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她是小瑾,是姑姑的女兒小瑾啊,」上官槿朝上官律說著,上官律一愣,「不可能,小瑾已經死了,當年在戰場上……」上官律回想著當年的事,
「父皇,當年是白松救了小瑾,把小瑾帶回瑞雪國撫養長大的,」上官槿說著,「怎麼會,不可能,我的小瑾,」上官律步伐不穩的走向白雪,這是皇妹的女兒,那個總是在自己身邊拽著自己衣角不肯松開的小丫頭,那個總是喊著自己皇舅舅的小瑾,
「雪雪,司徒月,雪雪需要趕快醫治,不然……」冷無花把著白雪的脈皺著眉對司徒月說著,「雪兒,我要你沒事,雪兒,你听到沒有,」司徒月搖著白雪,
「咳咳……月,好痛……」我睜開眼,「雪兒,雪兒,我一定會救你的,我帶你回去,我們馬上回去,」司徒月抱起白雪,「不要,」白雪出聲制止,「雪兒……」司徒月不解的看著懷里的人兒,「月,咳咳……讓花花……讓花花帶我……回去吧……你,咳……咳,你怎麼可以離開,」這里是戰場,月是主帥,又是王爺,若是他為了兒女私情而至這些士兵不顧的話這仗還怎麼打,
「我不管,這里沒有我也可以,」司徒月看了眼上官槿,有轉而看著上官律,抱著白雪轉身離開,
上官律看著地上的血跡,「大軍听令,撤兵,」大喊著,司徒月听到一愣,隨即喊出,「撤兵,」兩軍紛紛撤退,原本廝殺的戰場,漸漸恢復平靜,
軍帳內,「冷無花,雪兒怎麼樣?」司徒月看著躺在床上的白雪,問著冷無花,冷無花查看著白雪的傷勢,「我要拔箭,準備剪刀,」軍醫听到連忙遞上剪刀,冷無花剪開白雪的衣裳,
「我要拔箭了,可是我怕雪雪撐不住會傷到自己的舌頭,」冷無花觀察著傷勢,皺著眉說著,「我來,」司徒月上前把自己的手臂放進流著虛汗的人兒嘴里,
「我拔了,」說完,冷無花迅速拔出白雪胸口的劍,「嗯……」白雪一聲悶哼暈了過去,「雪兒,」司徒月喊著,「沒事,她只是暈過去了,這樣也好,感覺不到痛了,」冷無花心疼的說著,
處理好傷口,冷無花緊皺的眉卻絲毫沒有松開,「怎麼啦?」司徒月問著,「寒疾,我怕雪雪的寒疾復發,」冷無花的一句話嚇的司徒月當場愣住,想起上次雪兒寒疾發作時的樣子,再看看現在的雪兒,她那麼虛弱,
「若是雪雪這時寒疾發作,恐怕,」冷無花的話里透出害怕,即使自己醫術再高又怎麼樣,卻治不好自己心愛的女人,「不會的,要怎麼做才可以預防?」司徒月無助的問著,「除非有千年暖玉護體,可是千年暖玉只是傳說……」冷無花沒有說下去,
「王爺,外面有兩個男子,自稱是王妃的親人,說讓屬下通報,」一個士兵走進外帳通報著,「雪兒的親人?讓他們進來,」難道是白松,不可能,應該是他們,沒錯,一定是他們,
上官律和上官槿走進帳內,「果然是你們,」司徒月看到來人說著,剛才他們在戰場上的話自己不是沒听到,所以才會讓他們進來,可是上官律傷了雪兒,司徒月眯起眼看著上官律,
「冷兄,雪兒怎麼樣?」上官槿上前問著,「恐怕,若是沒有千年暖玉,雪兒……」冷無花看著床上的人兒,發現身子已經在變涼,眉間結出白色的冰花,「上官月,雪兒體溫在下降了,」冷無花緊張的說著,
「雪兒,怎麼會,我一定要救她,」說著幫白雪輸著內力,「剛才你說只要有千年暖玉就能救我的小瑾?」一邊始終沒說話的上官律問著冷無花,「對,可是,這是傳說中的寶物,」冷無花話未說完,「給你,救她,我的小瑾絕不能有事,」上官律取下頸間一塊微微發紅的玉佩,
「這是?」冷無花看著手上微微發熱的玉佩,「暖玉,」上官律說著,听到上官律的回答冷無花連忙把暖玉放在白雪的胸口,「司徒月,這里,對著玉佩,必須用你純陽的內力透過這塊暖玉輸入雪雪體內,」冷無花說著,
「恩,」司徒月馬上按著冷無花的話做,一會功夫,白雪臉上的冰霜消失了,身體也漸漸回暖,「夠了,司徒月,」冷無花制止司徒月,再這樣下去,就該他倒下了,
「雪兒,」司徒月看著白雪,「雪雪算是度過難關了,馬上會醒,這些皮肉傷只要好好調理就沒什麼大問題,幸好箭不是射在心髒這邊,不然……」不然真是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了,
