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nbsp;nbsp;nbsp;界 第三章 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中) 十七(三)

作者 ︰ 老茅屋

第三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中)十七(三)

戰爭不是解決一切問題的根本,但是戰爭確乎是解決一切問題的最佳捷徑。沒有戰爭的世界是很童年的時代,戰爭必然跟利益的爭奪相關聯。李立烺發兵彝連山並不像谷布峰那樣有什麼後悔的心理產生。李立烺就認為發兵彝連山是正確之舉。其他從宇星系合眾國里分裂出來的眾多的小國家參戰到彝連山之戰中去,主要意圖正如士利昕的發現,也就是為了撈點戰爭的油水;當然,能不能撈到油水,還得看其能力在戰爭中發揮的成度。假如參戰者在戰爭中的表現是慫毛蛋次,那恐怕不但撈不到戰爭的油水,而且大可能是賠本流鼻血。

「石膏頭」、山羊精在彝連山之巔已經發現從四面八方集結到彝連山山腳下的來自異界不少國家的軍隊。那些軍隊的服飾五顏六色,而且五花八門。那些軍隊都暫時拿著一頂頂的帳篷住在山根,大概要等集結完畢才對彝連山發出沖鋒。

山羊精從來沒見過那樣的被敵人圍困彝連山的陣勢,心里不禁有點怵。

山羊精聲音顫抖著問「石膏頭」︰「老、老……老爺,這怎麼、麼……辦啊?」

「石膏頭」輕輕乜斜山羊精一眼,不慌不忙,慢條斯理地說︰「我看,對這種情形,得請張植蔥、趙春僧二位拿主意!」

「老爺!」山羊精把眉頭一抬,不以為然地對「石膏頭」說,「您我可是經歷過這這那那多少風浪,您說什麼,小的我听什麼,萬死不辭。但就目前咱這山下的局勢,您要是拿不定主意,難道從外邊來的張植蔥、趙春僧就有什麼好主意嗎?」

「伙計!」「石膏頭」拿手拍拍山羊精的肩頭,說,「如果張植蔥、趙春僧不把咱這彝連山面前的困境解決了,我就叫他們兩個從哪兒來還從哪兒去。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山羊精迷迷瞪瞪了一下,接著點頭說︰「老爺,您那麼做好是好,就怕將來……」

「石膏頭」沒等山羊精把話說完,就微微蹙著額頭並面帶微笑地搶過山羊精的話頭說︰「伙計,我還沒死。」

「老爺,我不是那個意思!」山羊精急忙把「石膏頭」的話頭打斷說。

「石膏頭」不言語,只是藹然地注視著山羊精,以等待山羊精的解釋。

山羊精顯得頗為沮喪。山羊精也很清楚,自從他跟「石膏頭」同道以來,盡管表現得也很辛苦,卻一直沒使彝連山振興得像張植蔥、趙春僧二位進山後呈現的大好局面。山羊精私下里也在想,要是自己能力差,但是「石膏頭」卻對他不棄不離;要是自己能力高,為什麼跟「石膏頭」合作那麼久卻不能把彝連山治理得強盛于異界呢?但是他沒做到的事,張植蔥、趙春僧二位被「石膏頭」重用後,彝連山上的形勢卻迅速改觀。對此,山羊精也時常在心里疑問,難道張植蔥、趙春僧二位有什麼神秘法子嗎?但是山羊精左思右想都不得解惑。——對「石膏頭」忽然要請張植蔥、趙春僧二位解決彝連山之圍之事,山羊精咋听咋覺得「石膏頭」好像要疏遠他。

因為山羊精感覺到自己面對彝連山的困境卻有束手無策之功,而令「石膏頭」不得不另尋高明,這簡直是對山羊精的一種羞辱。

山羊精以自己在彝連山上的資格老,並以緊緊追隨「石膏頭」的資格老而在心里就是不服氣張植蔥、趙春僧,因此對「石膏頭」的決定頗為憤懣,不過他又不能明明白白地反對「石膏頭」的決定,這就叫他不得不把火氣窩在心里。

「石膏頭」對山羊精心里的憤懣也看得出來,但是要以彝連山為根據地開疆拓土,徹底擺月兌谷布峰的壓抑,獨立于異界,並成為玉皇大帝之第二,他覺得不能不重用有用之人;要不,彝連山永遠都得被谷布峰踩在腳下。

「石膏頭」跟山羊精合作非只一日,「石膏頭」當然知道山羊精是個什麼樣的人。如果說山羊精沒有能力,那也錯誤,但是要說山羊精有能力,那得看把山羊精擺在什麼地方。山羊精實在是一般中人——說不上比誰強,可也說不上比誰次。而「石膏頭」要打天下,「石膏頭」暗里思忖,如果要是把山羊精排在可用的首位,那簡直就是對有才人的壓制。壓制有才人,結果必然糟糕。那恰如把千里馬跟一般的劣馬拴在同一個槽子上一樣,結果千里馬不可得,而一般的劣馬也成不了千里馬,呈現的局面必然是二五不成一十。

