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含,那你現在要怎麼辦,告訴夜弒熠你是聶子弦嗎?」白舒予開口問。
諾含沉默了片刻,「再說吧,我還沒想好,心里太亂了。」她沒想到夜弒熠為了,呃……為了自己,會成那個樣子,這是她無法想象的,听到顧琦這麼說,心中很疼,不想否認自己的感情,從為他擋槍的那一刻就已經知道了,對聶修,是依賴,那時候就他們兩是最大的,對聶修產生依賴很正常,而自己真正的感情在夜弒熠的身上,只是那時候,自己的身世太低微,不敢承認這個事實。現在,應該可以吧,現在的自己是穆家三小姐,是英國劍橋大學畢業的高材生,無論是哪一點都足以匹配夜弒熠吧。
白舒予點點頭,她理解,小說不都這麼寫嘛,女主總是很糾結。
「舒予,你這樣真沒事吧,會不會嚇到景賢?」這個問題很嚴重,要是看慣自己的媽咪一直是堅強的文藝女青年突然就變成了一女流氓,一般人都會嚇到吧。
白舒予憑著感覺擺擺手,「我生的兒子難道會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嗎?」
「倒是。」是她多慮了。
「你和聶修是怎麼回事?」諾含問道,這白舒予和聶修怎麼搞到一塊去了,這世界玄幻了吧。
「別提了,那死男人,我都在躲了,還好我想通了,不就是個男人嗎,怕他?你還是管好自己的事吧,有什麼打算?」白舒予眼楮雖然看不見,不代表她好欺負。
「我想先去憂月山看看,再去看看能不能從夜弒熠那里打听點有關我家人的事。」
「那你是現在去還是以後?」
「現在吧,夜弒熠今天放了我一天假。」
「那你下去幫我把景賢叫上來。」
「嗯。」諾含開門離開。
「對了,別告訴別人,我就是聶子弦的事。」走到門口,穆諾含說了句。
「知道,再說,說不去也沒人信。」
「我說的別人特指聶修。」諾含特無語的說。
「他不知道這里。」
諾含嗤了一聲,聶修要在A市查個人,簡單得只用打個電話,不出半個小時,這個人的所有事情就會被裝訂成冊給他。不過,想雖是這麼想,沒有說出來。
出了咖啡廳,慢慢沿著街道走,以此來平復自己的心情,在四年前醒來的時候,她以為以夜弒熠的性子是會頹唐幾天,可顧琦說的實在是超出了她的想象,居然到了這種地步,看不見?這對他是多大的打擊,夜弒熠的性格,恐怕是難以接受了。那段日子,夜弒熠肯定很難過吧。幸好,夜弒熠的眼楮是好了,不然,她無法想象,如夜弒熠這樣的人怎麼度過沒有眼楮的生活。她本不信上帝,可她還是忍不住感謝上帝,又將眼楮還給了夜弒熠。
深吸了口氣,該怎麼辦?她的腦子現在就處于死機狀態。停留在腦海中的就是顧琦所說的那幾句話還有自己腦補的夜弒熠雙目失明卻還在自己一個人滿大街尋找一副尸體的樣子。她忍不住不罵他,不就是遺體嗎?萬一出事了,夜家怎麼辦?帝國怎麼辦?聖斯爾戈特家族怎麼辦?她要怎麼辦?
原來,不知不覺間,用情以如此之深。
今天是傷的生日,我們一家人要出去慶祝下,拜拜,看晚上回來得早不,早的話盡量在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