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中）一（五）
士琳玳在郁塔爾達「大學城」附近開了個中小型超市，名叫「萬家福」，隨後又把離「萬家福」不遠的一個小區里的一個面積約一千平方米的地下室承包過來，簡單裝修打出隔斷搬進去一些家具床鋪之類的東西，開了個名叫「嫂子旅館」的旅店。士琳玳的這兩個生意店面一開張生意就異常紅火。懶
士琳玳的生意店面這兒因為生意好，進出的人多，負責「大學城」及周邊地區地方治安的民警怕出什麼事，不得不派出協警增加治安崗。
叫士琳玳做生意主意是東姈穎出的。東姈穎認為︰士琳玳有小孩，要是上班給別人帶小孩，那會叫人有點放心不下，不如自己帶小孩；但是要是為了照看小孩一直呆在家里，那也不是個事，不如自己主動去找點啥事做，這樣既把小孩看住了還把錢掙到了手，一舉二得，沒什麼不好的。士琳玳因此想來想去覺得開個超市比較好些，不希望生意有多好而只求生意能過得去，而要求的店面也就不怎麼大。但是士琳玳萬萬沒想到生意開張的第一天，不到半天時間，店里的所有貨物——甚至連一個發夾，都被已售而空，同時還收下幾個客戶幾個億的貨款而沒有把貨補上。
對士琳玳那麼火爆的生意，地處郁塔爾達市的閻國某電視台及一些地方報紙的有關記者及時進行了采訪。那些記者把士琳玳包圍起來，異口同聲地問︰「您的生意為什麼這麼火爆？」士琳玳平平淡淡地答︰「這問題我回答不了，您們得去問顧客。」隨後一群記者忙抓緊時間去采訪從他們各自身邊路過的有的顧客，那些顧客一致認為士琳玳的超市里的東西好。有的記者問顧客︰「她這超市里的東西也都是加過價的，您們不認為貴嗎？」不少顧客回答︰「既然想要這樣的東西，也就不要認為這東西貴賤。」有的記者問士琳玳︰「您在超市開業前發過宣傳單之類的什麼廣告了嗎？」士琳玳答「沒有」。當日，電視台就把「萬家福」的消息曝了光，其他地方報紙也把「萬家福」生意火爆的信息拿到報紙上于次日給讀者見了面。在「萬家福」新聞里，記者沒發表任何評論，只是把看到的听到的相關消息整理後進行了發布；盡管如此，隨後還是有人提出了質疑︰同樣是生意，為什麼別人的生意不如這個「萬家福」的生意好呢？——對此，士琳玳、士利昕、東姈穎也都納悶兒；尤其是士利昕，更感到哭笑不得。士利昕拿手摩挲著自己的下巴頦，很難為情地說︰「要是行賄，也得留個姓名什麼的……拿這種方式行賄，不是讓我白賺了嗎？」陪在士利昕身邊的東姈穎似乎顯得很開通，接過士利昕的話茬，說︰「甭想那麼多了！生意好總比不好強。」總之，士琳玳的生活有了著落。蟲
被士琳玳雇佣的工人住在「嫂子旅館」。
士琳玳的「嫂子旅館」面對的顧客主要是「大學城」里的學生，以經營「鐘點房」為主。那些「大學城」里的男生女生成雙成對的天天都有去「嫂子旅館」開房間的。
士琳玳因為自己店面的生意好，一天到晚忙得不可開交，這就讓她把對張植蔥的印象漸漸淡忘了。一天，東姈穎問士琳玳︰「小張現在怎麼樣了也沒給你個音信？」士琳玳表現出一臉的迷糊，問︰「小張是誰？」這讓東姈穎愕然得不禁把眼楮睜得老大。隨後，東姈穎噗嗤一笑，探問說︰「你恨他了吧？」
「恨誰呀？」士琳玳把雙眉一皺，問。
東姈穎這次再觀察士琳玳，忽然發覺士琳玳說的真心話，這讓東姈穎在心里驚訝不已。隨後，東姈穎便把士琳玳表現出來的那些事告訴了士利昕。士利昕想了想，說︰「這應該說是件好事。」東姈穎試探著問；「你的意思是……咱需不需要幫她什麼？」士利昕回答說︰「幫她什麼？她自己不想，咱幫她想，那不是盡叫人家煩嗎？」東姈穎想了想，覺得士利昕說的有道理，也就拿一句「那就算了吧」的話結束了提起的話題。
士利昕隨後問東姈穎︰「你在你的同事們中間听沒听到過有人說彝連山上有真神這樣的話？」
「听說過！」東姈穎來了精神勁，說，「這話不僅在俺們那個單位的同事們中間有傳謠，而且在大街上、市場里哪兒都有傳謠！」
「你們是怎麼看待這件事的？」士利昕調查似地問。
東姈穎故作不解地問︰「你說的是我和我的單位的同事吧？」
士利昕為東姈穎對自己的話義不夠理解而咂了咂嘴，隨後回答說︰「是。是你和你的單位的同事。」
