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只錯在威脅他的卻是他最在乎的女人,恨不得拿江山去換美人。可美人的心根本不在他這兒了。
「還不放我走?那我就死在這了!」
「慢,讓開,放她走!」所有人都驚愕的看著他,真是天大的笑話,恐怕整個天雲國都認為他們的皇帝如此的窩囊廢!可若是情到了深處,愛就不是牽制了。
攸苒一路不肯放下手中的劍,奔出怡紅院,朝深山老林里跑,生怕皇上再追了上來。
「嗚嗚,嗚嗚。」一路邊跑邊不停的抽噎,她恨他,如萬蟻噬心般的恨。
月兒的血跡還殘留在她手上,這仇,早晚是要報的!
「皇上,您真要放攸妃娘娘走麼?」喜公公在皇上身後惋惜的說了一句。
「當然不,你吩咐下去,派大內最厲害的高手保護她的安全,朕不準她有事!」
揮一揮袖,王者的霸氣都盡顯無疑,他不再是曾經那個允許攸苒撒嬌的皇上了。
攸苒也早已不是那個沒頭沒腦的穿越女了。
***
往山林的深處走,灌木叢越來越高,壓抑的空氣要讓人窒息。
攸苒一路向前,身後有幾十個人不停的跟著,要想甩掉他們,她一個弱女子怎麼做的到?
攸苒越走越急,生怕被他們追上,猛然抬頭,卻發現自己已經無路可走。
可前面是深不見的峽谷,後面有追兵。
她痛苦,絕望!
腳下,一只小蛇吐著黑色的信子,攸苒嚇得一腳向後踩去。
「啊」
萬丈深淵,伊人葬身于此。
「娘娘,娘娘!」跟隨的侍衛順著谷壁望去,深深的霧氣繚繞,跌下去,恐怕尸骨都不會有。
幾個人環視了四周,已容不得他們留戀,一排大內高手,紛紛拔劍自刎。
攸苒死了,他們回去定是必死無疑。
索性在此,反倒可以留個全尸。
幾個月後,當逸辰帶人再找到他們時,地上只剩下了幾具被啃食過的森森的白骨。
逸辰頓時明白了一切,如果任務不能完成,大內侍衛將自行了斷性命。
他望了望著深不可測的山谷,悲痛欲絕。
傳聞說天雲國皇帝失去愛妃,痛不欲生,在谷頂守了整整三十三天,昏倒了數次,終得了一場大病。
回朝後昭告天下。
「愛妃逸氏攸苒,生前深得朕寵愛,為人賢淑善良,特此封為莫離皇後。只因大病一場,不治而亡,朕痛心稽首,身染重病,將皇權交給秦尚書打理,欽此!」
據說皇後的封號別有用意,「莫離」二字,意為莫要離開。足可見皇上對此女子用情至深。
自此,宮中再沒有人敢提起「攸妃」二字,更沒有人敢提「莫離」皇後。
據史書記載,子午年六月二十八,莫離皇後病逝。
*****
死亡山莊里,依舊滿是血腥的氣味兒。
「你還不打算和我成親麼?」蓮兒索性以真面目見他,皮鞭抽在他身上,皮開肉綻,卻痛在她心里。
「不,我不會娶你的!」
「那我就不停的打你,直到你死!」她掄起鞭子,繼續抽打著。
蓮兒始終還是不對逸池死心,可或許逸池真的應該選擇答應她,也會免遭這些折磨。
各種酷刑讓他早已變得無比虛弱,只是心里隱隱還想見到攸苒,才一直撐到了現在。
他不能死,否則就再也見不到攸苒了。
可他卻不知,一直以來支撐他活下去的人,早已變成了一具白骨
「怎麼,難道直到現在你還是放不下她麼?為什麼我對你的好你就是看不見!」蓮兒又在他身上狠狠的抽了兩下,她恨他,為什麼她這麼愛他,而逸池卻對她毫無感覺。
「我說過的,心里只有她。」
蓮兒咬了咬已經充血的牙床,硬生生將血吞了下去。
「那如果我告訴你她已經死了呢?你是不是就可以和我成婚?」她最終還是打算把這件事告訴他了,如若不說,恐怕他是永遠都不會死心的。
「不準你這麼說,苒兒不會有事的!」清晰可見他緊皺的眉頭,
蓮兒她僅僅十八歲,可逸池看上去卻像七八十歲,她願意嫁,可他不願娶。
想想真是可笑,逸池的執著,就真的有結果麼?