對山羊精的憤懣,「石膏頭」看在眼里,也確實覺得山羊精有點可憐,畢竟他們二位精怪長期合作了好久好久,二怪之間的感情之深厚並不是一言兩語能說得清道得明的。但是「石膏頭」覺得不能讓自己跟山羊精永久擺在同一個檔次上,山羊精的本色實際就是一個小家雀的心志,而他「石膏頭」叫自己必須得去做大鵬;要不,有的是受不完的別人的氣。……

「石膏頭」決定返回旮窩,並決定召見張植蔥、趙春僧二位,從而商定一個退敵的良策。

山羊精伴在「石膏頭」身邊;二位精怪踩著雲頭慢慢往旮窩方向滑動。

山羊精在雲頭上俯視張植蔥、趙春僧二位的家,心里詫異無比。山羊精發現張植蔥、趙春僧二位的家院里滿是房舍

,而且在他們各自的家院里走動著不少女人,一大群小孩在他們各自的家院像群聚的麻雀一樣在玩耍。山羊精將看到的只給「石膏頭」,說︰「老爺,您看,張植蔥、趙春僧二位目前多麼**。」

「石膏頭」淡淡一笑,說︰「你也可以這樣。」

「老爺,小的永遠都不會這樣!」

「不好嗎?」

「這會引起彝連山上的老百姓不滿的!」

「我贊成。」

「老爺!……」

「彝連山上需要人。戰爭需要人。我看張植蔥、趙春僧二位所做的正合我意。」

「老爺,可是……」

「可是什麼?老百姓不滿意的事情太多太多!如果我要事事處處都順著老百姓的意願去做,那我這當首領簡直就不知道該怎麼當了!凡事,都有利也都有弊。人多好干活兒,人少好吃饃。既要叫人吃上饃,又要叫人干好活兒,只有讓大家伙擰成一股勁才好。既要叫馬跑,還不叫馬吃草,那種想法和做法是萬萬不可以的!」

「老爺,您說得太好了!」

「我說的好只是一個方面,關鍵還在于做。一個人,盡管有萬般能耐,那也抵不過人家一大幫子人的同時出擊。這就叫做,寡不敵眾!張植蔥、趙春僧的婆姨、孩子越多,他們越離不開彝連山。只有保住彝連山,他們才能保住他們自己的家。如果彝連山不保,那他們的婆姨、孩子也就很難有什麼保障!」

「老爺,您真是高見!」山羊精拍馬說。

「我希望你也要多多積極娶一些堂客。彝連山上可以犧牲男人,但是不能沒有女人和小孩。」

「老爺,您的意思是……」

「女人是土地。在土地上,不管播撒什麼樣的種子,一般來說,她們都會叫那些種子生根、發芽。大地如此絢爛美麗,就因為大地以其博大的胸懷擁抱了世間萬物。孩子是世界發展的未來。沒有孩子,大地會變得蒼涼無限。沒有孩子的世界,這世界是會死掉的!」……

「石膏頭」跟山羊精二位正說著,已經不知不覺滑到了「石膏頭」在旮窩的辦公地上空。山羊精低頭往下看,見張植蔥、趙春僧二位在「石膏頭」辦公的小院子正立著聊天,顯然是在等待「石膏頭」。

山羊精指著「石膏頭」所在的那個辦公小院兒,對「石膏頭」說︰「老爺,您看,張植蔥、趙春僧二位……」

「我已經看到了。」

「他們好像有什麼事!」

「彝連山已經成了他們的家,他們的家院圍牆外邊聚集了無數賊匪,他們要是精神麻木,那豈不等于坐以待斃嗎?」

「老爺所見高妙!」……

「石膏頭」、山羊精從空中滑落到地上,張植蔥、趙春僧忙向他們二位行了個高高的舉手禮,接著迎上他們二位。

「石膏頭」藹然地抓住張植蔥的手,說︰「我正想找你哩!」

山羊精跟在「石膏頭」的身後。趙春僧跟張植蔥走在一起。「石膏頭」跟張植蔥握了握手,接著又拽住趙春僧的手。「石膏頭」興致很高地對張植蔥、趙春僧說︰「走!快進屋談。」

張植蔥、趙春僧隨「石膏頭」進了「石膏頭」的辦公室,「石膏頭」請張植蔥、趙春僧、山羊精隨便就坐,他先去到上位坐下。

「石膏頭」顯得平安無事的樣子,一邊招手請張植蔥、趙春僧、山羊精坐下,一邊快樂地問張植蔥、趙春僧︰「你們二位來找我,肯定有事。是不是你們又要娶新媳婦準備叫我去喝你們的喜酒啊?哈哈!」

張植蔥、趙春僧二位異口同聲地回答說︰「不是!」

「啊?」「石膏頭」有意把眉頭一皺,顯得大惑不解地問,「那是什麼事啊?」…………

下接「第三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中)十七(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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