「哦——」東姈穎不以為然地說，「說啥的都有。有說是真的，有說是假的，也有不敢確定的。我就覺得謠傳的這個事很難說有，也難說沒有。因為我沒去過彝連山，也不知道彝連山在那兒。」
士利昕想了想，覺得東姈穎說的很有道理，即夸贊說︰「夫人還是很有眼界的嘛！」
「那是！」東姈穎抓住士利昕的話把順桿兒就上，笑著說，「沒有眼界會陪伴堂堂的國君嗎？」
士利昕沒搭茬，伸手把東姈穎拉進懷里，東姈穎歡喜地驚叫一聲倒進士利昕的懷里；士利昕隨即就把自己的嘴唇貼到了東姈穎的嘴唇上…………
士利昕把他的保密局里的一個壯士叫進他的辦公室，問︰「最近有什麼消息？」
該壯士身穿道袍玄衣，頭戴黑禮帽，臉罩面具，呈跨立姿勢立在士利昕的老板桌前邊，回答道︰「陛下，最近，大街小巷都在議論彝連山上有真神這個事，還有不少人議論宇星系合眾國玉皇大帝府消息產業指揮部公布的一個招聘啟事的真假。」
士利昕打斷他的這個壯士的話頭，試探著問︰「你最近有沒有收到來自聖神國的消息？」
「陛下，沒有！」
「下去吧！」
該壯士立正後給士利昕行了個軍禮，隨後轉身離開了士利昕的辦公室。
士利昕的保密局里的那個壯士走後，士利昕給昝華月打電話，請昝華月到他的辦公室來；隨後又給主軍君匯打電話。主軍君匯接到士利昕的電話之後，在電話里問︰「陛下，您有事嗎？」士利昕撇開主軍君匯的問話，對著話筒問︰「現在正在忙什麼呢？」主軍君匯在電話里說︰「不忙。在練大字吶！」「哦，好有雅興嘛！」「哪里哪里！陛下找臣有事？」「有點，但不算大。有空的話，麻煩您來我這兒一趟！」「不麻煩！現在就去。」「那好。我在我的辦公室里等您。」「好的！」
士利昕給主軍君匯打過電話稍停了一會兒，昝華月就來到了士利昕的辦公室。士利昕請昝華月就坐後問︰「最近在忙什麼？」昝華月答︰「街談巷議彝連山上有什麼真神，現在正在調查這個傳謠的來源。」
士利昕把一杯白開水端到昝華月面前，說︰「我也正是為這件事找你來的！」
昝華月起身去接士利昕端過來的白開水，同時驚訝地「哦」了一聲，稱贊說︰「陛下的消息可真靈啊！」他把士利昕手里的白瓷杯接過來之後，又道了個「謝」。
士利昕請昝華月就坐，他轉身去他的老板桌那兒，隨後坐進他的老板椅里，指示說︰「這件事情涉及的問題並不小，得好好澄清楚，馬虎不得！往小處說，這是蠱惑人心，唯恐社會不亂。往大處說，這就是蓄意造反。假如這些人造反預謀一旦實現，那且不說你我這人頭還屬不屬于你我彼此的，單就工作而言，我們就會很被動。」
昝華月坐的長條沙發靠牆擺在士利昕的老板桌的正前邊，在該長條沙發前邊擺放著一個長條咖啡色玻璃面茶幾；茶幾上干干淨淨的不有任何一物，除昝華月擺在自己面前的那個剛剛從士利昕手里接去過的盛著白開水的白瓷杯。
在昝華月坐著的那個沙發前邊的長條茶幾與士利昕的老板桌之間有個很大的空場；空場正上邊的天花板下邊裝著一個巨大的向日葵盤形狀的燈盤，燈盤里塞滿了描摹葵花籽似的節能燈泡。
在士利昕的辦公室的周圍牆壁上滿掛了厚厚的遮光帷幕，但該室里卻是燈火輝煌如同白晝，壓根兒給人感覺不到燈光光線照度不夠的壓抑。
昝華月听士利昕那麼一說，不禁在心里暗吃一驚，心里話說︰「民間謠言無孔不入，從何查處？我只是那麼說說而已，他還真當成一回事較起真來了！不過……也只好將計就計啦！」
昝華月微笑著諾諾地問︰「陛下，您的意思是……」
士利昕把原來抓著老板椅兩邊扶手的兩手的手指交叉在一塊兒擺進懷里，兩肘支在椅子兩邊的扶手上，後腦殼靠到老板椅高高凸起的靠背上，把一尊居高臨下、處之泰然、高傲無畏的神態表現出來，一改剛才激動情緒里的口吻，而拿一種冷漠無味的口吻慢乎悠悠地說︰「朕對民間諸事注重苗頭，適吾者生，不適吾者死，順吾者昌，逆吾者亡，除卻之，一概不論。洋洋然、喜喜然、樂樂然，氓也。」
昝華月起身，對士利昕躬身施禮，曰︰「臣，慧知！」…………
第三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中）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