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幾個人在帳內守了一夜,「父皇,我們該回去了,」上官槿走到上官律身邊,看了眼躺著的白雪,「恩,」點了點頭上官律離開床榻走到司徒月身邊時停住,「好好照顧小瑾,」說完便走出帳外,「冷兄,麻煩雪兒醒了通知我,」上官槿說著,「恩,一定,」冷無花說著,
「司徒月,你也去休息一會兒吧,雪兒沒什麼大礙了,」冷無花在白雪窗前把著脈,這丫頭除了有寒疾其實身體底子還不錯,沒想到可以恢復的那麼快,
「我要等她醒來,」司徒月走到榻前,「那我先出去了,有什麼事叫我,」冷無花整整衣裳離開,
看著白雪緊閉的雙眼,「雪兒,為什麼每次你只要和我在一起就總是這樣躺在床上,我只會讓你受傷,對不起,或許我那次不該去找你,那樣你就會好好的呆在無花山莊,不會來到戰場,也就不會受傷,對不起,或許,我真的該放了你,這樣,你就不會總是受傷,」司徒月握著白雪的手說著,
「你敢放開我,我就跟你急,」躺著的人兒真開眼說著,「雪兒,你醒了?」司徒月興奮的抓這白雪的手,「是啊,再躺下去我怕被某人休了啊,」我輕聲的說著,「不會,不會,我怎麼會休了你,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我讓冷無花給你把把脈,」說著便要離開,
「不用啦,我很好,沒有不舒服,」看著月既緊張有興奮的臉,我笑著,「當真沒事?你中了箭耶,」司徒月還是不放心,「真的沒事,不過我想喝水,」「好,我馬上給你倒,」司徒月起身倒著水,
「來,小心,我喂你喝,」小心扶起白雪盡量不拉扯到傷口,喂著懷里的人兒喝著水,「你慢著點,嗆到怎麼辦?」看著雪兒大口的喝著水司徒月擔心的看著她,
「怎麼會,我哪有那麼倒霉,喝口水的都會嗆著,」抬起頭說著,接著又繼續喝著,「咳咳……咳……嗚……」「怎麼啦?嗆到了,」司徒月放下杯子問著白雪,「恩,咳……啊……疼……」咳著咳著哭了起來,咳起來拉到傷口了,好痛,司徒月看到雪兒胸口滲出血,
「冷無花,冷無花,」司徒月喊著,還未走遠的冷無花連忙趕來,「怎麼啦?」問著司徒月,「雪兒傷口裂開了,」司徒月說著,「雪雪醒了,」馬上來到內帳,看著滲出的血水,「扯到傷口了,怎麼這麼不小心,」冷無花責怪著司徒月,
「嗚嗚……花花,你別怪月,是我自己倒霉,」唉,還真是由不得我不信,「都疼成這樣了還幫著他,躺好,」為白雪擦著眼淚接著重新包扎傷口,「以後小心點,」冷無花朝著司徒月說著,這時白雪也止住了疼,
「將軍,朝國派來使者說是有要事相談,」一個士兵在帳外稟告著,司徒月皺著眉,「月,快去,正事要緊,我沒事,有花花在,」我說著,「那好,我馬上回來,」「恩,」
說完走出帳外,來到議事出,「參見王爺,」使者行了個禮,「免禮,請坐,」司徒月走上主位坐下說著,「請問使者前來有何貴干?」司徒月看著使者,「回王爺,下官是來和談的,」使者說著,
「和談?為何?」司徒月眯著眼問著,「王爺,我國皇上說了……」使者說著,「不為別的,只為朕的小瑾,」上官律走進帳內,
「司徒月,怎麼樣,和還是不和?」上官律站在議事出中央說著,定定的看著司徒月,「皇上,司徒月不明,你們明明佔了優勢,為何又來和談?」現在這局勢自己明明佔了下風,可是上官律居然在這個時候說和談,
「剛才朕已經說著,只為朕的小瑾,」上官律說著,語氣里透著君主的霸氣,「各位將軍怎麼看?」司徒月看向在坐的幾位將軍,「王爺,臣認為可行,」一個將軍說著,「王爺,臣也贊同,」司徒月思考著,「朕答應不奪你城池亦不要你金銀錦帛,只要,」上官律說著,「只要什麼?」司徒月問著,
「只要小瑾,我要帶小瑾會朝國,」上官律說著,「不可能,」司徒月毫無猶豫的說出,「司徒月,你最好想清楚,現在這樣的局勢,我們願意和談是做好的方法了,」上官律看著司徒月,這小子居然如此固執,「我說了,不行就不行,」司徒月絲毫不退縮的直視著上官律,
「月,」冷無花和上官槿扶著白雪來到帳內,「雪兒,你怎麼來了,」司徒月臉上扶住雪兒,「槿哥哥說你和人在吵架,說不定會打起來,讓我來滅滅火,」我說著,「小瑾,」上官律喊著白雪,「咦,月,你是和他在吵架嗎?」看看面前的上官律我問著,「小瑾,我是皇舅舅啊,」上官律說著,
「大叔,你是在和我說嗎?」我指指自己,著大叔好奇怪,「小瑾,你是我的小瑾啊,」上官律看著白雪,「大叔,我叫白雪,不是什麼小瑾,呵呵,」我看看司徒月笑笑,
