敕的……
--
下章在八點前,我現在趕緊去狂碼
謝謝親們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