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上)十七(二)
世上有許多事情並不在于你會不會做,而在于你願不願意做;或者說,你做不做。——這不,張植蔥、趙春僧二位被「石膏頭」請走了!——叫他們干什麼去了?叫他們做彝連山的最高軍事總長和彝連山最高軍事顧問總監去了。懶
請問,彝連山有軍隊嗎?答案是否定的。
彝連山一直以來隸屬玉皇大帝和玉皇大帝府統轄,而「石膏頭」彝連山只因在此山此地土生土長且有天分與異能並順服玉皇大帝與玉皇大帝府,才被玉皇大帝賜予其全權負責管理龐大的彝連山上的重要事務;其實,他成了玉皇大帝在彝連山的代管人。因此可以想到花果山的孫悟空。假如孫悟空不事先自封什麼「齊天大聖」並攪擾天宮,而且對玉皇大帝及玉皇大帝府謙恭、順服,那麼也許孫悟空也會像「石膏頭」這樣的精怪一樣成為獨霸一方天地的山大王。——因此而言,「石膏頭」彝連山要比孫悟空聰明得多智慧得多!
不過時空總在發展變化,今非昔比,異界大世界隨著宇星系合眾國的土崩瓦解,也即走上了窮途末路,而在很長時間里被異界之人遺忘的綿亙異界諸地且頗顯荒僻的彝連山忽然成了異界之人關注的焦點,並在盛傳彝連山上有異靈的同時,彝連山也成了異界世界里人人期望涉足于之的神秘之地;其中張植蔥就是一個最為典型的人物。——張植蔥系因禍得福。假如他被闊田蒙逮住後就地砍了或者真的被塞進了龜谷,那麼他就沒有得到「石膏頭」邀請的機會;當然,這也與他的天分存在著一定的關系。——「天分」是什麼呢?天賦或者天緣。像張植蔥的情況就屬于具有「天緣」,因為他系玉皇大帝張友人的血親,與堂堂的異界大世界的最高統治者有著割不斷的血緣關系;而像趙春僧的情況則屬于「天賦」,因為他是經谷布峰暗里使巧而被仙女紅珊芭送到地球上的民間里的一個有著特殊靈魂的特殊生命。——「石膏頭」請張植蔥、趙春僧為上賓,直接原因就是由于一場沒有留意的山火而得到了四伏危機,使他願給谷布峰、李立烺這樣的大神當牛做馬都被人家嫌丑陋與惡心,才逼不得已想到了舉義。蟲
但是「石膏頭」想舉義卻無兵,這使他覺得不能不走捷徑——即先得人才後得兵。因為「石膏頭」覺得人才比兵值錢;同時,「石膏頭」還就看中張植蔥、趙春僧二位!
張植蔥、趙春僧對于「石膏頭」的邀請也是經過了幾番考慮與商量才決定同意接受的。當然,在此前他們也是被逼無奈的。他們在T丁醫院里好吃好喝好住,那花銷是不菲的,但是他們每個人都窮得身無分文;另外,他們又很想知道其自己的花費來自何方,以圖日後還報。再者,T丁醫院給他們發去了出院通知書,叫他們趕快離院,因為他們的病已經痊愈,不必再在醫院留待觀察。——要說他們接到出院通知書之後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走了,沒必要考慮更多問題;尤其是沒必要考慮有關醫療費、住院費及有關出院後去哪兒等問題,但是他們很磨蹭,其彼此都有一種相見恨晚難舍難分的心理感覺。這樣,他們還沒來得及把其彼此未來的出路設想好,一個扮裝普通又清純的年輕貌美的姑娘就很禮貌地去到了他們所在的病房並坐到了他們跟前。趙春僧問張植蔥︰「你認識她嗎?」張植蔥答︰「不認識。」趙春僧即轉臉皺眉問這個姑娘︰「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兒?」這個姑娘故裝羞怯地答︰「我們的老板說,你們是他們在一個山坡上的火堆里救下的,他們墊付了你們住院期間的所有花費。」趙春僧瞅張植蔥一眼,張植蔥問這個姑娘︰「你們的老板在哪兒?」
「在旮窩。」
「旮窩?」張植蔥皺起眉頭,唧噥著說,「我怎麼沒听說過這個地方呢?」
「異界的地方很大啊!」那個姑娘說。
「那是。」趙春僧接過話茬說,「不過你們的老板叫你來干什麼的?」
這個姑娘表現很天真的活潑地笑著說︰「叫我來問問你們想不想跟他聚一聚談談話,問你們眼下有沒有什麼困難。」
趙春僧和張植蔥二人的目光踫到了一塊兒,但是其彼此都沒有開口說什麼,不過其彼此似乎都讀懂了對方的心;他們都感覺到自己已經被人家罩住了。張植蔥對趙春僧說︰「既然如此,我看,恭敬不如從命。」趙春僧听得懂張植蔥的言外之意,即問那個姑娘︰「旮窩離這兒遠嗎?」
「遠。」這個姑娘很坦白地說。
「那我們怎麼去跟你們的老板見面呢?」
姑娘很開朗地說︰「這好辦啊!我帶的有飛毯。咱們往飛毯上一站,它自然就會帶我們到達目的地。」
「什麼飛毯?我怎麼沒听說過?」張植蔥說,「能不能先叫我們看看啊?也好叫我們放心。」