「你們都出去吧,」「是,王爺,」幾位將軍疑惑的離開,「雪兒,坐下,」扶著白雪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小瑾,你當真不記得皇舅舅了?」上官槿問著,「父皇,當年小瑾那麼小,況且這麼多年過去了,你讓她怎麼認得你,」上官槿安慰著自己的父皇,
「槿哥哥,怎麼回事啊?」我疑惑的問著槿哥哥,「雪兒,是這樣的,你其實是我皇姑姑的女兒,當年你還小,在戰場上……」上官槿像白雪說出一切,
「怎麼可能,我不是我爹的女兒,著太不像話了,」我吃驚的說著,老天爺,這什麼跟什麼啊,我這穿來穿到將軍的女兒不說,這古代白雪既然還不是爹親生的,還居然是別國公主的女兒,「雪兒,我知道你還不能接受,可這是事實,」上官槿說著,
「不是,我是說,你們怎麼認定我不是我爹親生的啊?」我看看花花,槿哥哥,月,還有那個大叔,「我在雪國的時候見過你就開始查了,我查到白松將軍當年只娶了一位夫人,而那位夫人在難產是就去世了,孩子也沒保住,所以,白將軍膝下並無子嗣,而你卻在十五年前那場戰事後出現在白府,」
「那也不能確定我就是你姑姑的女兒啊?」我還是不信,哪有那麼巧的事,「你是,你一定是,你長的和玉兒那麼像,」上官律說著,「真的?」我疑惑的問著槿哥哥和月,月表示不清楚,槿哥哥堅定的點點頭,
「那好吧,反正我是一定印象都沒有,既然你們那麼肯定那就是吧,」好亂,這都什麼跟什麼,我有印象的話才怪了呢,「小瑾,那你願意同皇舅舅回去嗎?」上官律說著,「回哪里去?」我有些尷尬的看向上官律,「回宮,舅舅一定會好好照顧你,小瑾,」上官律笑著,
「可是我嫁給了月,我要跟月回家,」我說著,圈住月的脖子,「皇上,雪兒,哪里也不去,她會同我一起會雪城,我不管她是將軍府小姐還是你們朝國公主,現在我只知道她是我司徒月的妻子,雪國的月王妃,」司徒月緊緊抱住白雪說著,
「小瑾,你當真不和舅舅回去?」上官律有些傷感,「我,對不起,」我離開月的懷里,「舅舅,我可以這樣叫你嗎?」來到上官律的身邊我說著,「當然可以,」
「舅舅,那以後你可以經常來看我啊,我也會去陪你的,你說這樣好不好?」我拉著上官律的衣袖晃著,「好吧,只要是小瑾說的舅舅都答應,可是若是他欺負你,你隨時可以告訴舅舅,我幫你教訓他,」上官槿寵溺的說著,「嗯嗯,謝謝舅舅,哈哈,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我勝利般的看向司徒月,司徒月一臉無辜,
「小瑾,以前他欺負過你?」上官律問著白雪,「恩,可可惡了呢,」我告狀著,「雪兒……」司徒月想說什麼卻被三個男人用你雪兒說的一定是對的,的眼神看著自己,「那我幫你教訓他,或者殺了他,」上官律說著,
「唉,舅舅,你要是殺了他我不就成寡婦了,」我拉著上官律,「好好,小瑾說什麼就是什麼,」上官律寵溺的撫著小瑾的頭,小瑾,真好,舅舅還可以見到你,還可以听你撒嬌,
「司徒月,」上官律抬頭看向司徒月,「和談條件就是你必須每年都讓小瑾來朝國陪我一段時間,」上官律說著,司徒月一愣,這算什麼和談條件,上官槿只是笑笑,只要小瑾在,父皇做什麼都是有可能的,包括這個可能要讓世人哄笑的荒唐條件,
「王大人,就照朕剛才說著寫上和談書,」上官律大聲說著,「是,皇上,」外面王諫擦擦額頭的汗,這算什麼條件啊,只能瑤瑤頭,嘆了口氣,
「皇上,當真把這個條件寫在和談書上?」司徒月問著,這個條件會不會太荒唐了,兩軍交戰多年,現在和談,可是條件居然是這個,「當真,朕怕你,不守約定,所以必須寫上,」上官律堅定的說著,
「好耶,以後我就可以常常出國玩了,而且听槿哥哥說朝國可好了,最重要的是沒有雪國那麼冷的冬天,我以後每年冬天都可以去舅舅你那里過冬麼?」我興奮的搖著上官律,以後就不用悶在王府,還可以出國游玩,哈哈,
「當然可以,你想呆多久就多久,」上官律慈愛的笑著,這丫頭和皇妹真是一個樣,不止樣子是一個模子刻出來,連調皮都這麼像,「那舅舅,你們是不是不打仗了?」我期待的看著上官律,這個皇上雖然看起來好像很嚴肅,可是對自己卻很好,居然在可以要求割地賠款的條約上只寫讓我去陪他一段日子,
「不打了,舅舅差點又失去你,不打了,以後都不打了,」上官律心疼的說著,「舅舅真好,麼,」踮起腳在上官律臉上親了一口,上官律愣住,那年小瑾也是總這樣親自己,充滿慈愛的看著眼前的小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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