「呵,她早就死了,可能骨頭早就被惡狗吃光了!」她嘴下不留情,他心里在流血。
「你說的可是真的?」他心像被撕裂了一樣劇痛,卻不能哭,最愛的人死了,他的整個世界都消失了。
「當然,听說是皇上逼得她跳下深谷,自己也差點殉情而死,真是愚蠢至極!」說別人愚蠢,她又何嘗不是?明明得不到的,卻仍要這樣一味的佔有。
「該死的,皇上,我不會放過你!」逸池被鐵鏈銬住的手腕在淌血,撞擊中發出鐺鐺的響聲。
「你還想怎樣?看看你自己,一個老的走不動人的怪物,終究只能死在這山洞里!」
蓮兒一句比一句說的狠,她巴不得把他逼到絕路上,來成全了他們二人。
如果愛可以這樣輕易就更改,那還算是愛麼?
「不管怎樣,攸苒不會白白死去的!」
兩旁的棕樹頁被風吹動的沙沙的響,夾雜著血液的腥味兒,一股腦全灌倒了逸池的鼻子里,呆了這麼久,他早已麻木了這里的一切。
每天都要受刑,他的身體早已強瘡百孔,可心兒依舊那麼執著。
「蓮兒,你找個好男人嫁了吧,我配不上你!」
「你混蛋,啪!」她伸手重重的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留下血色的五指印記,血凝固住了白色的發絲,看上去更顯得蒼老。
她有些心疼了,伸手去撫模他的脖頸,嘴唇如蜻蜓點水一般順著他的脖頸一直吻了下來,一直滑到他的唇邊。雙手順著他的腰身還了過去,她抱緊了他,這種感覺,她想要已久了。
「蓮兒,放開。」他沒有責怪她的意思,一個犯人,一個小姐,兩個人擁抱在一起,本就不合規矩。
「怎麼?你不願意?那我幫你!」蓮兒點了他的穴道。逸池頓時像一句尸體一樣失去了直覺,四肢麻木,癱軟在了那里。
采兒順勢打開他的枷鎖,抱著他健碩的腰身,抬手輕輕按了一下石階上的機關,
機關打開,一個巨大的軟木床出現在眼前,這里就是蓮兒的房間。
她將逸池拖到了床上,伸手解下了腰帶,自己的衣帶順著細膩的肩膀滑下,精致的鎖骨是那樣的迷人。
她光溜溜的站在他面前,露出兩個光滾滾的大肉球,故意左右的搖晃,企圖勾起他的興趣。側過身去,才發現背後刻著一朵巨大的蓮花,血紅的顏色,那樣刺眼。
哪怕她得不到他的心,也要得到他的人!
而後撲倒在床上,小手伸到了他殘破的衣服里,一件件幫他月兌掉,她的身體變得煩躁,被他健碩的肌肉而引得渾身火熱。
逸池他已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了,可上帝就連自盡的機會都不給他,他一下也動彈不得。
逸池在她手上如一件玩物,被他扒光,整個身體都暴露在她眼前。如一件完美的雕塑品。堅實的小月復上毫無一絲贅肉,白皙的皮膚上一道道傷痕看著讓人心痛。
蓮兒俯子,酥胸垂了下來,頂在他堅‘挺的胸膛上,繞圈的揉捏著。溫柔的撫模著,身下的**隱隱有種溫熱的液體在流淌,她莞爾一笑,更加的興奮。
舌尖撬開他緊閉的牙齒,舌忝吸著他的汁液,在他口中久久的停留,感受著他的美好,溫暖如陽光般籠罩著她。
「夫君,我要開始了哦!」
她***的笑了笑,劈開了雙腿,溫柔的目光像是一溪明月,可這明月卻照不到他的心里。
逸池眼中只有無盡的恨,要麼殺了他,何必這樣羞辱他?
她頂著他的身體,手指摩擦著他的大腿根,企圖記起他的情、欲,逸池終究是男人,在她的勾、引體變得滾燙。
「夫君,娘子我不客氣了哦?」她躬子,撲了上來,雙手宛若石頭一般緊緊扣住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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