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弄明了穿越後的第一件事。
真悲催,別人穿越後問一聲身邊的丫鬟就知道許許多多的事情。自己費了半天周折,才總算弄明白了,穿過來後到底是男、還是女。
不禁拿眼狠狠地瞪了柳三娘一眼。
柳三娘正模著那條血珀吊墜的珠鏈,坐在溪邊照著倒影,那個美啊。
心不由得剎那間又疼了起來。
那……那……那應該,那其實,是自己的血珀珠鏈啊、啊、啊……
被一聲輕輕的「相公」就變到了柳三娘的身上。
這傻丫頭是真傻還是假傻啊?
西門風又要變西門瘋了.
不行,一定要想辦法把血珀珠鏈拿回來。
來到柳三娘的身邊,擺了個劇蕭灑的POSS︰
「本相公是不是很帥啊?」
「嗯。」
「我要打扮成女人是不是也很漂亮啊?」
「嗯。」.
西門風蹲了下來,輕輕拉起柳三娘的手︰
「我們玩個游戲吧,我來男扮女裝,你來女扮男裝。」
柳三娘的臉上飛起了一絲羞紅︰
「嗯。」
哈、哈。
心花怒放啊、啊……
傻丫頭就是傻丫頭啊、啊……
得意著,伸手就去摘柳三娘脖頸上的血珀珠鏈.
柳三娘騰地站了起來,雙手緊緊捂著胸口的珠鏈︰
「相公,你要干什麼?」
該死。
這該死的爪子。
怎麼就猴急成這樣啊,沒見過金銀珠寶啊。
真恨不得死命抽自己的爪子幾下.
見小計謀敗露了,西門風只能滿臉訕笑著︰
「這項鏈我來戴戴看麼。」
柳三娘緊覺地捂著胸口的項鏈,一步步地向後退著︰
「相公,你要休了我?」
休了?
嘿、嘿。
壞壞的主意又在腦子里轉了起來,張牙舞爪地朝柳三娘走去︰
「哼、哼,我就是要休了你。」.
柳三娘捂著胸口的項鏈,一步步後退著︰
「不要。相公,不要休了我。」
西門風擺著咬牙切齒的面孔,一步步緊逼著。
突然。
她發現這個游戲不能再玩下去了.
柳三娘已經退到了洞口,她的身後什麼也沒有了。
什麼也沒有的意思,就是連路也沒有。洞口的外面就是深不見底的深淵。
柳三娘還在向後退著。
西門風急了,想猛跨一步,一把拉住柳三娘。
柳三娘卻領會錯了她的意圖,她猛地朝後一退…….
「呀……」
柳三娘帶著一聲長長長長的,越來越漂渺的驚呼,從洞口的草坪前消失了。
西門風一把抓了個空,噗地倒在洞口的草坪上︰
「三娘……」
山谷里只有山風嗚嗚地回應著.
錯了。
一切都錯了。
沒想到過,封建禮教下的女子是這樣的烈性。
「三娘,我錯了……」
呆呆地坐在洞前,輕輕地喃喃著。
本來就算死在這荒山野洞里,還有國色天香、玲瓏可愛的柳三娘陪著。
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還是連一口吃的東東也沒有。
穿越過來的萬丈雄心,化為了一堆泡影,腦子只剩下茫茫然一片。
她呆呆地望著遠山,慢慢慢慢倚著洞壁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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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細屑的聲音,從朦朧中睜開了眼楮。
月光照著山谷里層層疊疊的茫茫霧氣。
衣服使勁裹了裹緊,把身體向山洞里了縮了縮。
山洞里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
「嗚……」
一聲幽遠的怪叫仿佛越來越近,是涌動的松濤還是撕吼的野獸?.
不是鬼,不是鬼。
這世上不可能有鬼的。
自己是學過現代科學的,不可能真的有鬼。
盡管不停地告誡著自己,可雙腿還是像篩糠一樣不停的戰栗。
一團黑影從洞前的斷崖邊,緩緩緩緩地升了起來.
那緩緩緩緩升起的好像是一頭長發。
一頭長發的下面是月光下慘白的額頭。
「不許動!」
西門風尖聲地叫喊著。
她緊緊地閉著眼楮,心里默念著沒有鬼、沒有鬼、沒有鬼。
她的手卻下意識的抓住了一個東西,就像憑臨溺死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她長喝一聲,只是這聲音怎麼比哭還難听︰
「別過來、別過來。我有機關槍,機關槍哦。噠、噠、噠、噠、噠、噠,機關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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