「其實這沒什麼好看的!」這個姑娘說著就低頭去解被她擱在身邊的由她帶來的一個半大號的紫色旅行包。——這個旅行包的外觀跟別的旅行包好像沒什麼區別,只不過絕大多數旅行包多是帶拉鎖的,而這個旅行包連一根拉鎖都沒有;它所有的開口處不是用布帶子系就是用布打成的疙瘩扣子系。這個姑娘一邊解著千條腿蟲子似的密密麻麻的扣得好像很緊的扣子一邊很不耐煩的牢騷說︰「你們把我看成什麼樣的人了?我為什麼要騙你們呢?你們過好過呆管我什麼事呢?我又不靠你們過日子……」
趙春僧、張植蔥二人不言語,但是這個姑娘說的話卻叫他們二位都感到心里澀剌剌的,不過他們看她是個小姑娘而不把她嘮叨的話記在心里,要不,一場很大的誤會就很難避免。
這個姑娘把旅行包解開後從中取出一件酷似雙人電熱褥那樣的一件帶有印花牡丹花朵圖案的毛毯。她讓張植蔥、趙春僧二位幫忙把毯子拉開,問︰「怎麼樣?這麼大的,夠咱們三個人站的吧?」趙春僧懷疑地皺著眉,唧噥著說︰「這東西……有什麼神妙機關?看不出它不普通的地方!」
這個姑娘哈哈大笑,接過趙春僧的話茬,說︰「這位大哥,你真好眼力!這可是一件寶貝哩!它看上去普通,實際它一點都不普通啊!」
張植蔥抓著那件毛毯左看看右看看,前看看後看看,這樣翻著看完了又那樣翻著看,結果仍看不出那東西到底「寶」在哪兒,因此他也皺起眉頭感到納悶兒。他唧噥著疑問說︰「我咋、咋、咋……看不出……就是看不出……它飛行的功能器械呢?」
這個姑娘樂不可支,又接過張植蔥的話茬,說︰「你光看表面又能看到什麼呢?不過你就是把它撕碎撕開看,又能看到什麼呢?我說它不普通它就是不普通啊!求你們相信我吧!我再給你們舉例說吧,同樣是人,立在一起除了彼此見到對方的五官與肢體外,還能看出什麼呢?但是這個人與那個人的能力卻不一定相同啊!哪怕就是把這個人與那個人的腦袋瓜兒劈開挑挑揀揀地查看,又能看到什麼呢?難道溝兒多的就一定智商發達溝兒少的就智商低下?有的人的腦子被劈開後可能不見什麼溝兒而見到的只是些石灰疙瘩吶!所以神力不在面兒上而在于它獨具特色的質量!」——姑娘的這番話叫張植蔥、趙春僧二位都感到有道理,這就叫此二位大老爺們不約而同地向姑娘答應說︰「好吧,听你的!」
這個姑娘可能是因為某種任務得以完成,看上去顯得歡天喜地。她分別跟張植蔥、趙春僧握著手,說︰「這就對了!……這就對了!……」
「那就走吧!」張植蔥說著這話,打開了病號房的屋門…………
彝連山上的山火燒得聖神國之都旦也爾的百姓心驚肉跳;因為在旦也爾之城的有的樓上可以看到彝連山山頭,盡管所見亦如海市蜃樓那樣的虛無飄渺。
彝連山在哪兒,旦也爾之城的人確實能看得見卻去不到;這正像地球上的人立在海邊觀看日出,在感覺上明明白白地認為初升的太陽確確實實好像就在不遠的天際之處,而且甚至覺得只要駕上快艇就能逮住太陽並把它抱進懷里帶到家里那樣。實際上,彝連山真的離旦也爾太遙遠太遙遠了!
——那麼,明明彝連山離旦也爾遙遠,張植蔥怎麼就進彝連山了呢?事實上,張植蔥盡管駕起「TH越野」車發神經似的向著為旦也爾之城的人都能見到的彝連山方向沖去,但是他要不是中途踫上谷布峰給闊田蒙送給養的車隊,他也進不了彝連山。所以,張植蔥進彝連山純屬一個巧合!
盡管彝連山離旦也爾之城遙遠,但是旦也爾之城的人對看到的彝連山上的大火還是嚇得寢食難安;城里城外出現了混亂不堪的景象,而且光天化日之下發生的燒殺搶掠、奸婬偷盜的現象隨處可見並無人管得了也沒有誰去管,因為其中的每一個人都有一種痛苦難當的不敢想下一分鐘甚至下一秒鐘的危機感。不僅如此;就國王烏達大吉本人也是嚇得魂不附體,整天神經病似的光著在其王宮大院里到處亂跑,——跑著跑著**上來了不管逮著哪個女的都要會跟這個女的交媾一番。也正是在此當口兒,馬爽飛暗里認為,這是奪取烏達大吉王權的天賜良機,于是趁著一個地上風聲呼呼的滿天星光的晴朗之夜,帶著一個特種快速反應車隊和一個快馬隊共約三萬余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擊旦也爾打進烏達大吉王府,將烏達大吉及一切與烏達大吉有某種親密牽連的人屠戮得干干淨淨。
對馬爽飛拐的這麼一個極陡極陡的彎兒,沙思鴻、斐闖成二位特工無不錯愕;因為他們二位根據馬爽飛溫柔軟綿的脾性,無不認為馬爽飛會按部就班地次第出牌。但是馬爽飛這一次出牌卻拋開了常規,這令沙思鴻、斐闖成壓根兒都沒有想到!
當李立烺在仙常國得知馬爽飛稱帝于旦也爾的消息之後,在其王府里背剪著兩手急急地來回踱著,氣急敗壞地大罵沙思鴻、斐闖成以及給他秘密派到旦也爾的監視馬爽飛的所有特工︰「豬玀!豬玀!……廢物!廢物!……都是些無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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