讓白雪躺好,蓋好被子,知道雪兒沒有了危險司徒月松了口氣,看著上官律走上前,坐在床邊,「小瑾,對不起,皇舅舅對不起你,等你醒來隨便你怎麼罵我,」司徒月有些震驚的看著同雪兒說著話的上官律,一代梟雄,居然在一個小女子的床前如此溫柔,如此低聲下氣,
上官槿看出冷無花和司徒月的困惑,「月,冷兄,可否到外面說話,我父皇絕不會傷害雪兒的,」司徒月看著一眼床上的人兒,走出內帳,三人一起來到了外帳,
「上官槿,雪兒和你們到底有什麼關系?」冷無花忍不住,先開了口,「當日我在瑞雪國的時候,無意間發現雪兒長的和我姑姑很像,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我便開始暗中查著雪兒,後來終于讓我查到,雪兒並不是白松的親生女兒,又便發現雪兒居然是姑姑的女兒,」
「可是為什麼?」冷無花指指床前的上官律,「當年小瑾還小,我姑姑去世的早,小瑾一直是我父皇照顧的,從不讓任何嬪妃帶,只是自己帶著小瑾,父皇很寵小瑾,只要小瑾想要的父皇一定為她拿到,整個皇宮沒有人不知道父皇寵小瑾寵到怎樣一個程度,」
望著帳內的父皇,「所有的皇子公主都嫉妒小瑾,因為小瑾可以每天呆在父皇身邊,父皇每天都陪著小瑾玩,小瑾笑父皇笑,小瑾哭父皇會陪著她一起哭,呵呵,當時我還笑過父皇,因為整個皇宮就只有我能治的了小瑾,後來朝國和瑞雪過開戰,」
上官槿的眉頭忽然皺起,回想著當年的場景,「皇舅舅,小瑾也要去,小瑾不要離開皇舅舅,」四歲的南宮瑾小手抓著上官律的衣袖甩動著,「小瑾乖,皇舅舅會很快回來,那里很危險小瑾不可以去,」上官律慈祥的安撫著自己最寵愛的外甥女,
「我不,小瑾要和皇舅舅一起,皇舅舅,你就帶上小瑾,好不好?」看著小人兒眼中含著淚,上官律心軟了,算了,只要自己好好保護小瑾,應該不會出事,「好,皇舅舅帶小瑾一起,」上官律抱起南宮瑾,「哦,真好,皇舅舅最好了,」南宮瑾撅起小嘴狠狠的印在上官律臉上,
「哈哈哈哈……」上官律放聲大笑,第二天啟程,朝國皇後一直勸著上官律,「皇上,小瑾去戰場很危險,臣妾知道您疼小瑾,臣妾一定會好好照顧小瑾,望皇上三思,」
上官律看看一臉可憐的小瑾,「朕會保護小瑾,她要去,就隨她吧,」寵溺的掐了下南宮瑾的小臉,走向自己的戰馬,「小瑾,你和翠兒坐馬車好嗎?」「不,小瑾要和皇舅舅一起騎大馬,」小手指向眼前對自己而言高大的不可思議的戰馬,
「好,將來小瑾一定是個女英雄,」抱著小瑾上官律跨上戰馬,出發,來到戰場上,上官律研究軍情,布置防線,卻始終不會忘記小瑾,每天一定會空出時間陪小瑾,
「小瑾,皇舅舅要出去了,你要乖乖的在營帳里和翠兒在一起知道嗎?」上官律模著南宮瑾的頭,「恩,小瑾乖乖,皇舅舅就會打敗壞人回來陪小瑾了,小瑾等著皇舅舅,小瑾一定乖乖听話,」南宮瑾乖巧的點著頭,在上官律臉上親了一口,
「恩,」上官律走出帳外,來到戰場上,指揮著,廝殺著,這一仗贏了,當軍隊凱旋而歸的時候,上官律看著眼前火光沖天的營帳發了瘋一樣的著著南宮瑾,
「皇上,皇上,敵軍偷襲……」一個士兵倒在上官律的腳邊斷了氣,
「小瑾,我的小瑾……」上官律沖進營帳找著小瑾,當大火被撲滅卻始終找不到小瑾,上官律瘋了一樣的追殺敵軍,瘋狂的殺戮遮住了他的判斷,第一次,上官律打了敗仗,中了埋伏,在士兵們貌似相護下被營救出重重包圍,
回到朝國,上官律沒有了笑容,其他卻一直沒變,還是和以前一樣處理政務,上朝,下朝,只是沒有沒笑聲,直到有一天,上官槿剛想走進上官律的書房,在外面听到自己父皇在放聲大哭,一聲聲的喊著小瑾,上官槿站在門外,那天自己問父皇,小瑾呢?小瑾為什麼沒有回來?父皇一聲都不出只是把自己關在書房,一個月沒有出門,當再次見到父皇時卻發現父皇好像有什麼東西遺失了,遺失在那個戰場上,
「事情就是這樣,所以現在我父皇比誰都難過,失而復得本該是喜悅的,可是自己卻差點殺了自己最疼愛的小瑾,」說完上官槿看著司徒月,
「他差點要了雪兒的命是事實,」司徒月說著,「唉……」冷無花嘆了口氣,司徒月卻一直看著內帳的上官律,這樣的表情,足以證明他是有多在意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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