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火一般的視線順著她抓著他的手一路而上,處處灼痛。
這一刻,她真真切切的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情緒。震驚嗎。
是,他震驚了。
第一次,他因為一個女人心中忐忑,魂不守舍,心中的弦繃得緊緊的,就要崩裂的時候她及時的解救了他。
他霍然起身,一手箍筋她的腰,一手猛然捏緊她的下顎,狂野的氣息濃濃的包圍了她,靈活的舌頭滾燙的探了進去,帶著凌厲的力道,火熱的唇舌在她的女敕唇上碾壓,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只狠狠的吻下去。
楊歡拼命的企圖躲閃,他嚴死無縫的攻勢讓她就要窒息。
秦睿看著楊歡求饒的眼神,眼中蒙了濃濃的笑意,卻絲毫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大手揉進她的發,緊緊的扣住她的腦袋,讓她無路可逃。
他火熱的氣息包裹著她,就要窒息了,當她感覺堅持不住的瞬間,大量的新鮮空氣涌進了她的鼻腔,看著意猶未盡的離開她的唇的男人,她惱中帶羞。
「你怎麼可以這樣。」
與之前的柔情似水截然不同,這次的他凶狠霸道。
「楊鴕鳥,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在與敵人力量懸殊的時候,態度溫順才是上策。」
他用手指極緩又輕柔的滑過唇邊,似乎在回味著剛剛那個吻。
「我哪里有態度不溫順!」
「哦?」
「」
他笑的古怪,擦著唇角一臉好整以暇的樣子,她識相的閉了嘴。
看著她又像鴕鳥一樣收起了劍拔弩張的架勢,他心情大好,一把將她攬在懷里,垂眸輕輕捏著她的鼻尖,清淺的木香陣陣襲來。
「今晚慶祝一下,想吃什麼,韓國料理,法國大餐,意大利面」
「喔,不用了」
「嗯也好,那就去你那,你做給我吃好了。」
「」
「不然就去我那,我親手做泡面給你吃!」
「」
「哈哈,楊鴕鳥,倒是說話呀。」
他好久沒有這麼暢快的笑了,看著她小鳥依人的模樣,他只覺得每看她一眼,心情就會更愉快一分。
她是他生活的調劑,自他在墨爾本遇見她的那一刻起。
「走啦!去我家。」
楊歡黑著臉抓起他的手便向門外走,他的手指在她細滑的手掌上翻轉,反手將她的小手包在手心。
「楊鴕鳥,哪有女人想你這樣主動的。」
「瞎瞎說」
她低著頭,恨不得把頭埋到衣服里,听他在身旁低低的笑,埋在衣領里的嘴也禁不住揚起唇角。
這種感覺,就叫幸福嗎。
他牽著她的手走進電梯,她感覺自己的靈魂正在接受一場盛大的洗禮,將她從之前的歲月里徹底救贖吧,那個人,要忘記應該很簡單,那個人,只是那些年的事情。
這世界就是那麼大,大的你拼命的追尋一個人,可還是無疾而終。
這世界就是那麼小,小的你拼命的推開一個人,可還是轉身而遇。
再見了,過往,再見了,青春。
天卓,我要忘了你,忘了那段最美好,最單純,最執著的感情,忘了我為你傾覆的整個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