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從路邊攔了輛出租車。
「小姐,到哪里?」
「憂月山。」還是忍不住想去看看。
車子在道路上行駛著,諾含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小姐,憂月山在四年前被一個富商給買下來了,不能開上去,就只能到這里了。」開了半小時左右,車子停在山腳下,司機轉過頭對諾含說道。
諾含透過窗戶看了眼滿眼紫色的山,再從包里掏出錢遞給司機,「不用找了。」
「謝謝小姐。」
順著山腳慢慢往上走,紫色的越來越濃郁,看在眼中也愈加的美麗。
諾含置身于漫山的紫色之中,找尋著既能到山頂又不會踩踏到這些花的道路。
突然眯了眯眼,唇角勾出一絲笑意,往那個方向走去。順著沒有花叢的小路慢慢的往山頂走,隱隱約約已經看見了有一座墓碑的痕跡。
諾含心中一喜,加快了腳步。
看見墓碑的那一瞬間,像是被別人在心中打了一拳,鈍鈍的疼,漸漸地變得很痛很痛。
緩緩的移動著沉重的步子往前走,手撫上墓碑上的四個字——吾妻子弦。
吾妻,吾妻。
諾含在心中默默的念著,心中的疼痛一波一波的擴大。
夜弒熠的愛,愛得讓她心疼,何必呢?值嗎?
在墓前找了個空地就地坐下,看著墓碑,心中想著夜弒熠的一切一切。
坐了良久,又看了眼墓碑上的四個字,眼角含了絲笑意。
往山下走去,諾含唇角的笑意一直未消。
夜弒熠,四年前,聶子弦膽小,沒有正視過自己感情。
夜弒熠,四年前,聶子弦以來聶修,沒有看清過自己感情。
夜弒熠,四年前,我為你擋子彈的時候就說過,如果可以,不離不棄。
夜弒熠,四年前,聶子弦是個殺手,四年前,聶子弦身世不明,四年前,聶子弦比夜弒熠大六歲,四年前,聶子弦配不上夜弒熠。
夜弒熠,現在,聶子弦是穆諾含。
夜弒熠,現在,穆家和夜家門當戶對。
夜弒熠,現在,穆諾含身世清白。
夜弒熠,現在,穆諾含愛夜弒熠。
夜弒熠,現在,你還要不要?要不要另一個聶子弦,要不要?
快步跑到山腳下,公路邊靜靜的停了輛車,黑色的蘭博基尼,夜弒熠的車。
諾含站著沒有動,並不奇怪夜弒熠知道她在這里,剛才才上山的時候,她就已經發現這座山,夜弒熠很看重,裝了好多監控器。這種監控器是組織的東西,她很熟悉。
車窗搖下,夜弒熠完美得無懈可擊的臉龐映入諾含的眼簾,諾含揚起高高的唇角。
「上車。」夜弒熠的聲音透出幾絲陰冷之氣。
諾含順從的坐到副駕駛座,看來夜弒熠現在心情很不好。
夜弒熠面無表情的發動車輛,車子瞬間高速行駛起來。
「以後,不許到這里來。」夜弒熠的聲音淡淡的,卻滿含怒氣。
「總裁,我和她很像嗎?」諾含冷不丁的問了一句,她不打算告訴夜弒熠,自己就是子弦。現在她是穆諾含,不是聶子弦。
車子沒有任何預兆的停住,由于慣性,諾含身子微微向前傾了下。
夜弒熠偏頭看著她,目不轉楮,兀的伸出手,輕觸諾含肌膚凝白的臉頰,諾含沒有掙扎,和夜弒熠對視著,現在的夜弒熠,似乎全世界都拋棄他了,這樣的夜弒熠,讓她心疼。
「你和她,神似。」
對不起,親們,我不知道我該說什麼呢,似乎只能說這個,但是,傷想說,傷不是故意的,我現在還在上學,我現在還要補課,還要趕作業。真摯的說一聲,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