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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里奧在打掃戰場,格納向地下室走去的時候,此刻,卻有悲慘骯髒的一幕正在地下室中快要落幕,舞台就是曾經停放尸體的石台。
「出來!出來了!啊……」一個滿臉橫肉一身黑『毛』的矮人男子扯著嗓子,喘著滿足後的粗氣趾高氣揚的喊道,聲音中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亢奮和自得。
此刻他的姿勢異常的猥褻,一條短腿支在石凳上,另一條腿壓在少『婦』身上,左手抱住少『婦』的大腿架在頸旁,胸月復大敞,胯下的東西還塞在少『婦』的體內。
扔下架在他肩上的少『婦』大腿,黑『毛』矮人抄起少『婦』被撕破的衣裳擦拭胸前的汗水,**的胸『毛』布滿了胸口,整個人看起來就像退了『毛』的人熊。
「鐵錘大人,你真威武,這個『騷』娘們也被你干的飄飄欲死了。」邊上一個瘦弱的男子,一身匪徒劍士的打扮,殷勤的上前拍著馬屁。
「哈哈。」橫肉人熊自得的大笑道︰「老子山丘之鷹的威名豈是白來的,別這樣的,就是族里的女人,老子照樣干翻十個八個。」
「嘔!什麼山丘之鷹,丘吉爾人中的怪胎而已,要不是打鐵技術好,誰當你是老爺。」匪徒劍士在心里吐了一下,「變態,天生住山洞的土包子,玩個女人也要到地下室來。」
「這個賞你了。」鐵錘指著出氣多入氣少的少『婦』對劍士道,扯動著一臉橫肉歡快的笑著,「老爺我歇一歇,再玩她女兒。」
石台上,少『婦』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扯的破破爛爛,她的掙扎已經微不足道,白花花的胸口和大腿暴『露』在充滿著yn靡味道的空氣中,劍士眨著一對透『射』著『婬』邪光芒的丑陋三角眼注視著她,隨即急不可耐的褪下自己的內褲,大力的分開少『婦』的腿,爬了上去。
這邊鐵錘的手已經伸向了昏『迷』在少『婦』邊上的少女,布滿青筋的手從少女的衣服下伸了進去,一把握住了一對溫軟的兔兔中的一個,表情中溢滿興奮和暴虐的快感。
他的另一只手也伸進了少女的裙子里。感覺著少女大腿上那女敕滑又彈『性』驚人的肌膚,鐵錘長長的吁了一口氣,「這才叫女人,矮女人也配叫女人,老子真是生錯了民族。」
一個女孩,一朵嬌女敕的花,在風雨飄渺的動『蕩』中,沒有保護的憑依,只能是任人蹂躪的玩物,現實就是如此殘忍。
「不!」被劍士壓在身下的少『婦』哭喊著,突然爆發出巨大的力量,一只手死死的摳著鐵錘的肩膀,祈望能將那只邪惡的手從女兒身上拉開。
「媽的,吵死了。」鐵錘從身旁『模』過一把短劍,舉手一揮劍光閃過,少『婦』的脖子上血光迸裂,摳著肩膀的手沒了力氣,猛然失力,直接耷拉到石台上。
「鐵錘大人!」還在不斷聳動的劍士愣住了,臉上濺滿了血。
「大個屁,繼續!」鐵錘凶狠的罵道︰「別給老子停下!要不老子也給你一劍,一個女人都按不住,敗壞老爺的心情。」
隨即他『露』出一嘴黃牙惡心的笑道︰「這才夠味嗎?」
「是!」劍士一臉哭像,不得不繼續在已經失去生命的少『婦』身上聳動。
「哼。」收劍入鞘的鐵錘冷哼一聲,一把扯開了少女的衣服,緩慢的褪了下來。
女孩聳立的ru房帶著鮮艷的ru頭,啪的跳到了空氣中,白淨的月復一點一點顯『露』了出來,赤條條的身體就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襯裙。
女孩的身體剛剛發育不久,巧的ru房兒尖尖的挺立著;兩條修長的美腿無意識的並攏在一塊;嬌巧玲瓏的身體,好似白瓷的一般潔淨,微微的卷縮著。
抓住襯裙的邊緣,粗暴的扯了下來,充滿典雅氣息的少女身體全『果』顯『露』在『色』欲狂魔鐵錘地面前。咕嘟!一旁的劍士忍不住咽下了垂涎的口水。
「呵呵,等老爺玩死了,再賞你。」鐵錘陰森的笑道。目光掃過女孩的全身,停留到平坦的月復部下面。
那里白女敕的三角區上隆起了一個丘,股溝間幾縷縴細卷曲的絨『毛』,光滑白女敕的一條縫,讓人浮想聯翩。鐵錘痴痴地看著女孩的身體,呼吸急促而粗重,瞬間膨脹起來,他的手猛地抓向那對聳立的玉峰……
劇痛讓少女醒了過來,這才驚覺自己的遭遇,轉過頭呼叫卻發現她母親死不瞑目的悲慘雙眸。她驚駭的發不出半點聲響,轉過身想爬離她母親的身邊,卻被鐵錘一手捉著她的腳踝,輕輕一扯就扯了回來。
