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以往的辛酸,要麼細究,要麼坦然面對。這大概就是您的處世觀吧。」夏冬思慮半晌,方才總結道。
「總算明白點道理了,你。小東西!」林童扳過夏冬的臉,輕輕地送給他一個濕達達的吻。
夏冬渾身一震,他沒料到林童能這麼多情,也許她只是在戲弄他一下下,可其中總也流露出一種喜歡或更加復雜的情緒。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對自己究竟有多大興趣。
「小利想常能看看孩子,如果我們能到鄭州工作那就太好了,可惜呀,現在想挪個窩比登天還難。」他的手游弋進她大腿的深處,就那樣似有若無地模索。
「你不怕你們家小利再落入虎口呀?」她推開他的手,卻沒有半點嗔怪的語氣。
「呵呵,如果我恰恰也是一只老虎呢?嗯?」他笑道。
她格格地笑,笑得花枝亂顫。「你能吞得下我嗎?你敢嗎?」她雙眸迷離地直視著夏冬。
「也許,我這只膽小的老虎快餓死的時候踫巧會遇上肯喂鷹飼虎的佛陀哩。」
「你的意思是,我正好是那個佛陀嘍?」她靠上他的肩頭,秀逸的長發貼附在他臉上。
發香浸潤著他的呼吸,他驟然心跳加速。他的手臂毫不客氣地搭過她的肩頭,兩人默默無語。
牆上的時鐘滴滴嗒嗒的聲音仿佛剛剛開始,房間里飄散著氤氳的茶香,靜得出奇。
「真想過來嗎?和我們一起?」她終于朱唇微啟,鼻尖在他一側的臉頰上拱弄。
「當然,鄭州是大都市,總好過我們那個小縣城。更何況,物華人美……」話到一半,他發覺自己竟然無恥起來。
「只要想,就能辦到。不過,我一向討厭警察,你可不可以不再干那個行當?」她起身抓著他的上臂,力道很大,語氣堅定。
「討厭警察?不會是因為你父親和義父的關系吧?」他判斷。眼角閃過少有的自信,那是體透女人心時的一種傲慢。
「可能是吧……」她輕嘆,失落的雲霞重又浮上她白晰的面龐。「幫助喬鴻儒一起做生意,不好嗎?你不正好是學金融的嗎?男子漢大丈夫就應該闖蕩江湖,干一番大事業,總呆在機關那個餓不死撐不著的地方有什麼勁頭。」
「喬總會答應嗎?就算喬總憐憫我收留我,我也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幫他干點什麼。」
「不要忘記,喬氏集團也有我爹地的一半股份,那也正是爹地想留給我的。將來,也許……也許喬氏集團就是我們的,你明白嗎?」她銀牙咬切,嫣紅的薄唇翕動著。
一股涼絲絲的風吹來,夏冬打了個寒噤,心下自忖︰好個厲害的女人,她究竟打得什麼算盤。
「你的意思是……」他想得到進一步的答案。
「魏紫,就是這個女人,一心想得到父親在喬氏的基業,這個恨毒的女人,反復誘惑我到岸芷汀蘭去,然後讓那個男孩子偷偷地弄破小雨衣,我怕懷孕,怕的要命,就接受了他給我的藥。沒想到她給我的那些藥竟然包含大量的紅花,害得我不能生育。這個女人,處心積慮地加害我,無非是想跟我爭奪義父的那半股份。」
「那怎麼會影響你得到父親的財產呢?你是個女兒又不是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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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這里的情節可是千真萬確的喲,除了名字是化名以外。相信吧,幾乎是紀實文說羅!出人意料的故事就在後面,偶說,這是世上最最出類的破繭小說,可不是嘩眾取寵,細細品味,定有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