少女搖著頭拼命的掙扎,僅余的自由的一只腳不斷的踢打石台,拼命的向前爬去。
卻又被鐵錘揪著她的長發扭過身子,一拳打在她的肚上,少女痛得眼淚飛流,躬著身,身體一陣痙攣,所有的掙扎頓時潰不成軍。
和開始還算溫柔的動作不同,暴虐的鐵錘此刻不再輕輕撫『模』,他一把抓住少女的一對玉兔,大力的『揉』動,不停的加力,少女的『乳』肉在他的指掌間不斷變形歪曲。
接著他彎下腰含著少女的ru尖,不停吸啜,用牙齒咬扯,然後咬住少女的『乳』肉,抬頭將少女的上身整個提離石台。
劇烈的疼痛讓少女死命的掙扎,終于她喊出了聲來︰「啊……埃阿!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我就是你的埃阿!」鐵錘臉上的橫肉在不斷的抖動,猙獰的笑著,「『迷』途的羔羊,我來拯救你。」
啪!少女一個巴掌甩到了鐵錘臉上,兩只手開始在這張丑陋的臉上扣挖著。雙腿不斷的踢打,一聲高過一聲的呼救,尖利的嗓音震得地室嗡嗡作響。
「哈哈!」鐵錘反而興奮的笑了起來,反手對身下掙扎的少女就是一通耳光,瞬間就將少女的臉打得腫起。罵道︰「最好乖乖听話,不然有的是罪讓你受!」
鐵錘開始粗暴的扯著少女的,將少女的身體搬移到身下,少女知道了他的意圖,緊緊夾著雙腿死守最後防線。
可惜的是少女的力氣怎能夠與天生大力的丘吉爾人,少女的雙腿被鐵錘大字形的扳開,隨即雙腳緊壓著少女的大腿,少女頓時全無反抗之力,只能無助的挪動著上身。
此時,鐵錘再沒有任何憐憫,相反,少女的反抗完全刺激了他,他覺得已經嚴重充血到要爆開了。
「鐵錘老爺的鐵錘壯實嗎?」鐵錘寡廉鮮恥的將展『露』在少女的面前,粗大黝黑的物件將少女完全嚇呆了。
「哈哈……」鐵錘得意的狂笑著。不得不,喪失了人『性』,人其實連動物都不如。
板起少女的大腿架到他的肩膀上,鐵錘挺起猛的向前一送。「啊……」少女身體一陣栗抖,即使是石頭人都能在這痛苦的叫聲和那絕望的抖動中體會到那深至無邊的哀慟和悲愴。
良久,鐵錘掐著女孩的脖子還在她身上聳動,此時身下的女孩卻已經快沒有了呼吸,眼楮已經開始翻白眼,口中也吐出白沫。
兩個暴虐的人卻忘我的沉浸在肆虐的快感中。
他們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就在他們背後,那扇漆黑的木門被打了開來,微微的氣流流動,帶動地室牆壁上的火把呼呼作響,火光也搖曳起來,一個黑影慢慢地向他們靠攏。
前邊,幾米外,石台上,火焰燃燒的嗶啵聲響中,逞凶匪徒狂放的笑聲和幫凶者奉承阿諛聲顯得格外刺耳。
借著搖曳但依然明亮的火光,格納看到了石台上三具赤『果』的女『性』身軀和盈滿石台的鮮血。最的那具少女身軀還在匪徒的身下不斷的被蹂躪著,看到格納進來,少女的眼楮里迸發出最後一點神采,隨即就瞑目長逝了。
「不!」格納只感覺心中有根不明的心弦斷了,憤怒將他整個人淹沒。
「媽的!」正要完成**一刻的鐵錘看著身下的少女罵道,就在這時他的脖子一緊,被一只大手突兀而猛力的抓起,他那短脖頸幾乎放不下那只大手,大力險一險沒把他脖子整個掰斷。
此時,兩個匪徒就像一個春夢即將高『潮』的人,高『潮』就要來了,卻醒了,快感瞬間煙消雲散。而叫醒他們的,是兩個鐵缽一樣的拳頭。
鐵錘雙眼發黑,喉嚨癢著要咳嗽,可人已經被甩麻包般拖拽了出去, !頭部結結實實的撞到了牆上,這下不是兩眼發黑,是幾乎黑了。
緊跟著他就感覺大手又掐住了他脖子的正面,然後人又像麻包一樣撞到了石壁上,牆壁上石頭的稜角正撞到鐵錘的脊背上,讓他疼的心都在抽搐。
然而下一刻,他才認識到世間一種痛叫做痛不欲生,就像他施與那對母女時,她們那種悲涼到死的表情,鐵錘感覺也許自己更加的不如,他已經後悔來到了這個世上。
卡在牆壁上的一根細長的鐵條捅到了他的胯下,『插』入了他脆弱的菊花里,他踮起腳尖不斷的想讓自己長高,可惜笨重的身體只會向下沉。
「嗷……」鐵錘狂嚎,卻只能半聲半聲的叫著,劇痛如『潮』水一般隨著身體的下沉不斷涌來。
而最後的那點希望,也成了絕望。護衛他的劍士兩只腳都在格納的手中,身體像一塊破布一樣在石壁上到處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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